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兩人以後怎麼面對呢?這種類似一夜情興致地白日辦公室**以後該怎麼辦?這個問題倒是很重要。
「我不可能和若然爭你的,那樣太對不起她了,而且我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和你有什麼結果,比你大好幾歲,還有那麼一個爸爸,被他知道的話,你會有很大麻煩的…
柳鳳儀低著頭喃喃的說道:「不過這種感覺真的很好,身止不住的輕顫……」
柳鳳儀說著抬起頭盯著張幼斌認真的道:「以後只要你別不理我就好了,我不會纏著你,更不會讓其他人知道,就當是做情人吧。等到你有女朋友的時候,我就會離開你。」
張幼斌尷尬的說道:「不用這樣吧。搞的好像我很那什麼似的……」
「哪什麼啊?」柳鳳儀不解的問道。
「說不上來。」張幼斌咂嘴道:「好像負心郎那種感覺……」
柳鳳儀嬌笑道:「得了吧,臭美什麼呀,咱們倆只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說白了這叫各取所需!」
張幼斌色色地一笑,手突然插進了柳鳳儀的衣服內,眨眼間便攻佔了一坐乳峰,調笑道:「既然是各取所需。那就再取一次吧。」
柳鳳儀嚇的連連擺手:「不行!剛才是欠考慮!這種地方萬一來人了怎麼辦!色胚,等有機會換個地方再說吧。」
張幼斌在心裡嘀咕道:「好像除了這裡,沒什麼地方是安全的,梁鼎那個老頭子勢力和是大得很吶,要讓他知道自己和她女兒剛在辦公室xxoo……張幼斌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實在不敢想。
張幼斌輕輕揉捏著柳鳳儀飽滿的酥胸,不禁心猿意馬起來,柳鳳儀是個標準的熟女,身材、相貌都沒的說,也算是相當地極品了。張幼斌閉上眼睛,滿腦子是品嚐柳鳳儀時的滋味兒。
看了看時間,張幼斌手上稍稍使了一把力,對柳鳳儀說到:「我得過去了,不然他們該找過來了,都這麼長時間了。」
柳鳳儀大方的點了點頭,嫵媚的笑道:「那回頭你得多陪陪我。」
張幼斌十分為難的說道:「最近恐怕是不成了,你老爹叫我陪他出去一趟。大概得個三四天功夫。」
「什麼時候走?去哪兒?」柳鳳儀著急的問道。
「國外。」張幼斌道:「就是去看看。」
柳鳳儀抓住張幼斌的手盯著張幼斌問道:「不會是幹什麼違法的事吧?」
張幼斌心裡暗自道:「何止是違法,搞不好要掉腦袋地」嘴上安慰道:「放心吧,我自己有分寸。」
柳鳳儀忙的說道:「那我跟他說說。」
「別。」張幼斌急忙制止道:「你在他面前還是少提起我。」
柳鳳儀明白的點了點頭,低聲道:「那好吧,你自己多注意點。」
張幼斌鬆開還在柳鳳儀衣服裡地手,在她的嘴唇上淺淺的吻了一下,笑道:「放心吧。」
待得張幼斌從柳鳳儀的辦公室出來,已經過去了一個鐘頭了,走到病房門口,他擔心別人問起自己幹嘛去了,自己應該怎麼圓謊?無奈之下,還是選擇了去找尹國慶。
尹國慶正躺在床上悠哉悠哉的看電視,見張幼斌進門,哈哈一笑,調侃道:「什麼事要說這麼久?不會是那什麼呢吧?」
張幼斌詫異的盯著尹國慶滿臉鄙視的道:「你腦子裡面都裝的什麼?我真懷疑你是怎麼考進國際關係學院的?簡直就是個流氓嘛!」
尹國慶擺正姿態,一臉嚴肅的說道:「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性這種東西。是人就避免不了嘛!告子都說過,食色性也。」
張幼斌訕笑了幾聲,指著尹國慶說道:「我他媽服了你了……」
張幼斌沒功夫和尹國慶瞎扯淡,自己那邊還有事沒干呢,便找了個借口自己開車出了醫院,墨跡到很遠的地方確定沒人跟蹤保護,才在路過一家藥店的時候偷偷摸摸的下車進去買了一盒毓婷,接著便將包裝和說明書統統扔掉,把藥放在口袋裡開車回了醫院。
回到病房地時候,柳鳳儀正在病房裡替田琳做著例行的診斷,張幼斌推門進去,七妹跑過來問道:「三哥,你幹嘛去了?」
張幼斌淡淡一笑,掩飾道:「我出去有點事,剛回來。」
再偷偷看向柳鳳儀,她比自己隱藏的好多了,裝著一副古井不波的模樣,讓張幼斌看來都自愧不如。
張幼斌偷偷朝柳鳳儀眨了眨眼睛,柳鳳儀直到做完檢查,才走到張幼斌的跟前,淡淡的說道:「一會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第二天晚上張幼斌坐上鼎爺的汽車時,這一次他見到感覺明顯有些不一樣,昨天中午在辦公室裡情不自禁的和柳鳳儀發生關係之後,張幼斌對這個老頭子的不爽就稍稍緩解了那麼一點,畢竟佔了他女兒的便宜,首先心裡的底氣就比以往要少了幾分。
