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有個人想見您。」
西筒次郎和李騰飛的話還沒有談完,一個手下就進來匯報說。
西筒次郎皺了皺眉頭,對著電話說道:「李老大,你先等等,我這邊有事。」
得到李騰飛的回答之後,西筒次郎不滿的看著手下:「不知道我在忙嗎,是誰?」
手下瑟縮了一下,對於這個老大,他打心裡害怕。
但那個人說自己有要緊事,非得馬上見到西筒次郎,否則自己也不會撞到槍口上。
「那個人自稱自己是皮特魯斯,說只要看了這個,閣下一定會見他……」說著,手下把一張紙遞了過去。
哦,這個人倒很有自信……
聽了這話,西筒次郎接過手下遞過來的紙,打開一看,上面只有一個英語單詞:spider。
是勞爾斯的人,他這個時候讓人過來找自己是為了什麼?
想到之前跟勞爾斯商量的事,西筒次郎心裡一喜。莫非這勞爾斯的兒子死了之後,他心裡也想通了,要跟自己合作?
「還愣著幹什麼,快請他進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那個皮特魯斯了。
手下趕緊跑了出去,沒過多久,一個碧眼高鼻的中年外國男人就進來了。
西筒次郎滿臉笑容的走過去熱情的說:「勞爾斯先生怎麼也沒提前說一聲,也好讓我早點去迎接你。」
這個外國男人正是皮爾特魯斯,只是這次過來並不是勞爾斯指派的。
和西筒次郎握了握手,皮爾特魯斯意味深長的說道:「閣下,我這次過來找您是自己的主意,跟勞爾斯先生無關。」
只怕這個時候,勞爾斯還以為自己只是回家探親呢。
西筒次郎挑了挑眉,帶著詢問的目光看著皮爾特魯斯。這個傢伙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他過來找自己是為了什麼。
顯然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熱情,西筒次郎轉身坐到辦公椅上沉默的看著皮爾特魯斯,心思卻百轉千回。
知道對方的心思,皮爾特魯斯開門見山地說道:「西筒次郎閣下,我知道您想借助勞爾斯先生的手,爆發末世裁決吧?」
西筒次郎心裡一驚,直直的看著皮爾特魯斯。這件事情他是怎麼知道的,勞爾斯應該不會笨到把這種事情到處宣傳,難道……
一個想法已經躍上了腦海,西筒次郎看著皮爾特魯斯的眼神變得微妙起來:「你說的沒錯,看來,你也是個心懷鬼胎的叛徒啊!」
聽到西筒次郎說自己是叛徒,皮爾特魯斯不以為恥,反而哈哈大笑起來:「閣下,你現在最需要的,不就是我這種叛徒嗎?」
說完,皮爾特魯斯沒有再看西筒次郎,而是自己坐到了辦公室的沙發上,沒有再說一句話。
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辦公室裡一片寂靜。
他們都在賭,這個時候,誰要是先說話,誰就處在被動的位置。
西筒次郎現在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眼前這個男人的行為讓他有點拿不定主意,這個感覺非常不好。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皮爾特魯斯目前需要自己的幫助。
終於,西筒次郎呵呵一笑,開口問道:「你就不怕,我現在就給勞爾斯打電話,告訴他他的心腹手下,現在正在我這裡做客嗎?」
話語中的威脅不言而喻。
沒想到皮爾特魯斯絲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示意西筒次郎隨便打:「我想閣下是個聰明人,這麼愚蠢的舉動你是不會做的。」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竟然含沙射影說自己愚蠢!
西筒次郎的手握緊了一下,脖子也粗了粗。現在還有幾個人敢這麼跟自己說話,現在他是在自己的地盤上,自己想要他的命,連根小指頭都不用動,這個皮爾特魯斯當真不怕死嗎?
「呵呵,你說得對,好處來了,豈有往外推的道理?說吧,你想要什麼?金錢,美女,或者是,勞爾斯現在坐在屁股下的那個位置?」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遮遮掩掩也沒有意思了。勞爾斯的兒子死了,這件事情說起來,自己還得負上一點責任。前段時間給勞爾斯打電話,他的態度不清不楚,自己也不知道勞爾斯到底會不會同意。現在剛好有個能幫助自己的人找上門來,也算是一樁好事。
皮爾特魯斯讚許的看了一眼西筒次郎,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
「金錢和美女我都不要,這些東西,只要我想要,就能來一大把。只是最後一個東西,我確實很有興趣。
自己跟著勞爾斯這麼多年,不管做什麼,自己永遠排在第二位,在spider裡,大家都為勞爾斯馬首是瞻。恐怕在手下的眼裡,自己只是一個跟班的吧。
他不甘心啊,自己不管從能力還是手段上來說,都遠遠勝於勞爾斯,就因為一個血脈的因素,自己就要永遠屈居於勞爾斯之下。
特別是傑森死後,勞爾斯就一蹶不振,每天頹廢,發呆,自己還得像個保姆一樣安排他的起居。
他早就厭倦這樣的生活了,他想要代替勞爾斯,成為蜘蛛的首領。但是,自己想要取代勞爾斯,僅憑一己之力無異於蜉蝣撼樹,勞爾斯的威望不是開玩笑的。所以他需要找人幫忙,這個人就是西筒次郎。
那天他在門外聽到勞爾斯和西筒次郎的談話,知道他們之間有一個還沒有達成的交易,那就是在歐洲爆發末世裁決。看勞爾斯的意思,似乎並不太想做這件事情。所以當時他心生一計,何不自己跟西筒次郎聯盟,讓他幫助自己取代勞爾斯呢?
