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幼斌的手並沒有著急進攻,但也沒有絲毫想要退縮的意思,沿著臉蛋兒一路吻到了陳嫣精緻小巧的下巴、雪白的頸部,直到張幼斌含住陳嫣的耳垂,一邊將陳嫣柔軟的耳垂含在嘴裡廝磨,一邊向著陳嫣的耳部吐著熱氣,強烈的刺激一下便讓陳嫣整個人都癱軟了,隨即也放棄了抵抗。
張幼斌第一次觸及到陳嫣的禁區,輕輕的撫摸讓陳嫣情不自禁的喘著粗氣,身子比剛才還要燙上幾分。
陳嫣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張幼斌竟然摸到了自己如此**的位置,她出於矜持想要拒絕,但是卻使不上一點的力氣,而且張幼斌帶給自己的快感,讓自己有些捨不得張幼斌停下來。
很快陳嫣就開始了無意識的呻吟,雖然很小聲,但是她的喉嚨裡發出的聲響,卻強烈的刺激著張幼斌的神經。
這個時候的張幼斌已經控制不住了,他沒有精力去考慮太多,腦子裡只剩下陳嫣曼妙的身體和誘人的味道,這種強烈的佔有**刺激著張幼斌,刺激著他毫不猶豫的將陳嫣身上最後的一層阻礙剝除。
陳嫣心裡緊張到了極點,雖然從未接觸過這種事情,但是她的心裡卻對張幼斌想要做的事情十分的明瞭。
這是一個儀式,一個女孩蛻變成一個真正女人的儀式;一個女人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交給自己心愛男人的儀式,這個想法促使著陳嫣,使她沒再有一絲一毫想要拒絕的念頭,唯一的念頭,便是將自己交給張幼斌。
張幼斌開始脫掉自己的領帶和襯衣,只是加上袖口的扣子,足有7、8顆之多,一時間還難以全部解除。
就在張幼斌剛開始去解開自己袖口上扣子時候,陳嫣內心稍稍掙扎了一下,便伸出手去解開了張幼斌襯衣前排的第一粒紐扣,第二粒……
到了第三粒的時候,張幼斌也參與了進來,直到張幼斌和陳嫣攜手將自己脫除的一乾二淨,和陳嫣**相對的時候,陳嫣看著張幼斌的眼神充滿了期待。
張幼斌俯下了身子,輕輕吻住了陳嫣,雙手已經將陳嫣的雙腿拖了起來,同樣也調整好了自己的姿勢。
陳嫣從沒有像現在這般緊張過,張幼斌在這時停止了一切動作,看著陳嫣,眼神中滿是詢問。
陳嫣僅僅隔了幾秒鐘,便咬著自己的嘴唇輕輕點了點頭。
張幼斌得到了進攻的許可,輕輕的挺身……
疼……
陳嫣緊咬著自己的嘴唇,眉頭皺成一團,她感覺到張幼斌一點點的進犯,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幾乎叫出聲來,但是她沒有。
陳嫣的雙手緊抱著張幼斌的後背,指甲在不知不覺間將張幼斌的後背劃出了幾條血紅的道子。
張幼斌用最溫柔的方式一點一點的將陳嫣佔有,直到盡頭,下身傳來的感覺讓張幼斌如同站在雲端一樣飄飄然。
「疼麼?」張幼斌不禁溫柔的問道。
陳嫣沒有說話,輕輕搖了搖頭,但是那痛苦的表情落在張幼斌的眼裡,讓他十分的感動。
小心翼翼且緩慢的運動,張幼斌一步步的將疼痛難忍的陳嫣帶入了美妙的境地,直到陳嫣再也感覺不到疼痛,取而代之的,是她從沒有感覺過的強烈快感,她神態有些迷離的在張幼斌耳邊帶著喘息的輕聲道:「張幼斌……我愛你!」
直到張幼斌在陳嫣的身上得到了最後的滿足,才冷靜下來去思考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可是陳嫣卻是一臉的幸福模樣,貓一樣蜷縮在張幼斌的懷裡,此刻的她雖然感覺到下體在激情過後火辣辣的疼痛,但是更多的卻是滿足。
張幼斌將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剛才的激情使得兩人出了很多的汗,自己倒無所謂,但是生怕陳嫣會著涼。
陳嫣臉上還流有幾次**留下來的紅暈,此刻她身體使不出絲毫的力氣,但是還是艱難的將手臂伸出了被子,摟住了張幼斌的脖子。
完事之後,陳嫣躺在張幼斌的懷裡,滿臉幸福的在張幼斌的胸膛上劃著圈圈,囈語般的說道:「張幼斌,以後你可一定要疼我、愛護我……」
就在陳嫣準備把《河東獅吼》裡的一段經典台詞敘述一遍的時候,張幼斌的手機不適時機的響了起來。
電話是座機打過來的,但是張幼斌認得總台的號碼,電話從不夜城打過來。
「喂,你是?」張幼斌接通手機問道。
