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與西漢的戰爭中,因為有著血修羅奉星寒等幾大靈宗強勢出擊,秦楓根本沒怎麼出力,所以大家對他的真正戰力並不瞭解。
而此刻剛一展露控獸便是給秦家眾人帶來了極大的驚喜,而給保羅家族與劉崇三人形成了強烈衝擊,不由一陣驚駭。
劉崇陰沉著臉,一陣鐵青,眼見自己的控獸如此不濟,不由有些惱怒,厲吼道:「該死的,秦楓小兒,莫要以為有幾頭控獸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本祖讓你見識見識靈宗之威!」
下一刻,他召喚黃龍回來,立即踏足其上,乘坐著它手持那柄龍頭大刀直接向著秦楓殺來。
同時,他還祭出了一件寶物,卻是一件高級玄品奇寶,為一雕刻著龍形圖案的盾牌,可以說是劉家最為貴重之物了。
「龍之盾!」他吼道,旋即,那盾牌之上釋放出璀璨光華,並響起陣陣龍吟,一股磅礡威勢席捲而出。
「受死!」劉崇盡展五重天巔峰靈宗之力,一手持刀,一手持盾,衝殺而出。
「去!」秦楓怡然不懼,指揮著一干控獸迎擊而出。
同時,他自己則是取出了魂劍。
「怒火攻心!」秦楓吼道,催動著秘法增幅自身,同時又借助魂劍之力,同樣是雙重增幅。
轉眼間,自他身上便是瀰漫出一股恐怖的氣息,好似一代宗師,更是透著一股銳意。
劍宗!
他本來已經達到了九重天巔峰劍帝,而經過雙重增幅後卻是突破到了劍宗,為初入三重天!
雖然看去提升得並不多,可這卻是質的跨越。
「殺!」
秦楓手擎魂劍同樣殺出,目光凌厲,劍氣縱橫,駭人無比。
而在其魂劍之上蘊含著絲絲金光,更具銳氣,彷彿無物不破,令人心悸。
一道道劍技驚天動地,在軒轅訣的增幅下更是威力大漲,此刻的他,單憑這劍修之力便可中級靈宗以下無敵了。
見到這一幕,所有人再度震驚,沒想到除了控獸之外,秦楓自身的實力竟然也強大到了這種地步,哪怕是四重天靈宗想殺他,也幾乎不可能了,而且,他們不敢保證,秦楓是否還有著什麼其他底牌。
「這……這秦楓怎麼會如此厲害」一旁的二王爺徹底看傻了眼,已經徹底沒了脾氣。
而劉宏劉戰更是變色發白,心中湧起一股憂慮,竟是開始為他們的老祖宗擔憂。
「這秦楓小兒比志浩的年紀還小吧怎麼會如此了得他是怎麼修煉的」
「該死啊,以他這股實力若是還我二人,恐怕一擊便潰啊,他的實力早已將志浩遠遠地甩在了後面,哪怕是老祖宗也有些危險了。同輩之中,還有人是他的敵手嗎」
「可惡,秦家怎會出了這麼個變態!沒天理啊!天要亡我劉家否」
二人心中大感不妙,不由生起悲觀之意。
秦家之人則是不由振奮,露出喜色。
「哈哈,楓兒好樣的!」
「不愧是楓兒,這番實力真是了不得啊!」
「楓堂弟加油,滅了那劉崇!」
一群人興奮高呼,為秦楓加油鼓勁。
秦楓卻是保持著冷靜,與控獸相互配合,不斷攻殺著劉崇。
對方畢竟是五重天巔峰靈宗,又有著強大奇寶輔助,想要擊殺也不是易事。
秦楓只是憑藉著劍修之威與控獸將其纏住,一時間,看去竟是不相上下。
劉崇雖然驚怒,但也漸漸地放下心來,一開始見到秦楓發威時萌生的退意驟然消散。
見狀,秦楓心中冷笑,慢慢等待著機會。
「狂龍襲野!」劉崇怒嘯道,大刀揮斬,一頭頭狂龍撲出,侵襲四野,彷彿要掃蕩天地。
「蒼雲破天!」秦楓毫不示弱,以強猛劍技回擊,在控獸相助下,擋下了對方的猛攻。
二人不斷攻防轉換,頗為激烈。
雖然秦楓的控獸有些難纏,但畢竟靈獸比之人類修者要差了些,劉崇在心悸之餘倒也不懼,勉強應對著。
「差不多了,送你下地獄!」眼見劉崇漸漸放鬆下來,秦楓目光微凝,一邊攻擊對手,一邊向其靠去。
而待得二人距離並不算遠時,秦楓終於展開殺招了!
「追魂!遁山入地皆平川!踏天步!」
秦楓在心中低吼,一邊催動魂劍,一邊驟然爆發**之力,使出「鳳舞九幽訣」,同時加上了龍翔游天步。
踏天步,龍翔游天步中的第六層,需要達到劍宗才能修成,而秦楓憑藉著增幅後的修為勉強使出。
一步踏出,仿若登天,在高度與遠度方面都有著極大的提升。
三者結合,令得秦楓擁有天地極速。
轉眼間,他便是跨越了自己與劉崇之間的距離,來到了後者的身後,旋即運足全部劍元,並以強大的**之力催發魂劍,向其刺出。
「什麼!」面對秦楓這驟然轉變,劉崇不由一驚,其速度太過,切太過突然,根本來不及反應。
不過,他也畢竟是千歲老祖,經驗何其豐富,以最快的速度運轉體內靈元聚於身後,同時身子連忙向前倒去,試圖躲開這一劍,並祭出那面龍盾,向後擋去。
「遲了!」秦楓冷喝道。
他之前不再發力,就是為了等待這一刻,豈會讓劉崇如願,出劍速度陡然加快,不待那龍盾護來,便是狠狠地刺了上去。
「噗呲!」
一抹金光蘊含在魂劍劍尖,令其更為尖銳,一瞬間便是刺破了劉崇匆匆布下的防禦,接著便是刺入他的後心。
「呃啊!」劇烈的疼痛傳來,令得劉崇忍不住怒吼。
「死!」秦楓爆喝,魂劍內湧出無盡劍氣,手臂也再度發力,四品巔峰蠻獸之力在這一刻展露無遺。
「啊!不!」劉崇瞪大著雙眼,驚慌大吼,眼底滿是恐懼與悔意。
可惜,這一切都遲了。
隨著秦楓這一劍刺中,劉崇卻是失去了機會,盾牌來不及防禦,身子倒下的速度也是不夠快,正好被其以劍貫穿。
轉眼間,勝負已分。
劉崇瞪大著雙眼,氣息漸消,卻是死不瞑目。
「什麼!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