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慕宸冷冷地看著她,「你是想跟她拿錢?」
秦琳垂著頭,整個人變得憔悴無力,她以後再也沒有機會給秦瀅那個丫頭打電話了。
冷慕宸微微俯身,「你如果再打一通電話,以後就再也拿不到藥。」他威脅她,他有他的專屬,不管秦瀅那個女人怎麼樣,但是他不想讓秦琳跟她靠近。
秦琳搖頭,「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她蹲在角落裡,看著冷慕宸離開,整個房間裡就只剩下她一個人。
冷慕宸這個男人是在保護秦瀅那個賤女人嗎?以前易峰也保護她,現在又來一個冷慕宸,那個女人憑著自己長得漂亮點,就想成為豪門貴婦嗎?
可是冷慕宸的身邊可還是跟著安娜這個女人,兩人的親密關係,她也是知道的,那秦瀅自然也是知道的,名義上她是冷慕宸的妻子,但是她比安娜還不如。
不管是什麼場合,跟在他身邊的始終只有安娜。
秦瀅還是擔心著秦琳,那天打了電話之後,她就再也聯繫不上她,連號碼也成了空號,如果不是有通話記錄,她幾乎以為自己是幻覺了。
天,越來越冷,一場場的大雪紛飛讓她只能在別墅裡呆著,哪裡也去不了。
秦瀅靠著沙發,沉沉地睡著,午後有著暖暖的陽光投射進來。
何嫂走到了客廳,拿了一條薄毯披在她的身上,先生有好些天沒回來了,小姐好像也因為這個一直睡不好。
易峰坐在辦公室裡,看著窗外的一片雪白,已經有好些日子了,不知道瀅瀅過得好不好,他也沒有去看她,也去不了,於晴沫幾乎是剝奪了他所有的個人時間,一到下班時間,她就會打電話催他回去,或者就是直接來公司找他一起下班回去。
他拿著手機卻始終沒有撥打出那個號碼。
於晴沫一身優純淨的白色皮草走了進來,「老公,你在忙嗎?」
他又站在那裡發呆,她到公司來十次,他不是在開會就是站在窗前發呆,他還在想著那個女人嗎?只要那個女人不要再出現,他再想,她也絕不容許她的老公再去見別的女人。
「你來了。」易峰對于于晴沫三不五時地出現在公司裡並不奇怪,她是個佔有性極強的女人,他僅有的一張瀅瀅的照片也被她毀了。
「我今天去做美容了,就過來跟你一起回家。」於晴沫走向他,整個人膩進了他的懷裡。
易峰環上了她的腰,「好,今天我不忙,可以早點回去。」
於晴沫看著他,「那陪我去逛逛,我們在外面吃了飯再回去好不好?你都很少陪我出去走走了。」她對他撒嬌著。
「你想去哪裡?今天都陪你去。」易峰也是該出去走走了,不知道瀅瀅是不是還在打工?這麼冷的天,她是不是把自己照顧得很好?
可上次在結婚現場還有那幾次的見面,他都沒有覺得她把自己照顧得很好。
「老公,你在想什麼啊?你看這件衣服好不好看?」於晴沫走進精品服裝店已經試穿了好幾件衣服了,可易峰卻一直心不在焉。
易峰走到她的面前,「這件很好看。」
「那你買給我,好不好?」於晴沫不缺錢,可是易峰卻沒有從真正意義上的給她買過什麼。
「好,只要你想要,我都會給你。」除了那顆心,他對她的是責任,但是他的心裡只能是瀅瀅。
他的轉頭看向了一旁的衣架,一件純白色的長款外套映入了他的眼底。
於晴沫去換衣服的空檔,易峰將另外一件衣服也買了下來,留下了一個地址,讓店員送衣服上門。
兩人一同離開了服裝店,於晴沫又選了一間餐廳,「老公,這間餐廳是新開的,但是裡面的特色招牌餐很不錯。」兩人很親密地走進了餐廳。
冷慕宸和安娜正面對面地坐在靠窗位置上吃著,安娜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
冷慕宸雖然臉上依舊是平靜的樣子,但是並不是漠然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
於晴沫隨著易峰的目光看過去,「老公,那位就是冷少嗎?他不是有老婆的嗎?看樣子,他對老婆也不怎麼樣,不過,也是,那個女人長得一副狐媚樣,一定是在外面亂勾搭男人才會這樣的。」她的嘴巴從來不散人,尤其是那個想搶她老公的賤女人。
易峰臉色一沉,「晴沫,不要這麼說,我不喜歡你變得這麼刻薄。」瀅瀅不是那樣的女人,她是逼不得已的。
「你說我刻薄?就因為那個賤女人,你就說我刻薄,你才是你的妻子,那個女人算什麼?」於晴沫和他避而不提秦瀅這麼久,但是她的容忍也有有限的,晚上,他們歡愛的時候,他就像只是在辦公事一樣,沒有任何的感情,如果她不主動,他甚至可以一個月不碰她。
有多少個晚上,她睡不著,但是,他呢?夢裡的全是那個女人吧,她有多少個晚上聽到他囈語著瀅瀅這個名字。
她容忍他這麼多,現在他竟然就她刻薄,她不是刻薄,她是小氣。她因為愛他,才會怕失去他。
易峰聽到了她的話之後,整個人僵著,他看到了冷慕宸的眸光微微一動,他也聽到了。
安娜看向了他們,只是淡淡兩秒鐘的冷瞥,「冷哥,秦小姐怎麼樣?你還是決定不放手嗎?她的心應該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如果不是,他們之間也不會因為這個而在餐廳裡大喊。
「那又怎麼樣?你覺得我會是那種會成全別人的人嗎?」冷慕宸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拿起了紙巾,擦了擦嘴角,勾起一抹迷人又冷魅的笑。
易峰想要得到秦瀅嗎?秦瀅想要和易峰一起幸福的生活嗎?那他就偏不如他們的意,更何況,他現在並不討厭秦瀅的身體。
安娜看著他,「你是不服輸嗎?我還以為那個女人把你迷了去。」
「你覺得我會嗎?」冷慕宸冷冷地說道,他不會對任何的女人動心,如果有那麼一天,他厭倦了她的身體,或許他會選擇放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