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末離趁機離他遠遠站定,冷冷地說:「你這一次粗魯無禮的行為,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但是還有下一次,我就不會手下留情啊!你就等著做太監吧!吳佳佳也不會再追著你跑,相信許諾也無法再做你的朋友了!」
林千木臉色難看至極,陰沉沉地看著她,良久,有著極度完美壓線的薄唇之間才淡淡地逸出一句,「你是真心實意地喜歡上了許諾嗎?你甚至一點都不瞭解他就喜歡上了嗎?」
蘇末離輕輕地搖了搖頭,淡淡地說:「我確實喜歡他,我想以他如此善良美好的男子,似乎很難讓人不喜歡不心疼是不是?」
林千木深吸一口氣,「你已經知道他的身體狀態了吧?哪怕你們可能沒有未來?你也願意?」
蘇末離苦笑,「有沒有未來誰都不知道,我也不想想太多長遠的事情。」
林千木聽了,垂下了眸子再沒有說話。
而這時,吳佳佳正欣喜地往他們這邊跑來,一邊跑一邊興奮地叫道:「林千木!你什麼時候到這裡的?」
林千木眉頭皺緊了,吳佳佳的到來讓他麻煩莫名。
蘇末離看他一臉的不耐煩,便反感至極,當下冷冷地說:「如果你不喜歡她,可以明跟她說,不要再跟她曖昧不清讓她越陷越深!」
林千木抬眼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有資格說我嗎?你沒有想過與許諾的未來,可是卻接受了他的愛情,你不覺得可笑嗎?」
「話不投機半句多!林千木,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我們之間的可以盡量減少見面的機會。給我一點空間吧,你快要令我窒息了!」蘇末離對他厭惡至極,便不再跟他講什麼虛偽的客套了。
說完之後,便立即轉身,連看都懶得再看他一眼。
林千木氣得咬牙切齒,卻拿她無可奈何,自轉身向吳佳佳走去。
接下來的日子很平靜,林千木雖然天天過來,不過過來真的只是來找吳佳佳,帶吳佳佳出去玩得很晚才回來。
偶爾碰到她,也再不跟她說話。
當然,在當著吳佳佳的面的時候,兩人還是會像沒事人兒一樣談笑自若。
有時候,蘇末離會想,老天爺真的很莫名其妙,竟然會讓吳佳佳遇到這樣一個男人。
吳佳佳是她的好朋友,她知道自己該盡量地與林千木搞好關係,可是她就是沒有辦法,一看到林千木,她就會想起不愉快的往事。
而林千木也是看她各種不順眼。
若不是她上次下了狠話,只怕在他們倆單獨相處的時候,還是會莫名其妙地對她進行各種攻擊與挑釁。
哎!或許上輩子,他們是一見面就紅眼的仇家吧?
許諾打過幾個電話回來,與她閒聊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只是在掛電話的時候,他才溫柔如水地低聲歎道:「蘇末離,我很想你。你要耐心地等待我。」
蘇末離每次都只是淡淡地應聲『嗯』就立即掛斷電話。
其實,她也很想他,只是卻沒有辦法讓那思念的話說出口。
多麼奇妙?
有些人一見面就勢同水火,有些人一見面卻彼此喜歡,人類之間的感情真的讓人費思量啊!
中國l市,華爾頓酒店頂層的一間總統套房內,從門口到臥室一路扔著凌亂的衣服。
雖然已經是清晨,可是在那張兩米寬的水床上,一對男女還在激情無限地做著運動,上演著一出又一出活色生香的戲碼。
女人的身體柔軟無比,被男人折成各種稀奇古怪的姿勢。
女人**的喘息聲,呻、吟聲,男人含著無限力量的低吼聲,聲聲入耳,交相輝映著
最後,男人一聲低吼,將體內所有的欲、望全都噴發了出來。
女人也在這個時候達到了快、感的顛峰,泛著桃紅色的身體在不斷地輕顫著。
男人離開了女人的身子下了床,一邊赤、祼著身子走向衛生間,一邊冷冷地說:「希望我出來的時候,你已經不在了。」
女人愕然,翻身坐起,不甘心地叫道:「連總,今天晚上還有個宴會,您不打算陪我出席了嗎?」
連哲予頭也不回地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我沒空!更何況你也請不起我!」
說完『砰』地一聲重重地關上了浴室的門,他聲音裡那抹刻骨的寒冷留在了偌大的臥室之內,瞬間將一室的春意凝固成冰。
女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她皺著眉頭不滿地嘟囔,「做完就叫人家走,當人家是三、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