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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百二十章 療傷 文 / 碎事

    不過江絢地步伐實在詭異,每每在聞采婷信心十足地時候溜掉,那曼妙好看地嬌笑身影,好像是叢中翻飛的蝴蝶一般。「嘶!」一聲裂帛聲響,卻是聞采婷不慎之下,被對方地匕首劃破了衣袖。這變化讓聞采婷暴怒異常,本來她二十多招了都逮不到一個女孩就已經心情煩躁,何況是讓人毀了衣袖。

    她美目一簇,週身的空氣陡然一凝,宛若空間塌陷一般,連空氣都扭曲起來,身在其中的江絢只覺得四處壓力陡增,連忙運功抵禦。聞采婷玉掌一翻,輕柔無力,又似勢若千斤的朝江絢拍去。小江絢連忙作勢抵禦,卻已來不及,一口鮮血噴出,人已跌飛回去。軒轅擎天大袖一招,已經成下墜之勢的身體,再次飛起,穩穩的落在軒轅擎天懷裡。

    「永生之水」加「長生訣」,變態的恢復能力讓軒轅擎天更本不擔心江絢的安全。他愛撫的理了一下小姑娘額際有些凌亂的劉海,問道:「知道了麼?」

    「知道了。」江絢點了點頭,旋即閉上眼睛,一邊調息療傷,一邊消化剛才戰鬥時的所悟。「這是陰後的意思,還是你聞采婷的意思?連談都不用談麼?」軒轅擎天冷笑道,身上發出無盡的威懾,那身形在七名魔教中人眼裡越來越高大,宛若一座山嶽。這種氣勢,他們在陰後身上都沒有感受過。

    「你……」聞采婷驚駭莫名,她已經三十年沒有踏入江湖了,剛一現身就被人叫破身份,這驚嚇著實不小。「貴派想和我開戰嗎?」軒轅擎天再次問道。

    那威壓再次提升,竟讓剛剛心靈失守的聞采婷感到毫無反抗之力,慌忙道:「公子切莫誤會,剛才只是試探之意。陰後想看看公子有沒有與鄙派合作的實力,才著我們出手。」「哼!試探?用得著將我的徒弟打成重傷麼?」軒轅擎天冷哼道。七個魔門中人哪裡會想到,有一天竟然會在一個青年的氣勢之下被壓迫得抬不起頭來。聞采婷自知難以善了。詢問道:「不知公子想怎麼解決?」「你傷我徒弟,我就殺你兩個手下吧。你身後那兩人長得太帥,我看了不爽,你將他們殺了,我就既往不咎。」軒轅擎天緩緩道。

    這兩個可是她辛辛苦苦調教了十年的面首,從十二三歲就跟著她,床上床下都是妙用無方。一時之間。聞采婷還真有些捨不得,不過魔門之人自私的性格馬上發揮了作用,只見她緩緩轉身,歎了口氣。「采婷,好寶貝兒,好心肝兒。饒了我吧。」「好女兒,放過爹爹吧,爹爹回去疼你。」「……」

    兩個男子驚恐萬分,他們跟聞采婷已久,哪不知道這是她殺人的先兆,忙軟聲求饒,連床第之語都講了出來。企圖勾起她對那事的甜蜜回憶,以求心軟不忍下手。

    軒轅擎天聽得忍不住笑出聲來,聞采婷聞言突然對兩個男人厭惡萬分,一把閃亮小劍突然出現在手裡。那兩個男子見求饒不能,連忙拔出背上的長劍,想臨死拚命,被快若鬼魅的聞采婷搶過來一劍瞭解。「很好,很強大。」軒轅擎天讚道。輕夾馬腹,馬兒緩步從聞采婷身邊走過,「我要談的大生意你們做不了主,讓祝玉顏親自來吧。」

    等到軒轅擎天走遠,聞采婷幾人才從剛才的緊張氣氛中恢復過來,旦梅和她身後三女更是雙腿一軟,差點跌倒在地。「好可怕的氣勢。他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怎麼從未見過他這種武功路數?」聞采婷喘著粗氣,回憶著江絢剛才的招式說。梅丹勉強能挪動自己的雙腿,說道:「先回去稟明陰後吧。這個該死的鄭石如。竟然連對方的底細都沒摸清楚。」

    聞采婷點了點頭,心中卻想:怕是陰後都不是他對手吧。軒轅擎天抱著正在冥思的小江絢,來到總管府前,丟過一錠銀子,對兩個門房道:「且卻稟報,就說雁蕩山有故人來訪。」門房看軒轅擎天氣度不凡,不敢無禮,拿著銀子尷尬道:「總管老爺身子不便,這位爺還請改日再來。」

