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幼斌手上不停,嘴裡問道:「我現在這個身份,去看她貌似不太好吧?」
柳鳳儀說道:「有什麼不好的,她一直特想見你,再說了,又不讓你們在公共場合見面,晚上你去她家找她。」
「嗯?」張幼斌微微一愣,隨即說道:「不用了,這樣不太好。」
柳鳳儀手指點了張幼斌的腦袋一下,說道:「有什麼不好的?只是讓你去看看她,又沒讓你和她發生什麼!」
柳鳳儀接著稍一猶豫,有些臉紅的說道:「你該不會總想著和我在辦公室裡**吧?」
張幼斌沒反應過來,問道:「這和你有關係嗎?你的意思難道讓我在若然家裡干你?」
柳鳳儀大羞,雙手搖晃著張幼斌的腦袋罵道:「你這個流氓!笨蛋!你不知道我家也在現代城嗎?」
張幼斌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
柳鳳儀接著說道:「那不就行了?你提前先去我家嘛!我和若然住在一個單元裡的,我們完了之後,然後……嗯……然後你再去若然家,最後讓若然送你出來,那梁鼎的人不就不會起懷疑了嗎?他們從來都不上樓的,會以為你是去找若然,不是找我。」
「啊?」張幼斌的嘴巴張的足可以塞進去一個電燈泡,一臉的驚訝,調侃的問道:「你不是吧?這種主意都能想的出來?我還以為你真是關心若然呢,感情是為了你自己,拿若然擋個掩護而已。」
柳鳳儀被張幼斌調侃,恨不得扒開地板鑽進地縫裡去,紅著臉狡辯道:「人家確實是想讓你去看看若然嘛!至於咱倆的事,那是正好附帶著的,我再也不要在辦公室和你那什麼了,太彆扭了,還害怕會突然來人……」
接著柳鳳儀趴在張幼斌的肩膀上,在張幼斌的耳邊吐著熱氣道:「去我家嘛!我想你在床上要我,那樣多有情調嘛!咱倆還從來沒正經在床上做過。」
張幼斌的表情故意裝作很嚴肅,但是心裡早就心猿意馬了,你當他願意在辦公室和柳鳳儀發生關係?
這種辦公室情緣發生一次滿足一下好奇心也就罷了!之所以沒有找個真正適合的場所,那只是因為沒有其他可以選擇的地方,梁鼎的人整天在暗地裡盯著柳鳳儀,要是讓鼎爺知道自己帶他的女兒開房間,他還不得脫光了膀子跟自己拼了老命?
再說,現在哪是節外生枝的時候,所以張幼斌也一直沒有想過這點。
不過柳鳳儀的提議倒是讓他很感興趣,先去柳鳳儀家裡和柳鳳儀親熱一翻,然後再去找若然,讓若然送自己出來……柳鳳儀這點子雖然比較損,但是張幼斌不得不承認,還他娘的挺可行……
柳風儀最終也沒讓張幼斌在辦公室裡再多佔她一分的便宜,因為她怕自己把持不住又會從了張幼斌的意思,一想起在辦公桌上**時的情景,她就不由的有些臉紅。
張幼斌則時滿心期待的從柳風儀的辦公室裡走了出來,晚上在柳風儀的家裡?嗯,這還真讓他有些期待。
回到病房裡沒多久七妹和瓦西裡就回來了,兩人一路去給田琳買了很多的衣物,七妹還親熱的挽著田琳的胳膊要扶著她到走廊上走走,順便帶她去一趟專供病人恢復機體的健身房。
七妹剛扶著柳風儀離開,瓦西裡見旁邊沒有其他人,便開口問道:「昨天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聽線人說你的車在郊外出了點問題。」
張幼斌點了點頭,笑道:「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還不是什麼大事。」
接著,張幼斌將具體的情形詳細的跟瓦西裡說了一遍,然後要求他一定替自己在七妹面前保守秘密。
瓦西裡聽完之後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訝,只是答應了張幼斌的要求。
就在兩人剛剛談完話之後,敲門聲響了起來,瓦西裡站起來將門打開,來人是兩個十分普通的中年人。
「請問張幼斌先生在嗎?」其中一個人開口問道。
張幼斌一愣。隨即便打起了全部的精神,時刻看著門外的兩人,見兩人地手都沒有放在衣服內,張幼斌走了過去,打量著二人問道:「我就是,有事嗎?」
其中一人伸手去掏東西,瓦西裡眼見如此,剛要有動作,就被張幼斌的一個眼神制止了,張幼斌很明白,安全局的人就在旁邊,他們能走過來和自己面對面,肯定不會有什麼危險。
那人看了瓦西裡一眼,從懷裡掏出一張證件說道:「我們是公安局的。」
說著,他們報出了張幼斌的車牌號和大概特徵,隨後問道:「請問這輛汽車是不你的?」
張幼斌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是我的沒錯。」
