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快要進入市裡,張幼斌對司機吩咐道:「先把她們倆送回家,再送我和老尹回醫院,你們直接回不夜城就行了。」
司機點了點頭,道:「好的張哥。」
譚百合小聲的問柳鳳儀道:「鳳儀,你一會回哪?」
柳鳳儀說道:「回現代城,還能回哪?」
譚百合急忙問道:「那我晚上和你一塊睡吧,這麼晚了回家沒法交待,再說我這一身髒兮兮的,心裡也還膽戰心驚的,跟你住一天,行不行?」
柳鳳儀嘴上不說,心裡也是求之不得,忙道:「好,你要不介意,這幾天都住我那裡也行。」
汽車在凌晨時分將柳鳳儀和譚百合送到了現代城,汽車停穩之後,柳鳳儀才從張幼斌的身上起來,此刻的她,只覺得自己那件小內內都已經徹底濕透了,張幼斌那強壯有力的小夥伴就這麼頂了自己一路,作為醫生,她登時對張幼斌的身體素質刮目相看。
看著柳鳳儀和譚百合進了電梯間,張幼斌這才對身邊的司機說道:「去醫院。」
第二天,柳鳳儀請了一天的假,沒有來上班,想來,應該是還沒有完全從昨天的事情之中平復過來。
打了中午時分,休息了一個上午的張幼斌回到病房裡,正和七妹聊著天,尹國慶從隔壁跑了過來,對張幼斌道:「張哥,你快過來看看。」
張幼斌納悶的問道:「怎麼了?看什麼?瞧你那樣。」
尹國慶笑道:「哎呀。你快過來看看,你看看就知道了。」
張幼斌搖頭笑了笑,無奈的站起來跟隨尹國慶到了隔壁房間。
張幼斌一進門就被尹國慶拉到了電視機前,電視機上一個有名的娛樂頻道正在報道一個新聞。
「據悉,此次安寧在金陵的演唱會是臨時突然安排的,日期定在國慶節假期的10月5在金陵體育館舉行。現在安寧所在的唱片公司已經發佈了確切地消息,一切都在緊張有序的進行中,請看記者從前方發回的報道。」
張幼斌這才想起來今天就是國慶節了,張幼斌沒想到這個安寧竟然真要跑到江蘇去開演唱會了,便對尹國慶笑道:「沒想到這小妞還真聽話,早知道就讓她來燕京開演唱會了。」
尹國慶嘿嘿笑道:「你還不知道吧?這次國慶本來安排的就是在燕京工體的演唱會,不過安寧執意要臨時換擋。跑金陵去了。」
張幼斌咂嘴道:「要讓燕京的歌迷知道這事兒是因為咱們,恐怕要氣的罵娘了。」
電視上鏡頭轉到了金陵體育館的現場,此時地金陵體育館正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很多技術人員正在忙碌於舞台的搭建和音響設施,記者採訪了在場館的一名唱片公司的負責人。
「劉先生,請問安寧小姐如此突然的改變演唱會的計劃,現在離演唱會開幕還有五天地時間,我們看到場館裡現在正在積極搭建設施,我想請問一下,這些都能趕在五號之前完工嗎?」
負責人道:「我們現在已經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完成所有的設施搭建和音箱調試,因為四號安寧小姐就要入場實地綵排,還有三天,我相信不會有問題的。」
記者又問道:「那這場演唱會聽說是昨天才定下來的,這麼突然的改變計劃,宣傳的問題怎麼辦?」
負責人笑道:「場內計劃售票兩萬八千張,現在已經開通了預定電話,具剛才收到的消息,到我收到消息的時間為止,已經有一萬六千張票被預定一空,而且訂票中心的電話幾乎是響個不停,我想,根據安寧小姐的影響力,五號的演唱會一定會座無虛席。」
記者又問道:「聽說這次臨時改變計劃是安寧小姐的意思?請問能不能透露下安寧小姐為什麼突然要來金陵開演唱會呢?」
負責人輕笑道:「這件事是安寧小姐個人的意思,我想其中的原因也是她個人的**,公司也不清楚安寧小姐的目的。」
「劉先生,謝謝你在百忙之中接受我們的採訪。」緊接著記者對著攝像機道:「場館現場的情況就是這樣,主持人,我們會繼續跟蹤報道。」
