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那個,一鳴先生,可以借一步說話嗎?」北堂建允走到一鳴面前。
看著北堂建允和一鳴漸漸走遠,佐籐櫻不知道此刻自己應該做什麼,看著重症病房裡戴著氧氣罩的女孩子,心一下子糾緊了……
「放心,她會沒事的……」司徒澈摟著佐籐櫻的肩膀。
「嗯,她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冷千夜走進蔚律的病房,正巧碰倒醒過來的蔚律。
「還可以…………我怎麼了?」蔚律吃力的坐起身。
「你們出車禍了。就在三個小時前……」冷千夜在蔚律的病床前坐下。
「車禍?那天藍呢?她怎麼樣了??」
「經過兩個小時的搶救,她現在已經在重症病房了……還在觀察……」
「怎麼會這樣??」
「這場車禍很有可能是人為的。而且,針對的,就是天藍。」冷千夜冷冷的說道。
「我想去看她…………」說著,蔚律就想下床。
「等一下,她現在在重症病房,你看不到的。還是先想想,怎麼找出那個兇手……」
「找到那輛卡車的車主了嗎?」重新坐回到床上,蔚律皺著眉頭說道。
「找到了,但是他並不是目擊者口中所說的兇手。現在還在根據車主的供詞查找。」
「蔚律,你醒了?覺得怎麼樣?」佐籐櫻他們緊接著走進病房。
「還可以…………」
「一鳴先生,我想問你…………」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一鳴轉過身看著窗外,「其實你也應該注意到了,天藍,她長的和歐尹陽很像,對嗎?」
「是,我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這麼覺得,可是我一直不敢確定,因為當初,尹陽根本沒有跟我說她懷孕了……」北堂建允有點遲疑的說道。
「她不說,是因為她不想讓你承受負擔。而你呢,卻一再的誤會和錯解她。」
「我…………」
「北堂先生,你只知道你有若蒙這個兒子,但是你知道嗎?在尹陽離開北堂家之後,為你生了另一個孩子,而那個孩子叫做毆若舞,也就是今天的天藍……」
「她…………真的嗎??那為什麼,若蒙呢?若蒙在哪裡?」
「歐若蒙,他已經死了……」一鳴回過頭,淡淡的看著神情漸漸僵硬的北堂建允。
「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天藍親自告訴你。如果你想要知道什麼,還是等她醒了自己問她吧……別的,我不便多說。」
拐角處,一抹清靈的倩影渾身僵了僵,然後慌亂的轉過身,急促的腳步聲漸漸的消失在喧鬧的走廊裡。
「馨兒,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蒼白?」北堂依依詫異的問道。
「依依,我……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北堂馨兒坐到北堂依依身邊,一臉嚴肅的樣子讓北堂依依有種不詳的預感。
「怎麼了?什麼事?」
「這件事,也許連你也不相信。毆若舞……是,是老爸的私生女……」
「什麼?!」北堂依依噌的一下起身,
「噓!小聲點……」北堂馨兒把北堂依依拉到醫院的花園裡。
「馨兒,你開玩笑吧……不可能!!」走到河邊,北堂依依不敢相信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