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笑著打量了張幼斌一陣,說道:「好吧,你既然有這個想法,那我就答應你,反正整天也沒事可做。」
接著,蘇婉盯著張幼斌說道:「張幼斌,想讓我當女秘書的,全世界也就你一個人敢開這個口。」
「嘿嘿嘿嘿。」張幼斌笑道:「物盡其用嘛,這也是外公的想法。」
「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走吧。」說著,張幼斌看了看時間,想到自己答應了外公早點回家吃飯,便對蘇婉說道。
「好的。」蘇婉點了點頭,剛從座位上坐起來,約翰打來電話,就說了一句話:「小姐,上網看看,出事了。」
「嗯。」蘇婉面色有些凝重,走到辦公桌前將電腦打來,張幼斌詫異的問道:「這就走了還上什麼網?」
「約翰說有點事情,不知道是什麼。」蘇婉盯著電腦屏幕說道。
「噢……」張幼斌點了點頭,墨跡到蘇婉的背後,詫異的盯著還在啟動的電腦,不知道這個妞有什麼小秘密。
電腦打開之後,蘇婉迅速登陸了一個網站,張幼斌好奇的站在背後,蘇婉回頭看了他一眼,張幼斌詫異的問道:「我不能看麼?那我不看了……」但是身體和眼睛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無所謂。」蘇婉隨意的說道:「你要看就看,反正你也看不懂。」
張幼斌一聽倒也不在意,蘇婉直接打開了一個網站,是一個全英的經濟學術論壇,蘇婉直接登陸了自己的賬號,從中搜索了一個帖子看了起來。
張幼斌有點傻眼,這種招數確實相當多的人在用,隨便找一個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網站,然後在上面隱晦的發表自己想要傳達的信息,這些東西不止表面上看十分正常,就是研究半天也不一定能看出什麼端倪,因為就像破譯密碼一樣。
知道其中規律的人才能從中看出結果,尤其是全英的,猜都不好猜,英語就二十六個字母,用這26個字母就可以組成任何地語言,從中發現有人要炸掉地球也是很有可能的。
張幼斌依著自己知道的幾種方式看了大半天也沒有任何的發現,很快就自覺無味的放棄了,而蘇婉的表情卻越來越驚訝,到最後忍不住一摔鼠標。
「怎麼了?」張幼斌一愣,開口問道。
「沒事蘇婉很快調整了一下自己地情緒,關掉電腦之後站了起來,對張幼斌說道:「咱們走吧。」說罷拿起自己的包就往門外走去。
「切張幼斌一臉地不屑。嘟囔道:「還玩小秘密
「你說什麼?」蘇婉轉過頭緊盯著張幼斌問道。
「沒事啊張幼斌裝傻道:「沒什麼啊。走吧。」說罷上前幾步替她將門打開,兩人一起出了辦公室。
張幼斌取了車,載著蘇婉一同前往唐家,一路上蘇婉眉頭緊皺、一言不發,搞的張幼斌十分好奇。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張幼斌忍不住開口問道「有點麻煩。」蘇婉半天才說道:「麻煩不在中海,在美國。」
「怎麼?」張幼斌追問道。
蘇婉歎了口氣,說道:「中海的局勢可能要有些變化,我們要重新考量spider,總體的原因,還是來自美國。」
張幼斌也不是傻子,美國發生地事情,能讓蘇婉這麼在意地還有什麼?
