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漢雖然厲害,但是當他看到那個警察拿出的證件的時候,徹底的傻眼了。他可是知道這個警察的厲害,如果說在這一帶還有什麼人能讓他忌憚的話,那就是這個警察了。
他知道他之所以能在這裡囂張跋扈這麼久,完全就是因為這個警察不想搭理他這樣的小混混。這個警察不是他所能招惹的起的
「你他媽的是誰啊?也敢逮捕我們老大,你知道我們老大是誰嗎?」一個小混混拿著刀指著那個拿出證件的警察說道。
警察沒有說話,只是斜著眼掃了一眼那個小混混。根本沒有把那個小混混放在眼裡。
而大漢聽到小混混那麼狂妄的話,心中一陣暗罵。心想你他媽的就不能有點眼力價嗎,這樣得人豈是我所能惹得起的。看來自己今天是栽了
他正要呵斥那個小混混,哪知那個小混混已經舉起手中的砍刀,一刀向著警察的後背砍出來。而這時候,大漢口中大喊的一聲:「住手!!」也才發出聲音來。
在場的眾人看的都是一陣心驚膽顫,為警察捏了一把冷汗。這一刀要是直接砍在了後背上,估計不死也要變成殘疾了。
而警察感到後背一涼,沒有多想,嘴角一揚露出一抹冷笑。身體刷的一下以一種詭異的身形,抓住大漢的身體低下身子躲過了這一刀,而後就地一腳掃出,那個小混混啊的一聲直接摔到在了地上。
張幼斌看著這個警察,眸子裡不動聲色的感到一絲驚訝。眼前的這個警察,絕非普通人
警察躲過之後不屑的一腳踩在了小混混的身上,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被自己抓住的大漢。嚇得大漢不由得一陣發抖
「喂,我抓住了幾個擾亂治安的人,你們來人把這些人給我帶走」警察從口袋了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說道。
電話聲裡傳來一聲十分標準的回答:「是!」
沒一會兒的功夫,警車的鳴笛聲就在酒館門口響了起來。隨即進來一幫警察,一個個拿住手銬。把酒館裡的小混混一個個的都給帶走了。
而一個看起來是帶隊的人走到那個陌生人警察身邊說道:「怎麼樣,隊長,您沒事吧?」
「嗯。沒事,你們把這些人帶走吧!給他們點顏色瞧瞧,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警察把大漢交給剛剛進來的那些他的手下,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話。
「是!」一個訓練有素的回答。
沒有一會兒,剛才那些耀武揚威的小混混就被警察開著警車帶走了。而酒館裡面的人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該喝酒喝酒,該幹什麼幹什麼。
而這時張幼斌帶著微笑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警察說道:「剛才要多謝這位警官了。」
「說的哪裡話,這些都是我做警察的應該做的。」警察十分豪爽的說道。
「不如這樣,不知道警官肯不肯賞臉,我請你喝一杯,以示我對你的感謝。」張幼斌的臉上自始至終都帶著一副漠然的微笑。
不過雖然嘴上是這樣說著,張幼斌的心中對這個警察。卻是有著一絲防備,畢竟自己一行人初來乍到,誰知道這個人是什麼目的,或者說是不是警察。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警察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拉了一把椅子直接坐在了張幼斌的身邊。
他的臉上始終帶著微笑,就像張幼斌防備著他一樣,他也在防備著張幼斌。他是這一帶有名的警察隊長。可以說大小的混混,都沒有逃出過他的手心。但是他看到張幼斌等人,明顯他沒有見過。
而且以張幼斌等人的身手,他知道這行人並不是普通人。
「哈哈,看來警官也是性情中人。來啊,服務員,再給我拿幾瓶好酒!!」張幼斌哈哈一笑打了個響指。
「好的,您稍等,馬上來。」服務員十分恭敬的回答一句,緊接著就拿著酒出現在了張幼斌一行人的桌前。放下了幾瓶威士忌。
張幼斌拿起酒杯給警察倒了一大杯,然後給自己倒了一大杯。之後把酒杯遞給警察說道:「今天多虧了警官的及時出手了,還不知道警官的大名,我先來敬警官你一杯!」
說著一仰頭,把自己的酒喝了個乾淨。然後還把杯子倒過來給警察看了一眼。
「兄弟別警官警官的叫著了,我是這一帶警察局刑警大隊的隊長,名字叫查爾,像平常這種小毛賊,我是不管的。今天也就是碰上了。」查爾自己介紹了一番之後,接過酒杯也是一飲而盡。
就在張幼斌和查爾喝酒的當間,瓦西裡和比利等人各自換了一個眼色。預備著隨時有意外情況的發生,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在異國他鄉,還是不敢大意。
「哈哈,查爾大哥好酒量。」張幼斌哈哈笑著,又很自然的拿起酒杯給查爾滿上了酒。
「還不知幾位兄弟是從哪來?」查爾說著,臉上帶著深藏不露的神色。
「哦。我叫張幼斌,來自華夏,這是我的兩個兄弟。這個是我的剛結婚不久的妻子。這不是來歐洲想要碰碰運氣,做點小生意。」張幼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說道。
