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老天注定就是讓她有著一個不太圓滿但卻平靜安穩的人生吧!
正呆呆地想著,突然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回頭一看,卻是布蘭特抱著肖墨走了出來。
兩人皆笑容滿面,一派朝氣。
肖小茹急忙笑著站了起來,「你們倆才洗完澡,不是又打算進行什麼劇烈運動吧?」
布蘭特笑道:「肖墨要吃意大利面,我發現家裡食材用光了,所以打算帶他去一趟超市。你要不要一起?」
肖小茹看了看自己隨意的穿著,笑著搖了搖頭,「你們去吧!我懶得換衣服了。」
布蘭特也沒勉強,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自抱著肖墨鑽進了車裡,開著車迅速地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肖小茹想著肖墨方纔那喜悅的笑容,不由低低地歎了口氣,心想就那樣吧,讓一切塵埃落定吧!
布蘭特和肖墨回來的時候,不僅帶回來一大堆食物,還帶回來一束火紅的玫瑰花。
肖墨捧著下了車,牽了布蘭特的手一起走到肖小茹面前,一起對她單膝跪下。
肖墨將花遞上前,布蘭特的手裡則不知何時多了一枚白金鑽戒,齊齊送到她眼皮子底下。
肖墨脆生生地說:「媽咪,我要布蘭特叔叔做我爸爸!」
布蘭特則深情地說:「嫁我為妻吧!我一定會一輩子愛著你和肖墨,永遠讓你們快樂平安!」
肖小茹看到這一幕,只覺得啼笑皆非,接過了肖墨手裡的鮮花,然後將手伸到了布蘭特面前,心情複雜地笑,「我答應你。」
「丫!太棒了!我有爸爸了!我有爸爸了!」肖墨開心地撲進了布蘭特的懷裡。
布蘭特激動地替肖小茹戴上鑽戒,一把將肖墨抱著舉了起來不斷地轉著圈。
看著陽光下那一對渾身都渡上了一層金光的大小男人,肖小茹百感交集,眼眶含著熱淚,在心裡不停地對自己說:「就這樣吧!就這樣吧!這樣很好!」
中午吃過午飯後,肖墨因為玩了一上午,早就打瞌睡了,一放下碗洗了把臉便自己爬上樓進房睡覺去了。
而布蘭特看了下時間,戀戀不捨地說:「時間到了,我該走了。你放心,我一定盡快地做完手頭上的工作,然後盡快地回來和你們在一起。」
肖小茹輕輕地點了點頭,「我送你到上車。」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屋子,布蘭特在車旁停了下來,突然轉身伸手將她用力地摟入懷裡,同時快速地在她的臉上如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低聲說:「等我回來!」
然後便轉身打開車門鑽進了車裡,對她揮了揮手,開著車緩緩離去。
肖小茹愣在原地良久,方才布蘭特抱她吻她的不適感仍然讓她有些難過。
她討厭自己的這種感覺。
她沒有讓自己沉溺於那種難過之中,她樂觀地想,終究會有一天,她會適應與布蘭特親近的。
愛情不可能一輩子,再相愛的人在結婚之後都會轉為親情。
她和布蘭特不過是省略了一步而已,其實這更好,最起碼沒有彼此折磨的時候。
這樣的婚姻說不定可以穩穩當當地走一輩子。
肖小茹就這樣安慰著自己,轉身慢慢地走進了屋子裡。
因為未來已定,沒有什麼好憧憬的了,所以接下來肖小茹的日子都過得平靜而無聊。
轉眼一個月便過去了,天氣已經炎熱得不行。
這天肖小茹開車送肖墨去了幼兒園,回來的路上順便去了一趟超市,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一身大汗。
剛洗了個澡出來,便聽到門口有急促的摁鈴聲,她急忙跑下樓打開了門,卻看到一對表情嚴肅的中年男女。
「你們是誰?我似乎並不認識你們。」肖小茹警惕地問道。
「我們是美國中情局的。」那對男女對她亮出了證件。
肖小茹短暫地在警察隊伍裡呆過,自然認得出那證件,當下不安地皺起了眉頭,「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找我。」
眉宇間有著深深川字形的男人禮貌地說:「我們這次來,是受布蘭特的委託而來的。」
「布蘭特?」肖小茹一驚,「他自己為什麼不來?」
女人歎了口氣,「他來不了了。在這次行動中,他的臥底身份被識破了,我們趕到的時候,他已經身受重傷了,因搶救無效而死亡。」
「什麼?!」肖小茹心頭一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托我們帶來了這個。他說你會用得上。」女人遞上一個文件袋。
肖小茹茫然地接過,一時之間大腦卻糊里糊塗,不知道該打開看看裡面究竟是什麼。
男人看到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不禁有些擔心,「你還好吧?」
肖小茹醒悟過來,擺了擺手,強笑道:「沒事。我很好。你們你們要不要進來喝口茶?」
「不了。我們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忙,如果你沒有事的話,我們就告辭了。保重!」男人禮貌地拒絕了。
女人低低地說:「節哀順變。再見。」
「再見。」肖小茹嚅嚅地應了,機械地朝他們
看]書!,網,!首發後,肖墨再不會像那樣快樂地笑了。
從此以後,再沒有他來幫著他們度過各種難關了。
她,又將孤軍奮戰
生活,總是如此殘酷,好在,她早已經習慣。
肖小茹舉手用力擦去了臉上的淚水,打開文件袋一看,只見裡面只有一把銀行保險櫃的鑰匙。
他一定在那裡面給她留下了什麼。
或許有一封寫滿許多沒有對她說過的話的信吧?