那人說道:「請你跟我們回去做個筆錄吧,我們昨天晚上接到報警,說有人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遇襲,我們趕到的時候只看見你的車,現在車已經被我們拖走了,還請你合作一下,配合我們調查案件。」
張幼斌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你們稍等一下。」
接著,張幼斌對瓦西裡說道:「欣然來了就說我有事出去了,別亂說話!」
瓦西裡淡然一笑,說道:「你放心吧。」接著又問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
張幼斌搖頭笑道:「不用,我把老尹叫上就行,昨天他跟我在一起。」
接著,張幼斌緊急傳召尹國慶過來,和自己一道去了公安局。
公安局裡,張幼斌沒有被帶進審問室嗎,而是直接帶到了一間會議室,在這裡,招待張幼斌的是公安局的一個副局,張幼斌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這麼大的面子,竟然是副局親自接待。
副局長賠著笑對張幼斌說道:「張先生。昨天我們接到報警就立刻派人趕了過去,抵達目的地的時候你已經不在了,今天請你來就是想向你瞭解一下昨天你遇襲的過程。」
張幼斌還在為這個副局長的態度百思不得其解,他並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對自己這個危險人物、甚至被列為重點監控對像地人用這種態度問話。
但是張幼斌卻忽視了四爺和鼎爺的影響力,自己昨天差點出了事,四爺竟然親自站出來,告誡所有的人,若果對張幼斌不敬,就是在和他們兩人作對,這種禮遇,是這麼多年還從未出現過的,一個小小副局長,光鼎爺就能壓死他,更何況四爺。
張幼斌淡淡一笑,對那個副局長說道:「沒什麼事,不過是虛驚一場罷了,你們抓住人沒有?」
「這個」副局長有些尷尬地笑道:「目前還沒有抓到,不過我們已經根據線索展開追捕了,請張先生放心,我們警方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張幼斌點了點頭,他本來也沒有把希望寄托在警方的身上,便淡然一笑,說道:「那有勞你們繼續追捕了。」接著又問道:「我的車呢?」
副局長急忙說道:「你的車在交警大隊,我已經吩咐人幫你拖到這來了,你的車沒有太大的損壞,就是一點剮蹭,回頭你需要送修的話,我們可以幫你拖過去。」
張幼斌微微一笑,說道:「那謝謝你們了。」
副局長笑了笑,說道:「張先生,你還是把具體的過程跟我們說一下吧,最好能提供出犯罪分子地車牌號或者是面部特徵等等。」
張幼斌回想了一下,說道:「我記得他們的車好像沒有車牌號,四輛車都是黃色的悍馬,而且當時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再加上天太黑,我們和他們保持的距離比較遠,所以也沒記住什麼面部特徵。」
副局長又問道:「那你聽見他們說話了沒有?是不是咱們本地的口音?」
張幼斌笑了一聲,說道:「沒有,那時候我們哪還能聽見他們說話,要是聽地見的話估計也已經被槍打死了,其實根本沒有什麼線索可以提供,因為一瞬間過去之後我們兩個人就疲於奔命了,根本沒有注意到那些細節。」
副局長的目光看向旁邊的尹國慶,問道:「尹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發現?」
尹國慶聳了聳肩,笑道:「我和張先生一樣,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副局長低頭想了想,又問張幼斌道:「那你最近有沒有遭到什麼恐嚇?或者是最近有沒有什麼仇家?」
張幼斌可不指望他們能去找華東幫的麻煩,便笑道:「沒有,我一個正經商人,能有什麼仇家。也可能是生意上的競爭對手吧,這個我也說不好。」
副局長還想再問張幼斌什麼,張幼斌說道:「如果沒有什麼其他事情的話,我想先回去了,公司裡很有很多事情。」
副局長有些尷尬,但還是陪著笑道:「行,張先生一會填一下手續,就可以把你的車提走了。」
張幼斌對副局長道了聲謝。對身邊的尹國慶道:「你給胡傳名打個電話,讓他來辦手續,順便把車送去修理廠修理。」
尹國慶點了點頭,說道:「好的,你放心吧。」
張幼斌又對那個副局長說道:「那行,我一會讓我的律師來辦理手續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