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妹不知道張幼斌到底要跟自己說什麼。不過看張幼斌這番表情,她也明白,張幼斌應該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要跟自己商量。
「事情有些變化,韓國來了幾個僱傭兵,目標裡有我,為了保證你們的安全。我已經和沈輝聯繫過,不等嫂子再恢復了,你們乘坐明天晚上的飛機飛俄羅斯,轉道從莫斯科去美國,路上會有專人照顧嫂子,不會有任何問題。」
「明天晚上?」七妹的表情瞬間緊張了起來,從她認識張幼斌以後,從來沒有哪次願意和張幼斌分開一個月以上。不然也不會萬里迢迢的從中東跑來陪著他一起了。
張幼斌點了點頭,語氣頗為無奈的說道:「晚上十點的飛機,八點鐘會有人來接你們,到時候我會送你們上飛機。」
七妹抱住張幼斌的胳膊,滿臉懇求的說道:「三哥,你還不放心我嗎?我留下,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張幼斌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腦,柔聲說道:「我知道你的實力,可是田琳她們娘倆怎麼辦?」
七妹陷入了沉默,張幼斌早就跟她說過其中的道理,她也完全明白,只是她確實十分不願意離開張幼斌,哪怕是這不得已的一段時間,再危險,她也願意陪在張幼斌的身邊。
「我不是不懂事……三哥說的我其實都懂,可我就是不想離開你,想一直在你身邊。」七妹說著,已經撲進了張幼斌的懷裡,聲音有些哽咽。
「乖乖聽話,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去找你們。」張幼斌輕聲安慰著。
「要多久?」七妹抬起頭來看著張幼斌問道。
張幼斌閉上眼睛想了想。歎了口氣說道:「還不知道……」
七妹默默的點了點頭,坐起來說道:「欣然明白,三哥只要心裡多想想欣然,盡量早點脫身就好了。」
張幼斌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時間久了,我自己也捨不得。」
七妹流下了兩行眼淚,明天就要走了,無論如何她也無法平靜的離開。
「三哥,抱抱我好麼?」七妹輕聲開口道。
張幼斌衝她一笑,將她攬在了懷裡。
當晚,張幼斌答應了七妹的要求,摟著七妹入睡,洗過澡後的兩人都只穿著內衣,七妹更是連睡衣都沒有,而且由於她從來沒有過睡覺時穿戴胸圍的習慣,所以,兩隻飽滿的酥胸直接就直接貼在張幼斌的胸膛上。
房間裡雖然沒有一點燈光,兩人也都沒有一點的動靜,但是兩人心裡都明白,對方此時一定沒有睡著。
七妹毫不在乎張幼斌佔自己的任何「便宜」,甚至早就希望張幼斌和自己能突破真正的屏障,走到一起,為此,她不惜付出任何代價。
張幼斌只感覺胯下一陣劇烈的腫脹,本來自己從回國後一直沒有真正接觸過女人,抵抗力已經被提高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但是現在不一樣,由於柳風儀讓自己再次品嚐了其中地滋味,以前的抵抗力直線下降,到現在幾乎就所剩無幾了。
張幼斌十分想轉過身去,但是自己的胳膊被七妹壓在脖子下,而且七妹的手腳都搭在自己的身上,讓自己根本動彈不得,可是面對這樣一具散發著誘人香味兒的**軀體,張幼斌那裡的尷尬處境幾乎很難解除。
七妹無心在張幼斌面前在意什麼貞潔一類虛無的東西,甚至還一度有心的想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交給張幼斌,繼而換得自己終生地幸福,在她的腦中。無論面前的男人對自己做什麼,她都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七妹輕輕挪動了一下身體,也許是為了能找到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卻使得胸前的兩粒凸起不可避免的在張幼斌的胸前摩挲了一番,那種觸及感太讓一個本就極力克制著自己地人難以接受了。
「三哥……」黑暗中,七妹率先開口。
「嗯?」張幼斌輕輕的表示自己的疑問。
「三哥是不是不喜歡我?」七妹猶豫了半晌,還是輕輕開口問道。
張幼斌微微一笑,柔聲道:「你啊。沒良心的傢伙,三哥對你怎麼樣,你自己心裡沒有數嗎?」
七妹接著問道:「那三哥為什麼一直都拒絕?」
張幼斌裝傻問道:「拒絕什麼?」
七妹將張幼斌緊緊抱住,大腿更是壓在了張幼斌的那活兒上,在張幼斌耳邊輕吐著熱氣說道:「三哥明明就是想要,為什麼一直不願意接受我?」
張幼斌一下被七妹問住了,她都這麼大了,即便沒經歷過那些事。心裡也會有個大概了,自己那無法克制的表現,被她逮了個正著。
張幼斌只能打著馬虎眼,輕聲說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覺瞎想什麼呢?」
由於第二天兩人就要分開,七妹卻好像豁出去了似的,也不知道那一瞬間哪裡來地勇氣,竟然一手插進了張幼斌的內褲裡,伸手就握住了那根膨脹、滾燙的東西。
張幼斌心跳的像是打鼓一般,臉上不但有些發熱,還有些微微發麻。
張幼斌一下沒有了主意。
這個時候讓自己怎麼辦?任她這樣胡鬧下去會把自己折磨死的,可是自己開口喝止她?會不會讓這個自己十分疼愛的女孩多想?
