兩人剛交談了幾句,江余心想著,唐於藍身子雖瘦卻顯得十分硬朗,尤其是一雙眼眸更是神采奕奕,那方面的功夫肯定不錯吧!
想到這,忍不住**的雙腿夾的更緊了些,下面也泛起了潮濕。
旁邊那個男子見兩人聊的愉快,心裡可不樂意了,眉毛一挑,側身來到兩人中間,摸了摸嗓子,輕咳一聲,語氣不善的說:「江主任,你和這個保安是朋友?怎麼不給我介紹一下?」說道保安的時候,他咬的特別重,而且高高昂起的下巴充分展示了自身的優越性。
「這就是昨天新來的保安,小唐。」江餘香嬌笑著說,她毫不避諱的挽住男子的手臂。
「哦!這就是從老彭那走後門進來的蛀蟲麼?」男子冷漠的看著唐於藍,眼中帶著濃濃的敵意。
「小唐,這是公司的第二大股東馬自明。」江餘香閃動著媚眼,嗲聲的說。
「原來是馬種,馬種,馬種,久仰久仰!」唐於藍故意叫了三聲,語氣古怪!
「你……」馬自明有種被侮辱的憤怒,馬總聽起來和馬種差不多,他喜歡別人稱他為馬董,而不是馬種。
江餘香年紀輕輕就當上人事部門的主任,其中有一些潛規則是搬不上檯面的,至於床上的功夫更是把馬自明這一把老骨頭搾的服服帖帖。
馬自明冷著臉說:「小江,昨天那個為難你的小保安就是他吧?」
江餘香沒有正面回答,「事情都過去了,只要以後你罩著小甜心,小甜心肯定乖乖服飾你的。」
唐於藍頓時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這麼大年紀了還裝嫩。小甜心,羞不羞。
馬自明被她這一哄,心裡的火焰頓時消了,肥厚的手掌在江餘香臀部上捏了一把,扭頭對唐於藍說:「小子,算你今天運氣好。」
「胸牌!」唐於藍一把攔住了馬自明,語氣冷漠的說:「馬總,身為公司的高層,你應該明白這的規章制度吧,不帶胸牌是不允許進入公司的。」
江餘香冷笑不已,這個唐於藍還真是白癡,股東進入自己的公司,難道還要遵循這些約定。
果真,馬自明的老臉頓時黑了,一手揪著唐於藍的衣襟,咆哮道:「混蛋,這公司也有我的股份,就好像家一樣,你見過到家還要帶胸牌聽下人指使的?」他聲音有些沙啞,說完還咳嗽了兩聲。
「就算在家,也不是你說了算,上面的規矩還是要服從的。」唐於藍語平淡的聲音帶著一股冷漠和不屑。
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前台美女看著不知死活的唐於藍。
馬自明羞怒中一耳光甩了過去,被唐於藍輕輕捏住手腕,一使勁整張臉漲成了豬肝色,痛斥著:「你,你瞎了狗眼!」
唐於藍鬆開手,面帶微笑說:「馬總,我只是履行保安的職責,按照公司規定行事。您身份這麼高,何必跟我一個小保安過不去。」他是眼神中並沒有太多的波動。
江餘香也罷、馬自明也罷,對於他來說都不過是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他如今的心境十分豁達,倒懶得和他們較量。
想當年,在軍隊站崗的時候,一個團級幹部違反紀律,義憤填膺,唐於藍一記手刀砍在他後腦,直接把他打的暈死過去。
可惜,那一次槍殺僱傭軍改變了所有的命運。當年的戰友死的死,傷的傷,一腔熱血在三年的牢獄中也冷卻了下來。
馬自明這一吵鬧,當真引來了不少人,不少愛看熱鬧的喜歡八卦的職員圍攏在一切,討論著事情的經過。
值班室的保安從監控中看到這一幕,驚的差點魂都掉了。
這麼牛的保安,第一天已經夠驚天動地了,得罪保安隊長,暴打高主任,和戚總裁隱約有點關係,成功約會大美女蘇幽幽。
第二天就直接和董事會的馬自明幹上了,就算你後台再強硬,可公司都有一部分是人家的。
朱勝年頗講義氣,帶著幾個兄弟急急忙忙衝了過來,人還沒到就打圓場:「馬董,您老來了,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張小飛暗暗朝唐於藍豎起大拇指。
趙無畏聽到消息後也趕來了,躲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觀看,心中暗爽。
朱勝年責怪的訓斥著唐於藍,說:「小藍,你看你怎麼搞的,剛上公司來不認識馬董,可看這氣派也不是普通人,怎麼能誰都得罪呢!」
唐於藍也沒說什麼,朱勝年這幾句話看起來是責怪他,其實是幫著自己。
朱勝年說了他兩句,點頭哈腰對馬自明說,「馬董,您大人有大量,他昨天剛來的……」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朱勝年臉上。大堂裡人都愣住了。