「我!」尹國慶在電話那頭說道:「有動靜了,剛才你一走,他們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基本上和咱們兩個想的差不多。」
「什麼?」張幼斌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嚇的一邊的陳嫣動都不敢動,詫異的盯著張幼斌。
「別懷疑,是真的,他們已經想要跟我合作了,基本上和他們找到光頭的時候一樣。」尹國慶興奮的說道。
「太好了!」張幼斌笑道:「怎麼樣,你們有什麼安排?」
尹國慶說道:「等你回來咱們詳細的談一談吧。」
張幼斌答應道:「我這就回去!」
掛掉電話,陳嫣就立刻從背後抱緊了張幼斌,可憐巴巴的在張幼斌的耳邊說道:「你要走了麼?再陪我一會好不?」
張幼斌柔聲解釋道:「有件很大的事情等著我,我得……」
張幼斌話還沒說完,就被陳嫣打斷了:「不嘛!佔了人家這麼大的便宜說走就走!」
「呃……」張幼斌十分的尷尬,半晌後開口說道:「那我再陪你一會。」反正事情既然已經有了眉目。也不在乎這一會地時間,張幼斌乾脆摟著陳嫣躺了回去。
陳嫣蜷縮在張幼斌的懷裡開心的說道:「這樣才對嘛!」
張幼斌撫摸著陳嫣的豐盈,笑著問道:「剛才的感覺怎麼樣?要不咱們再來一次?」
陳嫣滿臉的嬌羞,拍打著張幼斌地肩膀說道:「你壞!那麼簡單就騙走了我的第一次。」接著,陳嫣才想到張幼斌剛才的要求,害羞的說道:「不要了,很疼的,現在還疼著呢,你要想要的話改天再給你,好不好?」
「改天?」張幼斌不知道這一改天到底會是個什麼情況,照這麼看。自己說不定哪天就要走了,想到這,張幼斌又有些責怪自己剛才的不理智,一時間沒有控制住慾火,一念之差收了陳嫣,以後怎麼辦?不是自己怎麼辦,是陳嫣怎麼辦?
陳嫣一直在自言自語的說著以後的計劃。甚至關於什麼時候結婚,在哪買房子,甚至將來要幾個孩子,張幼斌不忍心打斷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乾脆就一個勁的點頭。
對於陳嫣,張幼斌是十分無奈的,他也曾經想過和陳嫣在一起。畢竟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但是實際情況是自己根本沒有那樣地機會,都沒有能真正無憂無慮去生活的機會,更何況去和一個女人相愛?
對張幼斌來說,自己一直忙碌的事情終於向著自己和尹國慶想的那樣發展了,聖戰同盟的那幫熱,經過兩天深思熟慮之後,終於決定故技重施,打通了尹國慶的電話。
依舊是他們當初唆使光頭幹掉自己老大的伎倆,正中了張幼斌的下懷。
雖然事情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但尹國慶現在的心情很複雜,到目前來看,只要張幼斌一消失,自己就算完全接手了這件案子,但是他知道張幼斌現在面臨的處境,那不是某個人,而是一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美國,現在美國cia和國際刑警組織逼的越來越急,這件事也完全超越了尹國慶和沈輝的個人能力範圍了。
尹國慶很怕上級會在面對外交問題的時候放棄張幼斌這樣地一個「個人」,但是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他很想讓張幼斌自己悄悄離開中國,但是已經不可能了,警方的特警已經開始大範圍的監控張幼斌了。
燕京城已經形成了一個口袋,所有的出口都被扎的死死的,尹國慶明白,如果上級真地決定放棄張幼斌,那麼張幼斌一定跑不出燕京城,畢竟就算張幼斌單兵作戰地能力再強,也不可能和一個國家作對。
但是尹國慶已經收到了正式的命令,絕對不能將事情透露給張幼斌,沈輝說了,如果上級不準備為難張幼斌,那沈輝一定會把答應張幼斌地所有條件兌現,然後送他離開中國,但是如果上級要犧牲張幼斌的話,自己也沒有任何的辦法,所以現在還處在觀望狀態中,一定不能讓張幼斌收到任何風聲,以免到時候事態難以控制。
就這樣,直到張幼斌從陳家回來,和尹國慶面對面坐在四樓的房間裡時,張幼斌還是滿心歡喜的,他不關心尹國慶到底跟那幫人談了些什麼,見面的第一句話就問道:「我什麼時候走?」
尹國慶用準備好的托辭說道:「應該是一個星期之內,我們會把你所有的錢全部漂白,然後安排最保險的途徑讓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