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孩叫西日阿洪小叔,大家都笑了,不知道是在笑小孩很乖還是在笑小孩為了吃糖連害怕都忘記了。
接下來在西日阿洪和大哥的準備下,大家都過了把騎馬的癮。由於這裡的馬都被馴服了,所以比較溫順,大家騎上去都沒什麼要緊,大家根據講解的騎馬要領,都體會了一下。
剛開始蘇婉、柳鳳儀等女都表示不敢騎,看著那麼高大的馬,總怕給摔下來,但是看到古麗和七妹都很利索的騎著馬在草場裡到處轉悠了,心裡馬上癢癢了,再怕也要嘗試。
不嘗試不知道,這一嘗試都不想下來了,還想要甩起韁繩在草原上狂奔去呢。不過這只能是想想了,張幼斌、西日阿洪、瓦西裡等幾個人差不多都是對騎馬比較熟悉的人,幾個人找了幾匹比較好的馬,在草原上好好賽了一回,看的其他人都想自己上。
騎完了馬,跟大哥打過招呼,西日阿洪又帶著大家向前行進了,不過車子是繞過草場的。越走感覺離遠處的雪山越近,然而讓大家沒想到的是,從地平面上升起了一個水面,很顯然,這是一個湖泊,湖面如平鏡,將遠處的雪山全部映照在裡面。
車子停在了湖邊,湖水很清澈,因為藍天的倒影,整個湖面都是藍色的,要不是湖的對面就是雪山的腳下,完全會讓人誤以為這是到了海邊了。
湖邊長滿了野草,這時候剛好開了好多的花,五顏六色的,時不時有幾隻蝴蝶和蜜蜂在裡面辛勤的勞作著。幾個女人下了車還沒來得及欣賞湖水雪山相應的風景就又鑽進了花叢中,看來女人對美麗的花朵當真是沒有抵抗力。
很容易就可以看出,不遠處有條河跟這湖水是相連的,很顯然,這河水是注入湖的,而另外一個地方必然還有個出口。
有的人在欣賞著這裡的一切,而有的人又是一陣狂拍照。
西日阿洪指著不遠處的小山,對所有人說:「我們去那邊的小山上去看看,保證你們會發現奇跡。」
這麼一說,大家一下子都來了興趣,紛紛往山上行去,這小山並不多高,只有五六十米那麼高,不過這小山也很奇怪,就好像是在平平的草地上突然凸出來一個錐狀體。
幸好山不是很陡,很輕鬆就爬了上去,等到大家回過頭來看的時候真是得到了驚喜,從這裡可以看到整個湖,一個平躺著的心形出現在大家的眼前,這可以說是給大家最大的驚喜,不得不感歎自然的鬼斧神工。
在山頂還能俯視到大片的草地,一望無際的延伸出去,在平坦的草地上偶爾凸出一個像腳底下這樣的小山。而從一個小山背後拐出一條銀帶,水繞山流,河不是很寬,主流和分支星羅棋布的在草原上蜿蜒著,最終流入了湖中。
更遠處已經變成了青色,遠處的雪山跟湖對面的雪山相連,延伸到遠處。此刻眼前的景象,當真可以用青山綠水來形容,這樣的風景讓人有一種來了就不想走的衝動。
一眾人遊玩的不亦樂乎,而太陽也漸漸偏西了,已經被湖對面的雪山遮住了,天氣也涼了下來。到了該返回的時候了,眾人也是戀戀不捨的坐上車子。
西日阿洪跟他大哥一家打過招呼之後就離開了,因為張幼斌一行人實在是太多了,不可能留下來吃飯或者過夜,驅車返回了伊犁。
行走了一天,好多人都已經累了,吃完晚飯沒多久就已經睡去了。
張幼斌正在跟老婆們纏綿,突然門被敲響了,張幼斌知道,沒有急事的話不會有人在這半夜三更的時候來打擾自己的,很快打開門走了出去,原來是比利。
「我監測到一些情況,你來看。」比利說著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張幼斌緊跟其後。
比利打開平板電腦,說道:「剛才我在被窩差點睡著了,突然聽到提示音,我打開一看,正好是咱們上次鎖定的那個位置發出來的信號,而且這信號是發往中東地區的。現在這個電話還正在進行中,你聽一下裡面的內容。」
說著,比利將監聽的內容從頭開始播放了。
而就在比利剛開始收到信號提示的時候,穆斯塔法撥通了一個電話,而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感覺很驚奇:「穆斯塔法,你怎麼會給我打電話,難道任務出現什麼狀況或者有什麼新進展新發現了?」
