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幼斌搭眼一看就知道,這四個都是平時十分放縱身體缺乏鍛煉的二世祖,要知道喝酒和身體素質是離不開關係的,就他們那副身板,張幼斌自信喝他們四個還是沒有半點問題的。
果然如張幼斌想的一樣,四個人輪番上陣,轉眼間兩瓶酒就已經見了底,劉震繼續要兩瓶皇家禮炮,卻被陳嫣告知沒有了,只好換成四打啤酒。
陳嫣雖說一直和朋友聊天,但也頻繁的關注張幼斌這一桌的情況,眼看著兩瓶酒有一整瓶都被張幼斌喝了下去,心裡有了一絲絲的不忍和愧疚。
自己想讓他給自己當下擋箭牌,順帶著讓兩人狗咬狗,沒想到張幼斌竟然被這麼灌酒,已然超過了她所想的,所以在劉震再次要酒的時候她故意說沒有了,卻沒想劉震根本不放過這個整治張幼斌的機會,四打啤酒拿上去,他又是一番極不要臉的車輪戰術,四個人輪流和張幼斌對瓶吹,這個人吹完還沒五秒鐘,另一個人個又把酒拿起來了。
張幼斌來者不拒,只要有人說要和他喝酒他就立刻將一瓶啤酒灌進肚子裡,啤酒在他眼裡根本算不上是酒,喝的多了不過是去廁所走個腎而已。
劉震倒是越看越心驚,自己只喝張幼斌的四分之一,就有了些許不適的感覺,這小子竟然還和沒事人一樣,四打啤酒轉眼間又沒有了,張幼斌又是自己消滅了一半。
劉震十分的不服氣,心想,今天就是拼著喝醉,也得把張幼斌放倒才解恨,故此,他又要了四打啤酒繼續他們的車輪戰術。
張幼斌絲毫不拒絕,一副今天你有多少,老子便喝多少的架勢,陳嫣在一邊看的心驚,心裡罵道:「這個張幼斌,你是不是沒見過酒?人家讓你喝你就喝?就算這酒不要錢你也用不著這麼不要命的喝吧?」
張幼斌的身體強的變態,而且他在執行任務之外的時間裡,嗜酒如命,酒量極是驚人,絲毫不將這點啤酒放在眼裡,這四打啤酒又被消滅了之後,沒待劉震說話,張幼斌便主動對小波說道:「小波,再來四打啤酒,不,來八打,今天我們要不醉不休。」
對面一個瘦瘦的年輕人一下傻了眼,八打啤酒,四打是張幼斌的,他們四個人還要每人再喝一打,這幫平時花天酒地的二世祖們,一個個身體虛的不行,酒量根本就不足一提。
劉震豁出去了,他不相信張幼斌還可以再喝四打啤酒,啤酒拿上來劉震解開襯衣上方的幾粒扣子,拿起一瓶啤酒道:「來,張先生,我再敬你一個。」
張幼斌想也不想的仰頭喝光,接著又和之前一樣,另外三個人見劉震一副拚命的架勢,都硬著頭皮輪番找張幼斌喝酒,而張幼斌依舊是來者不拒,甚至連臉都沒紅。
劉震不禁頭大,這都他媽喝了半天了,自己都快扛不住了,而張幼斌除了去幾趟廁所之外,一點事都沒有,這樣下去,喝到什麼時候是個頭?
場上的局面很快發生了變化,本來是四人輪番戰張幼斌,現在是張幼斌輪番戰四人。
張幼斌一口一個先乾為敬,一口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喝酒就不能娘們,還有類似:誰不行了就說自己是個娘們等等一類的激將法,勸得四人只能硬著頭皮陪張幼斌玩命,不過是他們玩命,張幼斌玩的,是他們的命而已。
很快,張幼斌也厭惡了這樣沒有攻擊力的啤酒轟炸,喝再多的啤酒,也最多就是讓他們昏睡而已,現在,他們需要的是最後一槍。
故此,張幼斌若無其事的站起來對劉震道:「劉先生,你稍等一下,我給各位調製一杯雞尾酒,就當咱們今天的結束酒,你看怎麼樣?」
劉震迷迷糊糊,一聽說再喝一杯就能結束,忙道:「結束酒?好的,那你快去吧,我們在這等著你。」
張幼斌心中冷笑,要知道喝啤酒喝醉,跟喝白酒喝醉後的感覺簡直一天一地,張幼斌可不想這麼輕易的就讓這幾個人倒下,要倒下也得用他張幼斌特質的酒、用他張幼斌給的方式倒下。
走到吧檯拿出一套被當做擺設用的調酒工具,張幼斌心中冷笑,今天要給這四個傻逼來一杯讓他們一輩子也忘不了的酒。
嗜酒如命的張幼斌在血色的時候經常自己給自己調製各種式樣的雞尾酒,因為一個殺人過多的人,平時總會有些難以預料的心情出現,所以張幼斌調製的雞尾酒,其特性可以完全被他自己來掌控,可淡如清茶、亦可烈如火焰,可令人開心、幸福、也可令人迷醉、傷感等等,一個優秀的調酒師可以將各種想要的心情溶入到雞尾酒裡,而張幼斌確實是個自學成才的頂尖調酒師。
張幼斌今天要給他們調的是自己自創出最烈的一種雞尾酒,張幼斌給它起名叫墳墓,各種特殊的酒水和果汁,看似平常聞起還有淡淡清香的一杯酒,可以讓人在短短幾分鐘內倒下,效果一般的麻藥還要好用。
陳嫣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幼斌將各種酒水倒入調酒杯,用他自己的特殊手法調勻,最後在其中點了少許的檸檬汁,檸檬汁可以醒酒,但如果誰抱著這個想法喝這杯「墳墓」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張幼斌精心挑選的各種酒在調酒杯內發生一些細微的反應,正是靠著最後的幾滴檸檬汁起到一個催化的作用,將烈性提高到了頂點。
拿出五個高腳杯,來到劉震他們跟前,張幼斌為每個人都倒了一杯,嘴上還給他們打著強心劑,開口道:「來劉先生,這是咱們今天的最後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