還沒等張幼斌想好該何去何從的時候,七妹開口了:「三哥,我愛你!從我愛上你到現在,我一直告訴自己,我這輩子都是你的,永遠是你一個人的,不管你以後會不會愛上我、會不會和我在一起,我都只愛你一個人,都願意一輩子陪在你的身邊,把所有的都給你……」
張幼斌的胸口突然變得十分的悶,像是被堵住了一般,這種感覺也直接導致了他的疲軟,也就是在還沒有做的時候就倒下的標準半陽痿症狀。
張幼斌此刻的心裡多是自責,自己長久以來是不是做錯了?一直以來對七妹的溺愛,是不是已經到了一個無法挽回的地步?
七妹和自己從小都在一個相對比較封閉的環境裡長大,這麼多年自己對她的影響,可以說已經到了一個根深蒂固的狀態,以至於離開了那個小環境後的七妹還是在感情世界裡自我封閉,只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張幼斌不敢再想了,他現在已經意識到,自己對七妹的溺愛,可以說已經傷害到了七妹,而且這種傷害,往往是一輩子的。
七妹不明白自己手上的那根東西,為什麼在突然之間好像洩了氣的氣球一樣迅速的變小、癱軟,但是她卻知道這根東西完全代表了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如果剛才那粗壯代表了巨大的**,那現在的癱軟,肯定也就意味著**的消失。
七妹一下子爬了起來,用另一條胳膊撐在床上十分著急的問道:「三哥你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什麼惹你生氣了?」
張幼斌緩緩的搖了搖頭,此刻的他,滿心的無奈。
七妹的另一隻手還握住那根東西,焦急的問道:「那三哥是怎麼了?」
張幼斌同樣的搖頭,他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還能說些什麼,到了現在的地步,自己不能支持,卻更是不能直接拒絕,這麼多年的溺愛,不但讓七妹養成了習慣,也讓張幼斌自己養成了習慣,張幼斌不可能傷害她、對她發火,說著直接告訴她自己一直把她當成親妹妹一樣的看待,根本不可能有那種戀人之間的愛情。
七妹瘋狂了……
她撲在了張幼斌的身上,嘴巴已經如雨點似的亂吻在張幼斌的臉上、嘴上、額頭上,甚至脖頸上。
還有那胸前地兩隻酥胸,和那如絲般一樣滑膩的皮膚。更有那一隻不願放棄的手,這些都使得一個沒有得到發洩的男人在短暫的疲軟過後再次被挑逗起來。
張幼斌無法推開她,或者開口讓她住手,這樣對一個女人的傷害,也許是最大的一種,他不能讓七妹明天帶著任何思想負擔離開自己的監管範圍,如果由於自己地不小心而讓她在從明天開始沒有自己的生活裡悶悶不樂甚至傷心不已。
有些時候,人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的。這就像被強姦的人,一邊劇烈的掙扎和痛苦,一邊卻真真正正的在享受著其中的快感,這個時候,軀體成了最最可恥地,就像一個早洩的男人,可以輕鬆的控制自己小便,卻對射精的提前來臨無法拒絕一樣……
**再次被挑逗了起來。而七妹緊握著地手也逐漸的被撐的更大,張幼斌快崩潰了,但是他還在叮囑著自己,既然她喜歡。就由著她胡鬧吧,關鍵時刻自己千萬把住了就行,張幼斌決然不願意因為貪圖一時的爽快而失去這個用心疼愛了多年的妹妹,放縱自己?倒不如說是繼續對七妹的縱容。
七妹果真有些失去理智了,臨近的分別讓她變的有些歇斯底里,這是十分正常的,張幼斌深深明白這一點,然而七妹並不願就此收手,她地手已經開始有了一些套弄的動作。
張幼斌不知道她到底是跟誰學來的,如果真有人教過她,張幼斌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個人殺掉。
七妹牽著張幼斌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的一隻胸部上,帶動著張幼斌的手來撫摸自己。堅守了這麼多年,她總該見到一點地成效,雖然這有些自欺欺人。
接著,七妹的另一隻手加快了頻率,小手攥的張幼斌感覺有些疼,卻有著一絲異樣的快感,七妹還在張幼斌的耳邊含糊不清的說著類似:「三哥我愛你」或者「我永遠都是你的」一類的話。
直到張幼斌快要崩潰的時候,張幼斌才被逼無奈的開口:「欣然,給三哥一點時間好嗎?」
七妹整個人猶如被施了定身術一般地呆住了。半晌後,她才幽幽的開口:「我等了三哥這麼多年了,三哥還想讓我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