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幼斌用手撐著腦袋一副思考者的表情,沉思了半刻,不斷的搖頭。口中也自言自語的說了幾句:「嗯,不好,不好」
眾人看著張幼斌在那裡自言自語的說著,一陣無語。
「大哥,你想了這麼半天,想出來沒有。」瓦西裡打斷了張幼斌的思緒說道。
張幼斌沒有回答瓦西裡,而是低著頭繼續沉思著,突然一下他抬起頭興奮地說道:「哈哈,有了,我想到了。」
眾人都抬起頭看著一臉興奮地張幼斌,只聽他說道:「我的兒子將來一定要做一個有學問的人,取名字也要有學問一些」
說道這裡,他停了下來,看著眾人,賣了個關子不繼續往下說了。
「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陳焉抱著孩子微笑著催促張幼斌道。
聽了陳焉的話,張幼斌對眾人露出一個神秘的表情,繼續說道:「就叫張學澈,我兒子就叫張學澈。」
「張學澈,張學澈」柳鳳儀把這個名字在口中反覆的咀嚼了一陣,眾人聽後也反覆說了幾遍。
「的確不錯,這個名字聽起來就像是哪個大學士的名字一樣。」比利忍不住稱讚道,他真心的覺得這個名字不錯。
「嗯。這個名字的確不錯,看來你還沒有吹牛。」柳鳳儀附和著比利。
「知我者比利也」張幼斌搖頭晃腦妝模作樣的說道。
「切」在場的眾人除了比利之外一個個的都朝著張幼斌豎起了一個中指。表示對他的裝逼的不屑。
張幼斌滿不在乎的摸了摸鼻子,說道:「我就當你們是嫉妒我,嗯,是嫉妒我」
眾人聽到,直接暈倒。
瓦西裡忍不住打擊張幼斌,做出一個痛心疾首的表情說道:「老大,我跟了你這麼久,做了這麼久的兄弟。一直以來只知道你的本事很厲害,今天才知道,原來你最厲害的,是裝逼!」
「哈哈哈哈」在場的人都從嘴中發出一聲大笑。
張幼斌照著瓦西裡的胸口錘了一拳,說道:「我就知道你小子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肯定是沒什麼好話。」
瓦西裡被張幼斌一句話噎的半天沒有說出來話。
而張幼斌根本沒有搭理瓦西裡,說完就走到床前從陳焉手裡接過了被張幼斌娶了名字的張學澈。抱在懷中,輕輕的搖晃了幾下。
「張學澈,張學澈,這就是我兒子的名字了。哈哈。」
「你小心點,別碰到我兒子」陳焉看著張幼斌臉上洋溢這抑制不住的幸福神情,忍不住提醒道。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張幼斌在家裡呆了幾天的時間,十分滿足的享受了一下天倫之樂。每天和自己的老婆和兒子呆在一起,幾乎是寸步不離。
天天沒事逗逗自己的兒子,調戲調戲自己的老婆。讓張幼斌心中大感愜意,心想如果不是被那些該死的末世裁決煩著人生該有多美好。
不過張幼斌心裡也清楚,要是真的讓他這樣在家裡呆上很長的一段時間。估計他就要懷念那種刀劍舔血的日子了。
畢竟張幼斌早就已經習慣了帶著自己的一眾兄弟,為著自己心中要做的事情,冒著各種各樣的危險去對付各種的敵人了。這樣安閒舒適的生活偶爾過一下還可以,但是長此以往下去的話。
張幼斌肯定是會忍不住再次回到自己的兄弟中間跟著他們一起出生入死的。
果然,張幼斌的舒適日子並沒有過上幾天。
這天張幼斌正和一眾妻子坐在家中的沙發上面逗著自己的兒子聊著天。陳焉也早已被接回了家中,雖說是剛剛生過孩子,但是相對於醫院。張幼斌的家裡面還要更好一些。
「哈哈,我的兒子,長的真像我。」張幼斌坐在沙發上面,兩隻手抓住張學澈的兩條肉鼓鼓的小胳膊,把他放在自己腿上說著。
聽到張幼斌的話,坐在一邊的柳鳳儀一陣無語。風情萬種的白了張幼斌一眼。
而這時候七妹正好走了進來,聽到張幼斌的這句話,絲毫不給張幼斌留情面的說道:「你還真是廢話,你的兒子不像你,難道還像別人啊。」
說著她走到了沙發旁邊也做了下去,用手去捏張學澈肉嘟嘟的小臉。
張幼斌聽到七妹的話,根本就沒有回頭。而是繼續傻笑著逗著張學澈。
「不是啊,我看就不像。」柳鳳儀這時說道。
「哪點不像了?」張幼斌終於轉過了頭把注意力放在了柳鳳儀的身上。
柳鳳儀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說道:「依我看,還是更像陳焉,你長成這樣,這麼醜。怎麼會像你呢。」說完就摀住嘴巴笑了起來,笑的花枝亂顫的。
看著柳鳳儀胸前的豐滿隨著她的銀鈴般的笑聲顫動著,張幼斌心生蕩漾,一陣失神,就差嘴角沒有流出口水了。
柳鳳儀半天沒有聽到張幼斌的聲音,有些奇怪,抬起頭正看到張幼斌一副豬哥相盯住自己的胸部。禁不住雙頰緋紅,啐了張幼斌一口。臉上卻帶著幸福的神色。
張幼斌這才反應過來,尷尬的乾咳了幾聲。繼續把注意力放在了張學澈的身上。
七妹這時從張幼斌的手中接過了張學澈,捏捏他的肉嘟嘟的小臉,笑嘻嘻的誘惑著張學澈說道:「來,來,乖兒子,叫聲媽媽」
哪知張學澈根本不鳥她,而是直接轉向了一邊的陳焉。引得柳鳳儀又是一陣大笑。
「好啊,你竟然敢勾引我兒子。」陳焉笑著說道。
「是啊,我們的七妹是不是想要兒子了?」柳鳳儀眉飛色舞的說道,神色中帶著調侃。