穆斯塔法突然不知道怎麼說了,在這之前,他一直糾結了好久,最終下定決心打這個電話,可是現在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了,支支吾吾了半天終於還是說了:「……在華夏這邊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了嚴重的阻礙,有點進行不下去了。」
「怎麼回事,不是利用了他們的人,來破壞他們名族之間的關係,製造社會恐慌了嗎?就算被打擊的很厲害,繼續發展新人就行了啊,怎麼進行不下去了?」電話那頭對於穆斯塔法說的有點不可思議,一下子提出了質疑。
「不是出去製造事件的人受到打擊,而是我們自己的人,這些天來被消滅了一千多人,好多城市裡的基地都被摧毀了。」穆斯塔法看得出來在說這消息的時候很糾結。
「蠢貨!!!」電話那頭很生氣的狂吼:「你們只是在暗地裡操控任務,你把自己的人葬送了一千多,你殺死的華夏人有一千嗎?啊?」
穆斯塔法聽到對面近乎瘋狂的質問,感到一陣頭疼,自己也是沒法回答,製造的恐怖襲擊事件雖然死了不少華夏人,但是加起來根本離一千這個數字還遠得很著呢。只能找個人來為自己解脫一下了:「這一切都是那個拉赫曼不小心,將一千人葬送了,我已經把他解決了。」
穆斯塔法當真是說瞎話不臉紅,電話那頭也很無奈,發火也解決不了事情,說道:「就算是別人葬送的,也是你用人眼瞎,不是你自己決定將人交給他,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是是是,這都是我眼拙,竟然會信任他。」穆斯塔法這時候已經不能繼續推責任了,聽得出來對方已經做出很大的讓步,只是說他用錯了人而已。
電話那頭的情緒平復了下來:「說說具體什麼情況吧。」
「事情是這樣的,本來一直以來,華夏的新疆這一塊就存在有一個神秘組織,對我們的一些洗腦基地進行破壞,不過沒有造成什麼大的影響,不影響任務的繼續進行。可是後來又出現了一些神秘人物,懷疑是華夏的秘密部隊。」
「最初的時候,他們剿滅了我們在烏市的基地,後來他們又來了和玉市,殺了我們去搶毒品的人。雖然他們都是用冷武器,但是他們實力太強橫,後來我決定使用玻璃,讓我們的人增加實力,這樣他們就不會容易打敗我們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對方就被打擊了一次,而且對對方也沒有造成多大的傷亡,結果最後的消息是基地全軍覆沒,一千人前前後都死了,連基地都被炸了個底朝天。」穆斯塔法辟里啪啦一下子把這些天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聽這個情況,對方的實力很強悍,損失一千人也不是任務不能進行下去,恐怕你是想跟我尋求支援,來消滅對方吧?」電話那頭猜測。
穆斯塔法見對方都直接猜出來了,自己也不扭捏隱藏了:「是的,我這裡熱武器太少了,完全不能夠對對方構成威脅。我想總部支援我一批熱武器,對方都是冷武器,就算他們實力再強悍,只要有了熱武器,他們都得完蛋。」
「好,我給你支援一批熱武器,這是最後的恩賜,你要是再搞砸了,就自己想辦法吧,完不成任務你就不用回來了,該怎麼辦你自己知道。」電話那頭答應了下來,但是也下了狠話,聽起來很有威嚴。
穆斯塔法一聽熱武器申請到了,這下就不用怕那幫瘟神了,趕緊說道:「只要有了這批熱武器,我一定會好好的完成任務,一定會給我們聖戰同盟在其他組織面前爭臉的。」
「廢話就不多說了,該怎麼做你自己知道,熱武器七天之後送到,該怎麼從華夏入境,你來安排。剩下的事情之後再聯繫。」說完對面就掛了電話。
張幼斌和比利把電話裡說的話聽得完完整整了,這消息對於兩個人來說再刺激不過了,裡面有兩個信息最重要,第一東突組織要弄一批熱武器來對付自己,第二就是這東突組織竟然是屬於聖戰同盟的,而玻璃的線索自然還是指向了聖戰同盟。
張幼斌立即將龔正和尹國慶等人召集到了一起,當大家聽到消息的時候,心裡面都有了想法了,當然各自的想法不一樣了,龔正和瓦西裡等想的是把這批熱武器給劫了,而尹國慶想的是玻璃的事情,張幼斌是兩樣都想了。
打劫武器這種事,張幼斌可不是第一次干了,張幼斌一下子就想到了,這次一定要將對方的武器搶過來,然後再用他們的武器,滅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