海浪聽到張幼斌竟然直接說她是他的妻子,不覺得臉上一紅,低下了頭。
「原來是這樣,我看這兩位兄弟的身手很厲害啊。」查爾說著,眼睛裡寒光一閃而過。帶著一絲懷疑的神色。
他才不會相信張幼斌說的是什麼來做點小生意,根據張幼斌幾人的氣質,查爾能夠判斷的出來。他們幾個人,絕非等閒之輩。
再說這個查爾,生的十分的強壯。臉色黝黑,身上的肌肉隔著衣服都能讓人感覺到一股很強的爆發力。是這一帶有名的警察隊長。
「哈哈,這個一般一般,查爾大哥過獎了。我這兩個兄弟小時候練過一些防身的功夫。」
「哈哈,我說呢,剛才我看這二位兄弟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群烏合之眾給收拾了。功夫肯定厲害!」查爾嘴上誇獎著,心中卻是在不斷地嘀咕著。張幼斌到底是什麼人。
因為他感覺,他竟然看不透張幼斌。張幼斌坐在他的面前,讓他感覺就好像是大海一樣的深沉。這是他從沒有過的感覺
張幼斌和查爾又喝了幾杯酒之後說道:「查爾大哥在這一帶看來名氣很大啊,我看到那個大漢在看到你的名字之後,嚇得臉色都變了。」
「哪裡,只不過是小有名氣罷了。」查爾說著,臉上因為酒意。已經微微的有些紅暈。他擺了擺手繼續說了一句。
「不過一些小事情,我還是可以擺平的。幾位兄弟今後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儘管來找我。哦,對了,這是我的名片。」查爾說著,手伸入懷中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張幼斌。
查爾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有一種直覺。他感覺到雖然張幼斌這一行人十分的神秘,但是應該不是什麼惡人。
「好的,以後少不了的要去麻煩你了。」張幼斌不卑不亢的接過名片,微笑著說道。看著眼前已經有些醉意的查爾,張幼斌心中一直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顯然,這個查爾接近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目的。而他們在這裡,一個人也不認識。多認識一個人,以後說不定就能幫上他們。
張幼斌心中隱隱的有一個醞釀了很久的計劃。那就是和這裡的正義之士一起,去對抗穆罕默德等人。畢竟單靠他們幾個人,就想去對付穆罕默德和西筒次郎。
說起來還真是有些癡人說夢。
「說的哪裡話,既然我們今天能夠碰上,按你們華夏的那句話來說,也就是緣分。既然有緣,以後就是朋友了。「查爾說著,又把一杯酒灌進了嘴裡。
他也很想和張幼斌這一行人做朋友,剛才他之所以出手幫張幼斌等人。就是感覺張幼斌等人不像是什麼惡人。而且還很有實力
「哈哈,說的好。那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來,為了我們今天新結識的朋友。乾一杯!」說著,張幼斌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除了海浪,瓦西裡等人也是一樣舉起了手中的酒杯,互相碰了一下,都是一飲而盡。然後發出一陣響亮豪爽的笑聲。
等到幾人都喝的差不多都醉醺醺的時候,張幼斌故意做出一種醉眼朦朧的神態。對著查爾說道:「查爾大哥,我聽說這一帶不太太平啊。最近不是說是發現了很多的全身浮腫淹死的屍體」
查爾這時候已經被張幼斌等人給灌得差不多了,雖然他的酒量不錯。但是也耐不住瓦西裡幾人的車輪戰術。
這時候查爾的臉已經因為酒而變得通紅可,查爾大著舌頭說道:「是啊,這件事情很是蹊蹺。全部的屍體都好像是淹死的一樣,可是這麼多淹死的人,怎麼可能呢」
「那這些屍體的身上就沒有其他的不一樣的特徵了嗎?」張幼斌臉色凝重的問道。
「特徵,哪有什麼特徵,就算是有。這些屍體在發現不多久也就被銷毀了」查爾打了一個酒嗝,衝著張幼斌擺了擺手。
「銷毀了?」聽到這句話,張幼斌臉色凝重的跟瓦西裡等人對視了一眼。
「是啊,根本來不及盤查,政府說是為了避免造成恐慌,所以下令這些屍體一經發現,立即銷毀。」說著,查爾的臉上帶上了懊悔和鬱悶的神色。
本來他就是負責查找那些屍體的人,可是正在他準備仔細的查看這些屍體時,上司的一個命令讓他停止了行動,直接就地銷毀了那些屍體。
這件事就這樣的不了了之,在他的心裡就好像是繫了一個疙瘩一樣。
「竟然銷毀了,那這件事不就是不了了之了嗎。是誰下的命令?」瓦西裡忍不住問了一句。
「唉,別提了,可不是就是這樣。當時我就是負責查看那些屍體的人。正在我準備仔細的研究到底是什麼原因的時候,上面直接一個命令,讓我就地銷毀」查爾十分懊惱的說道。
「不過幾位兄弟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查爾醉眼朦朧的,像是想起來了什麼問了一句。
「哦,不過是聽說發現了很多淹死的屍體,感覺很奇怪而已。算了不說了,喝酒喝酒」張幼斌打了個哈哈,轉移了查爾的注意力。
「好,喝酒,哈哈。」
不過低下頭倒酒的瞬間,張幼斌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看來事情現在變得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