張幼斌聽到這句話,嘿嘿一笑,色瞇瞇的看向了身旁坐著的七妹說道:「既然這樣,趁著老公在家。就留一個兒子給你吧。」
說的七妹臉紅心跳的,強撐著罵道:「你給我去死!」
「哈哈哈」
張幼斌幾人卻是一陣大笑,連小小的張學澈也在陳焉的懷中手舞足蹈的。
七妹看見張學澈那副手舞足蹈的樣子,一把把他從陳焉的手中搶了過來,做出一個惡狠狠的表情嚇唬張學澈說道:「好啊,小傢伙,連你也敢欺負我。看我不吃了你。」
說完,還配合著自己說的話,張大了嘴巴做出樣子要去咬張學澈。哪知小傢伙根本就不怕她,反而伸出小手去給她咬。
「哈哈,看看,這才是我兒子,一點都不怕。」張幼斌哈哈大笑著。
七妹聽到,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白了張幼斌一眼。
「叮鈴鈴叮鈴鈴」
突然張幼斌的手機響了起來,張幼斌臉上還帶著笑容的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看到了是瓦西裡的名字,隨手一劃接通了電話。
「喂,怎麼了,什麼事?」張幼斌緊接著說道。
「老大,你現在在哪裡呢,趕快來找我和比利。」瓦西裡的聲音從話筒裡傳進來,張幼斌從瓦西裡的聲音中聽到了急切的感覺。
「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了嗎?」張幼斌微笑著站起來走到了臥室裡邊才說道。他不想讓自己女人們為他擔驚受怕,因為他聽到瓦西裡的口氣,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我和比利今天聽聞一個消息。難道你還不知道嗎?」經常嬉皮笑臉的瓦西裡這次竟然沒有開玩笑,這讓張幼斌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這幾天他在家中終日陪著兒子和老婆們,自然是不知道瓦西裡所說的是什麼。
「我的確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
「哎呀,你就別問了,電話裡一時半會的也說不清楚,你還是來找我們吧。」瓦西裡急切的說道。
「好,你們等著。」張幼斌說完,掛斷了電話。
張幼斌隱藏住凝重的神色,在臉上堆起一個微笑走回了客廳。對著幾個坐在沙發上逗小張學澈的女人們說道:「我有點事情需要出去一趟。」
七妹聽到後抬起頭來問道:「什麼事情啊?」
而柳鳳儀和陳焉則是交換了一下眼神,都在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擔憂和安慰。她們自然知道張幼斌在做些什麼事情。更加知道危險。
所以儘管張幼斌極力表現出沒事的樣子,她們還是能夠感覺到不一樣。不過她們並不會去問他什麼時候回來或者什麼事情,更不會阻止他不要去。
男人要去做應該做的事情,這點她們還是很清楚的。
所以她們只是微笑這說道:「嗯,早點回來。」
「放心吧,只是一點小事,我去去就回來了。」張幼斌說著,看了幾個女人和自己的兒子一眼。
柳鳳儀和陳焉默默支持的眼神讓他心中一暖。心想今生能夠遇到這些愛自己女人,真是自己最大的幸福,自己一定要好好地對待他們。更要安全的回來
此時,在瓦西裡和比利的房間裡,比利在自己的電腦鍵盤上辟里啪啦的不停地敲打著,而瓦西裡則是站在比利的身後,一臉與他風哥不符的凝重神情。
原來,就在他們打電話給張幼斌之前,聽聞了一件重大的事件,他們在心底隱隱約約覺得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一定要在第一時間裡告訴張幼斌,就急忙打給了張幼斌。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張幼斌神情凝重的走進了瓦西裡和比利的房間。
「老大,你來了,你快來看。」瓦西裡一改平日嬉笑的樣子,拉著張幼斌走到了比利的身後。
「這這是」張幼斌吃驚的說道,眉頭也緊緊的鄒在了一起。他看到屏幕上出現的幾具屍體,全身浮腫,死相極為可怕,就像是溺水而亡的人一樣。
張幼斌低下頭沉思了一會,重又抬起頭問道:「你們什麼時候發現的這件事?這些屍體是怎麼回事?」
「我們也是剛剛得知,我預感到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就給你打了電話。」瓦西裡看著張幼斌擰在一起的眉頭說道。
「看這些人的死相,像是溺水一樣」張幼斌用手撫摸著下巴,皺著眉頭念叨著說道。但是他知道,事情絕沒有那麼簡單,雖然這些屍體都像是溺水死後在水裡泡了太久的樣子。
但是張幼斌的心中有一種預感。
「絕不會是溺水而亡,這些屍體在歐洲多個地方出現,而且不是少數。就算是偶然,但總不可能那麼多人同時溺水而亡吧。」比利停下手上的工作,轉過身來對張幼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