他們之間,靜下來好好談話的時間總是太少。
就算有,一般也只是相對默默而坐。
他們都是有故事的人,而這樣的人,總是太過沉默。
肖小茹決定去看看。
她打起精神開著車來到了銀行,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進入了密室,打開保險櫃一看,卻見裡面有著數十沓現鈔,數張金卡,一把槍,一封寫給她的信,還有一個文件袋。
打開文件袋一看,只見裡面裝著五張不同國家不同城市的房契。
看著這一切,肖小茹才徹底相信了曾經從比爾口中聽到有關布蘭特是個富家子的傳聞。
她又打開了那封信,卻發現沒有一大堆要對她說的話,更沒有華麗的詞藻,廖廖的幾句話卻讓她看得熱淚盈眶。
他說他愛他們,他所有的一切都將留給他們。同時,為了防備華薄義追蹤他們,特意在不同地方購置了房產,便於他們躲避!
他竟然早就想到他可能會離開的那一天,所以早早地就替他們設計好了以後要走的路。
他說得不多,可是卻替他們鋪好了一切,不僅給他們富足的生活,更讓他們再無後顧之憂!
布蘭特,看來她這輩子都將虧欠他了
布蘭特的離去,讓肖小茹很是有些難過,但是日子還是繼續,只是過得比過去還要更寂寞些。
為了讓肖墨不至於那麼孤獨,也為了讓自己的家庭顯得更正常些,她在小鎮上的一家公司找了份秘書的工作,因此她還特意為肖墨請了一個女傭傑西,以防她有事情的時候可以陪著肖墨玩耍。
這一天,公司為慶祝成立三十年而特地舉行了一場慶祝晚宴,肖小茹無法不參加,但因為不放心肖墨,還是在中途找了個借口匆匆地趕回了家。
誰知推開門,卻看到傑西頭髮凌亂、淚流滿面地被人五花大綁在一張椅子上,在她的腳下,從肖墨出生起就買來的德國牧羊犬渾身血跡地躺在地上,看到她便低低地悲鳴著,掙扎著想站起來,可是卻最後還是奄奄一息地躺下了。
肖小茹一驚,立即樓上樓下地找了一遍,果然是發現肖墨不見了!
肖小茹心亂如麻,立即就拿出手機在腦海深處翻出久違了的記憶,撥出了一個這輩子都不願意記得的號碼。
電話很快地通了,對方卻沉默如金。
肖小茹氣急敗壞地叫道:「華薄義!你竟然敢」
一句話還沒說完,對方卻已經『啪』地一聲掛斷了電話。
肖小茹咬牙切齒地再打過去,卻已經關機了。
肖小茹又氣又急,腦子一團漿糊,卻知道自己現在這樣胡亂地生氣是絕對沒有用的,必須得冷靜才能做出正確的決定。
於是,她深呼吸了幾口氣,讓心情緩緩地平復了些之後,立即走到傑西面前替她解開了繩索,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傑西流著淚說:「我正抱著肖墨坐在沙發上講故事,誰知道突然門就被人一腳踹開了,幾個持槍的男人就闖了進來,不由分說地就抱了肖墨就走。湯姆撲上去咬他們,卻被他們開槍射傷了!」
肖小茹點頭,「那麼他們有說了什麼沒有?」
「一個男人留下一張字條,他說你看了之後便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傑西從茶几上拿起一張字條遞給肖小茹。
肖小茹一看,只見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一行簡單的話——到喜來登酒店1801室來見我。
沒有署名,可是那冷冰冰的幾個字正是某個人的字跡
傑西驚恐地說:「現在怎麼辦?要報警嗎?」
肖小茹搖頭,蹲下來輕輕地撫摸著湯姆的頭,眼睛熱熱地說:「不用。是我認識的人。我自己會解決好的。只是,傑西,你能夠幫我給湯姆包紮一下,然後送到寵物醫院去救治嗎?」
「當然!我現在就去!」傑西拚命點頭,轉身匆匆地抱了醫藥箱來。
「這些錢,你先拿著,不夠的話,我回來時再給你。」肖小茹從包裡拿出錢夾,將裡面的現金全都給了傑西,「我可能有段時間不能回來了,我想請你幫著照顧一下湯姆。」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把肖墨帶回來要緊!」傑西急切地點頭。
「謝謝。那我走了!」肖小茹與傑西道別後,便匆匆地開著車趕往市區的喜來登大酒店。
坐電梯上樓,在電梯裡,她一想到此時此刻,華薄義可能正虐待肖墨,她的心便痛得如刀割一般。
很快,她便站在了1801室門口,咬牙正欲舉手叩門,門卻突然從裡面打開了。
一張俊美而邪惡得她這輩子都不願意再見到的臉冷冰冰地出現在她面前。
「肖墨在哪?」她用力推開他闖了進去。
想到肖墨可能已命喪他手,她的心如墜冰窖般寒冷,全身顫抖個不停。