朱勝年甩了甩疼痛的手掌,咧嘴道:「哼,你們這群下jian的看門狗,以後狗眼瞪大著點。」
這一巴掌看似抽在了朱勝年身上,其實是打在每個保安的心裡。
「是……是!」朱勝年艱難的嚥了一口吐沫,拳頭握了握又鬆開了。
「滾開,這個保安我以後不想見到,你們看著辦。」馬自明指著唐於藍說。
唐於藍沉著臉,昨天自己報道,朱勝年就煮了香肉接待,今天被打更是因自己而起。正想發作,一個響亮的聲音傳來。
「你說誰是下jian的看門口狗?」趙無畏走來的時候,雙眼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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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紅光。本來他心裡很高興,看著這些不思進取,不求上進的蛀蟲被馬自明訓斥,可馬自明話鋒一轉,竟然連他心中神聖不可侵犯保安都罵起來,這完全觸犯了他的底線。
馬自明心裡一抽,趙無畏沉穩的步伐,高大威猛的身軀帶給他一種極強的壓迫感,強挺著啤酒肚說:「你,你想幹什麼?」
「馮太峰!」趙無畏其實渾厚的說。
「到!」一個皮膚黝黑的保安站出身,擺出個標準的軍姿。
「磚頭,十塊!」
「是!」保安領命出去,不一會的公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搬來十塊板磚,雙手抱著也不顯沉重。
馬自明懵了,完全搞不懂他想幹什麼,等著十塊板磚放成一摞,趙無畏大喝一聲手掌劈下去,十塊鑽完全碎裂的時候,眼珠子差點沒從眼眶裡掉出來。
趙無畏手下的保安鼓掌叫好,滿臉崇拜的目光,直把他當成了天人,隊長的威猛神勇可是人盡皆知的。
「你現在告訴我,是不是所有的保安都是下jian是看門口。」趙無畏步步緊逼,目光灼灼的瞪著馬自明。
馬自明雙腿打顫,平常時候和人起了衝突,可以叫保安平息,可現在得罪了保安,趕緊說:「不是,趙隊長,是我剛才口誤。」
馬董的認錯服軟,直讓眾人把趙無畏視作神明,這股氣勢,太牛掰了!
一些保安設置出門後能夠挺直腰板炫耀,我是保安,誰敢看不起我,我們趙隊長厲害著呢。
「那誰是?」趙無畏臉上的怒火平息下來,意有所指的看著唐於藍。
馬自明心裡又羞、又惱怒、又怕,在公司裡從來都沒有這麼難堪過,所有的威嚴都在一瞬間化成泡沫,甚至連剛剛親密挽著她手臂的江餘香都退避三舍。
趙無畏固然可恨,但是實力太強大,而始作俑者則是新上任的小保安,不過這也是他得罪不起的,老奸巨猾的他如何讀懂不了趙無畏眼中的含義。
雖然有一種被利用的感覺,可是自己的威嚴想要重新建立也全靠他們了,羞怒憤恨的目光重新鎖定在無辜的朱勝年身上。
「混蛋,都是你看管不好手下,弱了保安隊的名聲。」馬自明抬腿踹了朱勝年一腳,肚子上的肥肉顫了兩顫。瞥眼瞧瞧一看,趙無畏果真沒有發火,心裡鬆了口氣。可隨之,巨大的怒火不可休止的在小腹燃燒起來。
我怕他幹什麼,他是保安隊長,我可是股東。老子怎麼這麼窩囊,混蛋!混蛋!
怒火吞噬了馬自明的理智,對朱勝年拳腳相向,他心裡認為,教導不好下屬,領導受罰也是應該的。
朱勝年連連抱頭求饒,趙無畏身體素質十分強悍,即便不做保安隊長,在外面也能應聘成為私人保鏢。
朱勝年不同,他四十多歲了,沒有什麼能耐,好不容易混到這個位置上,說什麼也不能丟了。
馬自明在氣頭上,圍觀眾人嚇得寒蟬若噤,誰敢上去勸阻引火燒身,張小飛等人求助目光落在趙無畏身上。
原本威風凜凜的趙無畏,維護了保安的榮譽之後就站在一旁,不聞不問。
唐於藍本就壓抑著怒火,再次看到罰完全施加在朱勝年身上,怒從心起,大步上前,攔在朱勝年沈前後,一個耳光朝馬自明肥龐臃腫的臉龐打了過去。
「啪!」
響亮的聲音在大堂裡迴盪。
瘋了,他絕對是瘋了!連趙無畏也不過劈磚示威,誰曾想他竟敢動手。
馬自明口中吐出一顆暗黃的蛀齒,帶著腐臭的味道,身體原地旋轉三百六十度,肥龐的***狠狠蹲坐在地上,身上的肥肉顫了兩顫。
鴉雀無聲……
半晌後,趙無畏對一個保安說道:「快去報告給戚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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