近期來,好像也就美國總統的大選算的上是大事,其他的事情。蘇婉哪能看在眼裡?再聯想到她們的經濟實力。張幼斌幾乎可以斷定蘇婉口中美國的麻煩,和大選有關。
「是美國大選的事情吧?」張幼斌開口問道。
蘇婉一愣,驚詫的問道:「你怎麼會知道?」
張幼斌微微一笑,說道:「你這麼大的人物,其他的小事能引起你的興趣麼?」接著,張幼斌又說道:「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婉有些無奈的說道:「換成任何人,在地下積累了足夠的能量都是要破土而出的,沒有哪個種子願意長埋在地下。」
張幼斌一愣,試探性地問道:「你是說,spider這個泥土中的種子,要開始生根發芽了?」
「嗯。」蘇婉點了點頭,說道:「他們積累了那麼多的財富和能量,如果再不破土而出,在地下是會發霉的!」
張幼斌笑道:「我知道了,他們肯定是想借總統大選的契機完成轉型,而且你們那個財團,肯定也參與了美國的大選吧?」
蘇婉不置可否,只是說道:「商人嘛,誰不想國家政策法規對自己更有優勢一些?」
「也對。」張幼斌笑著說道:「你們那裡自由度確實很高。」接著,張幼斌又問道:「spider在總統大選上,也是你們的對立面?」
「是的……」蘇婉已經不準備隱瞞,面帶憂色的說道:「單是他們也就罷了,還把骷髏會的人搞了出來,現在他們兩方狼狽為奸,再加上其他的一些支持者……我們的事情很麻煩。」
「骷髏會?」張幼斌也是一驚,再次問道:「耶魯大學的322骷髏會?!」
蘇婉點了點頭,說道:「沒錯。」
「好傢伙……」張幼斌感歎道:「那可是權利通天的地方啊,裡面全部都是美國的名門貴族。」
「是的。」蘇婉淡淡的說道:「他們在政治方面權利通天,這一點恰恰是我們缺少的。」
「話說回來了。「張幼斌好奇的問道:「你到底想從spider那裡得到什麼?都現在了,也沒見你有什麼動靜。」
「這個不方便告訴你。」蘇婉笑了笑,說道:「你知道了也不會有什麼好處。」
「切。」
「不過我得提醒你,你、我還有他們,往後可能不會很太平,貌似現在他們的目標已經轉移了,和我們一樣,一切都為了大選。」蘇婉最後提醒道。
張幼斌對她的意思很明白,不會很太平,有可能就要暗地裡拔刀相見了,蘇婉肯定是想把spider連根拔起,那邊肯定也不是個善茬,既然互相都把大選當成一個機會,那麼免不了要激烈爭奪,倒是自己悲慘了,被夾在中間好生鬱悶不說,這簡直就是夾縫裡求生存,其鬱悶程度可想而知。
不過張幼斌足夠暗地裡偷笑了,你們兩邊的傢伙跨過大洋到自己的地盤上對打,就算自己是在夾縫中求生存,也肯定威脅不到自己,更何況自己剛剛才花重金打造了一支專業隊伍,現在自己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任桂芝和那年輕男子見過面之後就回到了家裡,一進門就開始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罵罵咧咧的不說,還見什麼砸什麼,張幼斌的舅舅急忙跑過來問道:「你怎麼了?發這麼大的脾氣?!」
任桂芝一看見他氣就不打一處來。指著他的鼻子怒罵道:「你還有臉來問我,你怎麼不去問問你那個該死不死的老爸?!」
那男子臉上一沉,聲音卻沒有絲毫火氣的問道:「爸又怎麼讓你生氣了?」
任桂芝將一個貴重的瓷器摔到了地上,怒不可遏的罵道:「大唐現在和咱們沒有關係了,一點關係都沒了!老混蛋把所有的股權全部給了張幼斌那個小野種,意思也就是說,咱們以後和大唐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說罷,任桂芝無力地坐在了沙發上。嘴裡失神的嘀咕道:「一點都沒有了……一點都沒有了……」
正準備出門過夜生活的唐家俊從樓上下來,好奇的問道:「媽,什麼沒有了讓你發這麼大的火?」
任桂芝心灰意冷的說道:「大唐沒有了、將來沒有了,咱們一家三口什麼都沒有了……」
「大唐沒有了?什麼意思啊媽?」唐家俊走到她跟前,好奇的問道。
「問你爺爺去!」任桂芝突然間暴怒,大罵道:「你爺爺把所有的股權都給了張幼斌一個人,他眼裡還有你爸這個獨子嗎?還有你這個獨孫嗎?!這麼大的家業,全部都給了一個外人……」
唐家俊聽到這席話猶如五雷轟頂、面如死灰,雖然之前唐澤立過遺囑,但是唐家俊一直覺得自己是爺爺的獨孫,他將來自然不會什麼都不給自己的,現在竟然真改了遺囑,而且是全部給了張幼斌?!這哪能讓他接受的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是真的嗎?」唐家俊急忙問道。
「當然是真的!」任桂芝吼道:「不是真的我幹嘛發這麼大的火?!要不了幾天,我看我這個總經理也要下台了!」
「這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呢?」唐家俊此刻已經六神無主,喃喃自語道。
任桂芝站起來,抓住張幼斌舅舅地衣領歇斯底里的說道:「你快點去找你那個混蛋老爸!當面問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們一家三口!」
「我?」張幼斌的舅舅十分為難的說道:「我能怎麼辦?爸爸他既然已經做出來的事情,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肯定沒辦法改變了。」
「媽!」唐家俊也不知道怎麼了,腦中突然湧出一個畫面,自己的將來窮的叮噹響,沒有車、沒有房,所有的女朋友都離自己而去,任憑自己怎麼留也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