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末離一聽,臉色就白了,「你故意把我弄醒,是想」
「呵呵。我的確是想完成那天下午我們沒有完成的事。」連哲予笑了,伸手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對著她的耳朵吹氣,「蘇末離,我想你了!」
「你還想把手伸進我的身體裡,用這種變、態的方式來驗證我是否是處、女?可是我跟你說過了,我已經不是處子了,無論你相不相信,都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蘇末離厭惡得他渾身發抖,很想毫不客氣地推開他,將他暴打一頓,可是手被他用力勒住,腳也被他用力地夾進了他的雙腿之內,才恢復知覺不久的她根本就沒有力氣掙脫他的束縛。
他們的姿勢曖昧無窮,讓蘇末離很有些氣急敗壞,想起那天中午在他臥室裡不堪的一幕,她更噁心得直想吐。
「呵呵。那倒不必!我說過了,我現在在意的是你這個人,並不是那一層薄薄的膜!」連哲予笑了,手指輕輕地撥動她耳邊的髮絲,露出她美麗而柔嫩的耳朵,伸出舌尖一挑就靈活地將她那一小團圓得讓人想起溫潤的珍珠般的耳垂輕輕地含進了嘴裡,並且舌尖靈動地撥來撥去,反覆地把玩著。
蘇末離的臉越發地白了,身體難受得要命,她知道今天晚上她再次成了可悲的無力掙脫的羔羊,只能匍匐在這野獸的魔爪之下任其凌辱踐踏。
今天的屈辱,將與那天生日晚上的一幕一模一樣
不想再看那個急欲將她吞食的男人,蘇末離絕望地閉上了身,將腦子放空,只盼著那一場酷刑可以快點結束。
連哲予見她終於肯認命了,不由冷冷的一笑,手一用力,就將她重重地推倒在床上,人便欺身而上,死死地壓住了她。
低頭看她看去,只見她臉色蒼白,滿臉儘是絕望與放棄,全身上下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彷彿是一具沒有生命跡象的屍體。
真的能夠如此坦然地接受嗎?
連哲予一挑眉,手就伸進了她的衣服之內,撫上了她的豐盈,在她最最敏感的地方,惡意地用力一扭。
這一扭,令蘇末離的身子無法控制地引起一陣陣輕顫,同時痛苦地死死咬住了下唇瓣,硬是沒有讓那痛苦的呻、吟聲逸出兩片殷紅的薄唇之間。
連哲予見她將紅唇咬得泛了白,都不肯呻、吟出聲,不由低低一笑,一低頭嘴唇覆了上去,毫不客氣地又吻又咬
蘇末離痛苦得想死,就在這欲死不能之際,突然外間響起一聲巨響,似乎是門被人粗魯而野蠻地撞開了。
與此同時,一大片雜亂的腳步聲傳來。
連哲予一驚,迅速地從蘇末離的身上一躍而起,跳下床就向外衝去。
蘇末離咬著牙也坐了起來,一眼瞄到床頭櫃上的槍,便握在了手裡,胡亂地將大露春光的衣服掩好,就這樣披頭散髮腳步不穩地也衝了出去。
不管來人是敵是友,今天她都要帶著蘇珊再次逃離連哲予的身邊。
她一直以為,就算是連哲予找來了,就算是要受他的羞辱,她也可以淡定從容地受了,可是方纔他的舉動讓她又羞又怒的同時,更感覺到生不如死!
與其呆在他身邊生不如死,倒不如奮起反抗遠遠逃離,能夠逍遙自由一天就逍遙自由一天。
待衝到門口,看到來人,她一怔,呆在了原地一動不動,眼眶卻瞬間盈滿了淚水。
來人是臉色蒼白得厲害,正撫著胸口急踹的許諾,他的身邊站著佐治,還有幾個原來曾經保護過她的保鏢。
他們都手持著重型機槍對準連哲予,連哲予臉色難看得發青,站在屋子的中央一動不動。
許諾怎麼來了?!他怎麼知道她的行蹤?
蘇末離的心尖兒都在顫,心裡百感交集,既有驚喜,有感動,卻更有羞愧,有擔心。
方才連哲予那樣羞辱她,她都不曾流淚,可是現在,在看到許諾的那一刻,她冰冷生硬的心瞬間就又暖又痛,有股欲撲進他懷裡放聲痛哭的**強烈得無法抑制。
他才做完手術不久,怎麼可以就不遠千里地跑來這裡?
他的心現在一定很痛很痛吧?
要不然,臉色怎麼會如此蒼白?
這樣一想,淚水就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從眼角滾落而下,顆顆如斷線的珍珠。
她急忙伸手,胡亂地擦著自己的眼淚,她討厭自己無用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流淚,討厭自己的脆弱,可是淚水卻像一汪不斷汩汩冒出的清泉,無論她如何努力地拭擦,卻也拭擦不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