「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只要你稱了我的心,如了我的願,我自會將他完好無損地送到你的面前。」華薄義冷若冰霜,眉眼都不曾抬一下,逕直走到吧檯前坐了下來,端起一杯酒優雅地淺啜了一口。
「我要確定他一切都好!」肖小茹盡可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
「他就在那間房間裡睡著了。你自己看!」華薄義淡淡地說。
肖小茹聽了,瘋了似地朝客臥跑去,推開門一看,果然看到肖墨正躺在一張床上睡著了,他白皙柔嫩的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痕,身子時不時地驚悸地抽動一下,顯然那血腥而可怖的一幕將他嚇到了。
這樣的一幕,可能將影響他的一輩子。
肖小茹的心又痛又氣又恨,拳頭悄悄握緊,舉步就欲衝過去抱肖墨入懷,可就在這個時候,華薄義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她身邊,手如鐵箍一般狠狠地箝制住了她的手臂,陰冷地說:「不要吵醒他,因為我想接下來的事情,他絕對不想看到!」
「惡魔!」肖小茹氣急敗壞地舉起手狠狠地給了華薄義一個耳光。
因為她用了幾乎全身的力量,華薄義的臉上很快便有了一個清晰的掌印,看起來怵目驚心。
華薄義見她背叛了自己,做了那麼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見了他之後竟然還如此囂張,不由氣得臉色發白,一伸手就將她的雙手扣住反扭到身後,將她用力壓整個人用力壓在了牆上,冷冷地說:「不錯!我是惡魔!可今天我就要讓你看清楚惡魔的真實面目!」
說完之後就將她的裙子掀到了腰上,扯掉了她的底褲,身子一挺,就那樣硬生生地撞入了她的體內。
沒有前奏的衝撞讓她感覺到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被一隻大手在用力地撕裂開來了,痛楚瞬間在全身蔓延而開,讓她痛得全身直冒冷汗,可是卻不敢讓痛苦的呻吟聲逸出口,只能緊咬牙關承受著他那野蠻而兇猛的衝撞。
她的手已經被他用皮帶綁了起來撐在牆上,整個身體被他調整成最利於他進攻的姿勢,隨著他一下又一下凶狠的衝撞,她的身體如巨浪中的小船一般飄飄蕩蕩,隨時隨地都有沉入海底的威脅。
華薄義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量侵佔她,本以為會聽到她開口求饒,可誰知等了半天,卻什麼都沒等到。
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將牙齒都咬出了鮮血,都還不肯叫出聲來,這讓他覺得十分地挫敗,於是身下越發地瘋狂了,同時一隻手握住了她的纖腰,另一隻手就撕掉了她的波點雪紡襯衣,野蠻地扯掉她的bra,讓她那一對總是令他發瘋的豐盈暴露在了空氣裡。
他的手覆了上去,報復似地用力又抓又擰又拉,沒有一絲溫存,沒有一點喜歡,只有恨意,怎麼發洩都無法填滿心中空虛的恨意。
他全心全意地愛著她,可是她給他的卻只有謊言、背叛,還有毀滅!
這些年來,他發了瘋似地找她,不是為了折磨,不是為了糾纏,只是想聽她說出她的理由。
他還心存妄想,琢磨著如果她的出賣是被人脅迫,那麼他會毫不猶豫地原諒她!
當看到肖墨與自己幾近一模一樣的相貌的照片時,他的心裡一度驚喜若狂,以為這是他們共同的孩子。
可誰知當看到肖墨的出生證上父親的一欄竟然寫著那個短命的特工布蘭特的名字時,他的心瞬間就涼了,憤怒與恨意便如野草般肆意地生長與蔓延。
今天看到了,再發現她的手上戴著一枚鑽戒時,越發地確定她和布蘭特早就結婚在一起了。
她把他玩弄在股掌之間,而他卻竟然還對她心存幻想!
這讓他簡直快氣瘋了,只覺得把她拆腹入骨都無法洩了他的滿腔的怒氣。
他像頭野獸般渾身都帶著攻擊性與侵掠性,盡自己能夠想到的動作來折磨她。
可她竟然如此的堅強,無論他如何地折磨著她,她始終蒼白著臉色咬緊著嘴唇不哼一聲。
她原本瑩白如玉的貝齒已經被鮮血染紅,嘴角處鮮血不斷下滴,沿著下巴沿著脖子汩汩地往下淌,讓他看得更是又痛又恨。
他一怒,對著她香祼的右肩就狠狠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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