「好的,謝謝前方記者發回的報道。」畫面切回了演播室,主持人又道:「這次安寧小姐突然要在金陵開演唱會的消息實在讓金陵市民收穫了一個意外驚喜,剛才前方記者採訪安寧小姐的公司負責人時稱票已經預定了一萬六千張,根據我們剛剛收到的消息,就在短短的時間內又有一千張門票被預售出去。」
「據有關部門估計,最遲之前所有的票都會被搶購一空,這裡還是要提醒下準備觀看安寧小姐金陵演唱會地歌迷們抓緊時間訂票。」
尹國慶笑道:「後悔了吧?你要不多說那句話,她十一就在燕京開演唱會了。連票都預售完了,這下燕京的觀眾可鬱悶大了。」
張幼斌笑道:「這不能怪我啊。我當時就隨口那麼一說,誰知道她真當回事了。」
正在這時,電視上又播出了一條新聞:「據悉,由於安寧小姐本次金陵地演唱會是臨時改變計劃,所以燕京的演唱會已經延後到元旦,預購了門票的歌迷屆時可以憑此次的門票進入,另燕京方面已經打開退票通道。所有預購安寧小姐燕京演唱會門票的觀眾都可以憑票辦理全額退款。」
尹國慶問張幼斌道:「哎,張先生,聽過安寧的歌麼?」
張幼斌笑道:「聽倒是聽過,不過不是很喜歡,都是情啦愛啦的,軟綿綿的沒什麼意思。」
尹國慶開玩笑道:「這話要是在大街上說,指不定得引來多少口水,安寧現在的人氣和地位可是超高啊,最有希望問鼎奧斯卡最佳女演員獎的華人影星就數她了。」
張幼斌撇撇嘴道:「這麼大的腕兒,走動一趟不還是輕輕鬆鬆的就被人綁架了?要不是老子碰巧遇上了。現在沒準被帶到國外蹂躪成什麼樣了呢。」
尹國慶也咂嘴道:「我越發奇怪啊,怎麼咱們干黑社會幹了這麼多天,好事比壞事幹的多多了,你早就說要綁架光頭的兒子,到現在還沒下手,咱們已經救了三個被綁架的了,照這麼下去,咱們到底是幹什麼的我都快記不清了,跟他媽蝙蝠俠似的。」
張幼斌無奈地道:「你當是我想,這幾天總有事,一直沒顧得上光頭那邊。安寧那是純粹的誤打誤撞,誰他媽能知道那天衝進去之後她能在裡頭呆著?再說昨天晚上的事,柳鳳儀那個臭娘們,脾氣雖然臭了點,但也不能見死不救吧?」
說著,張幼斌又道:「不過光頭的兒子那邊,我已經讓老五去盯著了,回頭我就得把他兒子給弄過來。先敲詐,然後把他兒子幹掉,連帶著還有他那幾個手下,回頭這些事兒交給你們和老五了。」
尹國慶點了點頭,道:「光頭現在還奈何不了你,他這麼多次想幹掉你,一次也沒成功過。」
張幼斌道:「不好說,他背後地那些人也沒露面,要是我真把他逼急了,沒準那幫人就坐不住了。到時候要麼把我幹掉,要麼把光頭幹掉。」
尹國慶道:「你放心,我們會盡最大努力保證你的安全,經過上次那件事以後,我們已經加強了防禦措施。」
張幼斌淡然笑道:「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讓那幫人放棄光頭重新找代理人,如果他們能找到我,整件事就能加快一步。」
尹國慶點頭道:「要想讓他們找到你,你就必須要有足夠的鋪貨渠道,先不說這麼多的夜場,你手下還必須有專門負責分銷毒品的人和網絡。」
「他們之所以選擇光頭,就因為光頭跟著他大哥這麼些年已經對這一行熟絡了,再加上他的大哥為人比較狡詐且陰險,難以控制,他們才選擇了野心極大的光頭。」
「如果你沒有銷售毒品的網絡,即便你把光頭幹掉了,那幫人也不會選擇你做新的代理人。」
「夜場是不是鋪貨的一大途徑?」張幼斌反問道。
尹國慶道:「當然,夜場可以說是分銷的最後一層,毒品在這裡最終到達那些癮君子的手裡。」
張幼斌笑道:「那就行了。」
尹國慶詫異的問道:「什麼叫那就行了?」
張幼斌懶散的躺在床上哼哼道:「先把光頭的事辦了,剩下的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