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那裡有什麼可怕的?」那個平頭男生此時對李傑已經是充滿了鄙視,冷冷的看了後者一眼,然後一臉好奇的看著諶子豪,眼中閃爍著期待的神色。
自從經過了剛才的事情,這群中學生也多少已經把諶子豪接納為「自己人」了,並且心裡對於這個新來的老師,有著很強的好奇心。
「開玩笑,那裡難道不可怕麼?」諶子豪淡淡的笑著,他知道,自己的神態越是平靜,那麼就越能吊住那群的胃口,只有這樣,他才能實施他的另一個計劃。
至於他的這個計劃,也是剛才想到的。當他聽到這群學生中晚上去酒吧玩時,諶子豪也忍不住愣了愣,但隨後,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一個人,只有那個人,能幫助自己實施這個計劃。而他,也是這個計劃中不可缺少的元素。
「你們得弄清楚情況,那裡經常有砍人的事情出現的,你們這群小孩子去那玩,說不定哪天躺在裡面的人,就是你們其中的一個都不知道。」諶子豪搖著頭,。神情顯得很是默然,而這群學生,竟然也是相信了。
「砍人?」聽到這個詞語,眾人的臉上皆是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了一絲恐懼,但很快的,他們便是恢復了剛才的那副不屑的姿態:「老師,你別蒙我們了,這一點我們是絕對不會信的啦。我們在酒吧裡面出入很久了,可一直都沒有遇到過那種情況。」平頭男生很是耐心的和諶子豪解釋著,一切都好,可就是這男孩的態度讓諶子豪看不過去。一副驕傲的姿態,他的眼中時時刻刻彷彿都閃爍著不屑的目光,貌似任何人在他的眼中都沒有生存價值一般,只有他,才是真正的王者。
可惜的是,諶子豪卻是很靈敏的捕捉到了他眼中閃過的一絲驚慌,似乎是有點畏懼自己發怒一般。
果然只是孩子呀,心裡根本就沒有成熟。只知道一個勁的逞強,可是當他真正從山峰山掉下去的時候,那時候,我想他就應該明白了,摔的感覺,其實很疼的。
想到這裡,諶子豪不禁笑著搖了搖頭:「你們出入很久了?是麼?難道你們有我泡酒吧的年齡久麼?」諶子豪的音調不由的大了幾分。
「我們怎麼能和你比?」一直沒有說話的高個子男生開口了,他的眼中放射著陣陣怒色,不過他也並不是沒有腦子的那種,先前看到李傑被嚇成那樣,他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好受的,不管怎樣,再怎麼說,李傑也是他的鐵哥們了,而現在自己的鐵哥們被欺負,而且是在這麼多人面前,他的面子丟了不說,自己以後在學校混,那名氣肯定也是少了很多的。所以現在高個子男生回答諶子豪的話的時候,語氣帶著陣陣的不滿和怒意。
又是你這小子,丫的,貌似上次的那件貌似你小子還沒長記性?這才多久沒見,又一副這麼欠揍的樣子了?諶子豪瞪了瞪眼睛,心裡冒出了一種感覺:不爽!
是的,他很不爽,他就納悶了,眼前這個高個子男生明明一副該有老實書生相,可他偏偏竟然說話帶著痞氣,整個一副小混混的樣子,還真的可以用那四個來形容他了侮辱斯文。
「你比我們大了那麼多,當然在這方面的經驗要比我們多了,難道不是麼?老師!」最後的兩個,高個子男生明顯的加重了音,顯然,這丫的還一直記著仇,一直沒忘記那天在酒吧門口的那一拳。
靠,這貌似能怪我?只能怪你小子太不經打了,我就才揮了一拳,你小子就站不起來了,真是幽默。諶子豪微微聳了聳肩,笑道:「哦?你這話倒還真是有點道理,嗯,那麼,今天晚上我就帶你們去見識一下真正的砍人,怎麼樣?」
「真的?」一聽諶子豪這麼說,頓時整個教室的氣氛熱鬧了起來,接是大感興趣的看著諶子豪:「老師,你真的要帶我們去見識一下砍人?」
「當然。」諶子豪點了點頭,笑了笑,不可置否。
「什麼時候?在哪裡?」似乎這群中學生從來都是喜歡熱鬧的,看到諶子豪點頭,眾人臉上皆是露出了京戲的神色。
「晚上六點,西華路。」諶子豪想了想,嗯,沒錯,就是那個地方,那裡是阿布的地盤,要是我沒記錯的話。
「好的,我們一定準時到。」聽著大家滿口答應了,諶子豪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慢悠悠的走到了小籮莉身旁坐下:「落落,今天晚上要不要跟大叔一起去呢?」
「當然要呀。」落玲著點頭,目光灼熱的盯著諶子豪:「大叔,你可別想撇下我。我真的很好奇,你為什麼要帶他們去見識一下砍人?」
「這個你到時候就明白了。」諶子豪微微一笑,賣起了關子,不管小籮莉怎麼哀求自己,他硬是沒有透露出半個字,這不禁讓小丫頭很是頭疼。
哼,晚上就知道了,我急著這一會幹什麼。我到要看看,大叔你到底有什麼好主意。雖然心裡是這麼想,可是落玲的好奇心,還是被諶子豪勾了起來,此時此刻,她的心裡就彷彿許多小貓在抓自己一般,癢癢的,真的很想知道。
到了放學的時間,小丫頭親熱的挽著諶子豪的胳膊,在出校園的那段路上,不知道引來了多少嫉妒與羨慕的目光,即使諶子豪自認為已經習慣了這種眼神的震懾,可在這一刻,他的心裡,感覺到了絲絲的彆扭,怪不舒服的。
和林雪打了一個電話,諶子豪沒有回家吃飯,而是拿著那些贏回來的錢,很果斷的去瀟灑的下了館子,當然,還順手給小丫頭打包了一隻炸雞
「大叔,只有半個小時了哦。」落玲看了看手腕上的卡通表,已經五點半了,不禁抬起頭瞧著諶子豪說道。
「急什麼,我們又不會遲到。」諶子豪笑著夾了塊冬瓜放入口中,細細嚼了兩下,慢悠悠道:「再說了,即使我們遲到了,那又能怎麼樣?我相信他們會願意等我們的。」
「為什麼?」落玲不解的看著諶子豪,腦袋中充滿了問號。
「等會你就知道了。」諶子豪再次賣起了關子,神秘的衝著小丫頭笑笑,便是再也不說話了,而後者,卻只能氣得牙癢癢,愣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保底的四更到了,萬字,嗯,這算不算一個小小的爆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