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塚國光輕微的蹙了下眉,有些不悅赫連悅的舉動,冷冷的掃了眼四周看熱鬧的眾人,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這才離開。
終於……
離開了?!
赫連悅拍了拍胸口,鬆了一口氣,抱著書包,望著圍觀的眾人笑了笑,這才一臉輕鬆往校園內走去。
「天啦,我的小心臟……他們到底什麼關係啊?」
「我也想知道,前輩竟然對她說了那麼多話耶,她命也太好了點吧……」
「恩恩,好令人嫉妒啊,要是前輩也能牽著我的手……」
議論聲並沒有隨著手塚國光的離去而消失,反而有了更加火熱的趨勢,赫連悅抱著書包,嘟著嘴,一臉的憤憤然:
有什麼好嫉妒的?
要是哪一天,天上真的掉下來一個白馬王子,我看你們還躲不躲!
這邊,赫連悅還在吐槽,突然一隻手拽住了她的後領,用力一扯,等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摁到牆壁上!
「救——恩……」
井上洪樹眼看著赫連悅要扯開嗓子喊救命,連忙抬起另一隻手摀住了她的嘴巴。
井上洪樹?!
看清楚了來人,赫連悅好生憤怒,抬手,十分粗魯的拉下了井上洪樹的手,語氣絲毫不客氣,道:
「你又想幹嘛?!」
「嘖、」井上洪樹嗤鼻,哼了哼,揉著手腕,挑眉,看似漫不經心,問道:
「你和手塚國光什麼關係?」
「什麼手塚國光啊,他是前輩,沒禮貌!」赫連悅揚起小拳頭,嚇唬著井上洪樹,糾正道。
「喂,歐巴桑,你很囉嗦,問你話,你們到底什麼關係?!」
井上洪樹一臉煩躁,衝著赫連悅大聲吼道,這丫頭,還真是給她點顏色,她就開起染坊了都!
「沒、沒有啊……」
被吼,赫連悅瞬間焉了,低著頭,手下意思就摀住了腹部:
這傢伙乖了幾天,都忘記他本性惡劣了,一定不能讓他知道她和手塚前輩的關係,不然——
以他惡劣的性子一定會告密的,如果媽媽知道了……
「是嗎……」
井上洪樹有些懷疑,看著赫連悅那怪異的舉動,特別是摀住腹部的那隻手,面色閃過一絲不自然,丟下赫連悅轉身就走了。
「當、當然——人勒?」
赫連悅故作一臉堅定,抬頭,準備長篇大論來證明她和神一樣的手塚國光沒有任何關係的時候,卻發現原本應該在面前的人——消失了?!
赫連悅眨了眨眼,連忙從雜物跑出去,看著已經走遠的背影,努了努嘴,哼了哼:
過分勒,又耍她?!
「吶吶、你們不覺得tezuka今天的心情似乎比往常要好?」
訓練空閒期間,菊丸英二趴在自家後輩身上,摸著下巴,如同福爾摩斯般,直勾勾的盯著一旁和乾商量事情的手塚國光。
「切,不是和往常一樣的撲克臉嗎?!前輩你還madamadadane!」
被前輩壓著的越前龍馬一臉不以為然,拉低了下冒煙,掃了眼不遠處的部長,他剛剛絕壁是看錯了,竟然在初等部的校門口看到前輩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