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股血腥味從喉嚨裡冒出來,然後傾身,毫無預示的吐了一口血……閉上眼,無憾的閉上眼……
「醫生,病人怎麼樣?為什麼會突然吐血?」
「病人舊病復發需要馬上手術,可是,沒有合適的骨髓的話,病人很可能熬不過這個月……請問在場的,誰是病人的親人?」
「我是!!」北堂建允迫不及待的走上前。
「我的骨髓和病人匹配,用我的吧……」然後,darnel緩緩的站起身。走到醫生面前。
「你…………」
「您確定嗎?」醫生再一次的問道。
「我是病人的兄長。」darnel淡淡的說。
「你是歐若蒙?!!」蔚律不敢相信的說道。
「我七年前的名字確實是歐若蒙……」darnel淡淡的看了北堂建允一眼,然後跟著醫生進了手術室……
「可是,歐若蒙不是在十幾年前墜崖身亡了嗎?」遠籐崇司說。
一行人在手術室門外足足等了三個小時,手術室上方的紅燈才熄滅。
把病人送進了病房,僅僅過了五個小時,歐若蒙就已經醒了。
「你感覺怎麼樣?」一鳴坐在病房的沙發上,
「我沒事。」歐若蒙搖搖頭,「小舞呢?」
「她還沒有這麼快醒……」冷千夜倚在窗邊說道。
「你一早就知道天藍是毆若舞,對嗎?」蔚律看著歐若蒙。
「從她一在國際貴族團出現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歐若蒙下床。
「那你為什麼不和她相認?」
「我想,還不到那個時候……可能是因為太思念她,所以那晚才會在北堂家的花園裡給了她那個木雕……」
「那你這麼多年逗留在北堂家是為什麼?也是為了復仇嗎?」一鳴看著歐若蒙。
「沒錯!」歐若蒙的臉色漸漸冷了下來,「當年被人追殺意外墜崖之後我並沒有死,後來被阿海的父親所救。然後找了個機會進了北堂家,成為北堂建允的貼身保鏢。」
「那麼接下來,你要怎麼辦?」
「血債終究要血償,當年誰做下的孽,就要誰來擔當。小舞,我不想再讓她背負一切。」
「darnel,你醒了……」此時,北堂建允和遠籐崇司走進來。
「我需要你作出一個解釋……北堂先生……」歐若蒙走到北堂建允面前。「我想在小舞醒之前,做一個瞭解……」
「我知道……當年……是我對不起尹陽…………」北堂建允內疚的看著歐若蒙。
「現在不是說你和我母親的感情問題,是令夫人和母親的恩怨問題……殺人償命……不是嗎?」
「殺人償命?!!」北堂建允似乎還蒙在鼓裡……
「如果你還什麼也不知道的話,回去問令夫人吧,我想,她會說的……到時候,歐家與北堂家,會有一個結果……」歐若蒙冷冷的盯著北堂建允。
心事重重的和遠籐崇司回到遠籐大宅,秦小荷還驚魂未定……在被北堂依依和北堂馨兒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