不得不說,皮爾特魯斯看人看得很精準,掐別人的軟肋不差毫釐。
而這邊的西筒次郎心裡也有鬼,他只想在歐洲爆發病毒,至於執行的人是誰,完全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至於幫助皮爾特魯斯,無非就是派點手下借點武器之類的。這比起自己的終極目標來,付出的這麼點東西實在是微不足道。
這兩個人身上都有對方想要的東西,就算是彼此看不順眼,但是利益的驅使下,最後都達成了協議。
「看來閣下果然是個聰明人,沒有令我失望。還希望您早作準備,我得馬上趕回去了,不然勞爾斯先生可要懷疑了我了,告辭。」皮爾特魯斯禮貌地說著,滿意地離開。
哼哼,贊高大人,不好意思,這一回,我可能要比你捷足先登了。
西筒次郎滿臉微笑的看著皮爾特魯斯離開,等他的背影完全看不見之後,西筒次郎的眼神冷淡下來:「什麼東西,也敢跟我談條件。暫且就讓你先得意一會兒,畢竟你對我來說,還有用……」
眼下的形勢對自己來說,都很有利,但怕就怕在,張幼斌那個傢伙又會跑出來搗蛋。
想到這裡,西筒次郎一陣氣悶。自己安排豺狼接近張幼斌,本想著讓他暗殺張幼斌,卻沒有想到派出去的整個小隊差點全軍覆沒。豺狼是自己手下頂一頂二的高手,卻栽在了張幼斌手裡。看來,自己得另想辦法了。這個張幼斌留著,早晚是個大麻煩。
眼下末世裁決是運了一部分到華夏,也是時候再加一把火了。
幾分鐘之後,華夏新疆的一個農戶中,一個女聲對著電話裡說道:「好的,我知道了。」
……
經過幾天晝夜不斷的排查,秦凱他們終於把末世裁決全部找了出來。
「這次真是麻煩你了,謝謝啊!」張幼斌拍了拍秦凱的肩膀,讚許的說道。
這個速度已經很快了,沒有想到秦凱關鍵時刻還挺靠譜的。
「嘖嘖,沒有想到張哥還會說謝謝,在下真是三生有幸啊!」秦凱眼睛下掛著厚厚的黑眼圈,打了一下趣之後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這幾天真是把他累壞了,神經一直高度緊張,現在放鬆下來,他只想好好找張床昏睡個三天三夜!
「你小子,真是給點顏色就能開染坊了!行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他的辛勞張幼斌自然看在心裡,雖然被嘴上沒有說什麼,但他已經把秦凱的這份心記在腦中了。
李騰飛那邊也沒有什麼消息,西筒次郎好像把這件事情忘記了一樣,只是讓李騰飛等他消息,就再也沒有打過電話。
這點不對勁啊,按理說西筒次郎應該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剩下的貨物發過來啊,這裡面一定有什麼陰謀。
和尹國慶跟沈輝告別之後,張幼斌就往家裡趕去。
管他的呢,世界就算馬上要塌下來了,自己還是要先去看看老婆們!這幾天沒見,他可要想死她們了!
張幼斌暫時拋開所有的想法,驅車到了郊外的一戶普通農宅裡。
還沒有把車停穩,就聽到裡面農宅裡傳來一聲狗吠。這裡就是自己給二姐和七妹找的臨時住所,任是西筒次郎再聰明,也想不到這裡來。
張幼斌心心念著兩個人的安危,沒有打聲招呼就跑來了。他一把推開大門,就往裡面衝了進去。
只聽到「彭」的一聲,張幼斌只感覺背後一陣劇痛,身不由己的就往前撲到在了地上。
幾分鐘之後,張幼斌帶著滿身的怨氣開著車,後座上的七妹滿臉愧疚,不停的解釋:「哎呀,我這不是以為是有壞人來了嗎,誰叫你來之前也不打個招呼的……那個,你還疼嗎……」
身邊的二姐捂著嘴直笑,沒有想到神通廣大的張幼斌會栽在自己女人的手上。
聽到七妹的解釋,張幼斌只是重重的「哼」一聲。今天晚上,他不得好好整死這個小調皮不可,竟然還敢謀殺親夫……
把二姐送回雷鳴的家讓比利和瓦西裡照顧著,張幼斌和七妹回了家。剛一進門,老婆們全都圍了上來噓長問短的,這讓張幼斌十分享受。
果然啊,真是小別勝新婚,想想之前在家她們那副冷淡的樣子,寧願看電視都不搭理自己。看來,自己得時不時的離開一下,這才能保持自己在老婆們心中的地位。
這一天,張幼斌張口能到剝了皮的葡萄,低頭能看到給自己捶腿的小手,別提有多愜意了。
當天晚上,蘇婉蒙著張幼斌的眼睛來到了浴室。
「什麼情況啊,難道還要給我驚喜不成啊?」張幼斌笑著說,任由蘇婉帶著自己走。
這些老婆們不知道又想出什麼鬼主意了。
「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終於,蘇婉說道,鬆開了手。
只看了一眼,張幼斌的小弟就昂首挺立起來。只見偌大的浴室中,正站著三個不著寸縷的身體,看著他巧笑嫣然。身後的蘇婉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退下了衣服,滑膩的身體緊緊貼在張幼斌身後,趴在他肩頭對著耳朵哈著氣:「相公,讓娘子們伺候您洗澡~」
張幼斌此時已經把持不住了,嘶吼一聲把她們抱了個滿懷。
一番**之後,五個人又把戰場移到了床上。直到把四個老婆都餵飽了,她們才放過張幼斌,陷入了香甜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