腦子裡還回想著自己被柳鳳儀叫回辦公室,她趴在自己懷裡那副小鳥依人、任君採摘的模樣,惹的自己恨不得再次和她在那張辦公桌上大戰幾百會合,要不是考慮到環境和柳鳳儀的身體承受能力,張幼斌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再次將她推倒。
隨後,看著柳鳳儀隨意的將避孕藥吃下,張幼斌也算放下心來,這種含糊不清的關係,在他看來是最沒有壓力的,兩人都是心甘情願,不會讓張幼斌有任何的負面思想,柳鳳儀顯然也很懂得這一點,所以一開始就將話說的非常明瞭。
柳鳳儀的目的很簡單,既然喜歡了又不能去爭取到什麼結果,那就在他還沒有屬於誰之前自己先好好的享受一番獨佔他的滋味,至於以後怎麼樣,她才沒有多餘的心情去想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在她看來最好的情況就是自己能霸佔張幼斌一段時間,等到他有了自己的另一半,自己也果斷的放棄他,然後去尋找一個能和自己過到一起去的男人結婚、生子,永遠的把他忘掉或者把這一切當成一個美好的回憶就好。
「都收拾好了?」鼎爺見坐進車裡的張幼斌僅僅背著一個小的圓筒包,十分好奇的問道。
張幼斌看了看自己,不解的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鼎爺笑道:「咱們今天晚上十二點左右到烏魯木齊,然後最快也要明天晚上或者後天才能去巴基斯坦,你就不帶點換洗的衣服一類的?」
張幼斌略帶鄙視的道:「又不是去泡妞,我帶那麼多衣服幹嘛?大不了花錢買唄。」
鼎爺呵呵笑道:「我可不敢隨便買衣服穿,不習慣會皮膚過敏的。」
「操……」張幼斌在心裡暗罵,嘴上損道:「你是有錢人,除了這種高級的頂級手工特製貨以外,貌似從不穿其他的衣服。」
汽車一路駛往首都機場。下車後,鼎爺的保鏢從後備箱裡拉出了鼎爺的行李。一個不大不小的行李箱,讓張幼斌不禁暗自乍舌。
一路隨行的一共有四個人,都是十分專業的保鏢,而且聽說昨天就已經有一批人先行飛往烏魯木齊著手準備了,這一次的隊伍還真有些壯觀。
飛機在首都機場準時起飛,晚上十二點整降落在烏魯木齊機場,一出機場地通道口。立刻就有人前後將張幼斌和鼎爺夾在中間,十分謹慎的帶領著兩人走出機場,鑽進早已經等候在此的汽車裡。
張幼斌還以為新疆的那個什麼猛子會在這裡等候,沒想到竟然只有鼎爺自己的人,便開口調侃道:「鼎爺,那個猛子,是不是不太把你當回事啊?怎麼也沒見來接你?」
鼎爺笑了一聲,滿臉不屑的說道:「他倒是想來,但是我能允許自己在這種公開的場合和他見面嗎?那不是跌了我自己的身份?」
張幼斌訕訕的笑了笑,心裡鄙視道:「這個死老頭子太虛偽了。明明是自己有求於人,甚至都親自拜訪了,還裝出一副牛逼哄哄的臭屁模樣,實在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眾人在機場沒有任何耽擱,四輛高級轎車將眾人直接帶到了預定好的酒店,鼎爺在路上向張幼斌說道:「實在有些不好意思,我不喜歡烏魯木齊的天氣,所以在這裡沒有什麼產業。猛子那裡是不能去的,只好委屈你和我一起住酒店了。」
張幼斌不知道如果住總統套房也算的上是委屈的話,那怎麼樣才算是不委屈了,鼎爺的手下把一切安排的都很好,最豪華的這一層幾乎被鼎爺包了下來,張幼斌和鼎爺的房間在最裡面,兩邊都住著鼎爺的保鏢。安全工作做的相當到位。
張幼斌在自己的房間裡剛把行李放下,還沒來得及洗個澡,鼎爺手下的一名保鏢就來叫自己,恭敬的說道:「張先生,鼎爺請你過去。」
張幼斌跟隨著他來到鼎爺地房間,此刻房間裡已經坐了一個陌生人,見張幼斌進來,他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這人約四十歲左右的年級,身高在一米七左右。身體很壯實,滿臉的大鬍子,看上去倒像是個回族人。
鼎爺見張幼斌進來,便對張幼斌介紹道:「幼斌,這就是猛子,真名叫鮮猛。」
少數民族姓鮮倒也不奇怪,張幼斌衝他點了點頭,伸出手笑道:「你好,久仰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