    「我知道他受傷了,專程趕來為他療傷的,你去稟報就是。」軒轅擎天再丟給他一錠銀子。「您稍等。」門房不知是不是被銀子砸暈了,思慮再三終於進去稟報。

    總管老爺彭耀此時正虛弱的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似乎的樣子。兩個丫鬟喂完湯藥退下了,只留下丁段陽站在窗前,關切道:「表兄,到底是何人所為,竟使你遭受如此重創?」彭耀歎了口氣,有氣無力道:「我並未看清楚此人的長相,但憑其內息招式,該是錢獨關無疑。若非我這幾年武功並未擱下,現在躺在這裡的已經是個死人了。」

    「難道他知道了我們的身份?」丁段陽變色道,「前幾天屠四回來說,姓錢的在竟陵附近為仇家所殺,我就覺得不是那麼簡單,該是他引蛇出洞之計。我前日在漢水邊找到一個被河水泡得面目全非的屍體,非常形似錢獨關,甚至連耳際的痣都一模一樣,想不到竟然是找人來偽裝的。」

    「若是誘敵之計,他已經成功了,你不是已經開始清洗他的心腹了嗎?這個時候他又何必來刺殺我已打草驚蛇呢?」彭耀似乎說了這些話已經心力交瘁,難受的把眼睛閉上。「此人心計非常,城府極深,誰知道他想幹什麼。哼,我們是王公的人,以前他不知道還好,現在他已經察覺了,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敢跟王公作對。」丁段陽冷冷道。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管家的聲音:「老爺,外頭有人求見,道是雁蕩山故人來訪。」「咦!」閉著眼睛的彭耀突然猛張開眼睛,努力說道:「快請。」

    丁段陽奇怪之極,問道:「表兄,你哪裡有什麼雁蕩故友?」「表弟可聽過刀霸岳山?」彭耀反問。「可是二十多年前那位橫行一時的邪派高手?聽聞此人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當時聲威尤在祝玉顏之上。後來被『天刀』宋缺所敗,才失去影蹤。」丁段陽說道。這個襄漢派的副幫主竟然知道有陰後祝玉顏這號人物。

    「正是,四十七年前,那時我還在雁蕩山一帶遊歷,正好碰到負傷的岳山。由於此人仇家太多。被宋缺所傷之後,遭到武林中人聯合擊殺,被我遇到時已經命在旦夕。我當時也不知他是何人,突發善念就救了他一命。後來他留書走了,說是大恩不言謝,至此歸隱,這時我才知道他的身份。咳咳!」說著說著,彭耀突然劇烈咳嗽。猛的噴出一口血來。

    丁段陽乾淨上去扶其背以順其氣。「老爺,客人已到。」門外話音響起。「請進吧。」彭耀說話的語氣又弱了許多。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跟在管家身後的是一個英俊的年輕男子,背上背著把四尺長刀。左手牽著個十三四歲地小姑娘。竟然不是刀疤岳山本人,這讓房中原來的二人驚訝不已。「這位公子是?」丁段陽代問道。「岳山乃吾之師也,今日特來報答當日之恩。」軒轅擎天抱拳道,然後走向床上的傷者。「彭總管傷勢頗重,能否讓在下看一下呢?」

    丁段陽用詢問的眼神看了一眼床上的彭耀,後者欣慰道:「原來是故人之徒,恕老夫有傷在身。不能迎接。」

    「無妨,無妨。」軒轅擎天裝模作樣的探著對方的脈搏,這傷就是他弄出來的,他哪裡不清楚。當即給對方餵了顆不知從哪裡弄來地山寨藥丸。度過真氣療起傷來。

    丁段陽站在一旁。不敢打擾。轉頭打量著一直跟在軒轅擎天身後的小江絢,眼中冒著**裸的慾火。江絢心生感應。朝他看去,丁段陽忙不迭的把頭調開。

    約莫過了大半個時辰,彭耀地臉漸漸紅潤起來,雖然仍未痊癒,卻已全無生命危險,只需調養即可。「賢侄大恩,老夫無以為報。」彭耀感歎道,「不知令師現在可好?」

    鬼才是你侄子,軒轅擎天暗罵,卻恭敬道:「一飲一啄,莫非前定。總管當年救家師性命,晚輩今日不過是報當日之恩罷了,總管無需介懷。家師現今安好,有勞掛念了。」彭耀見軒轅擎天在撇清關係,顯然是準備離開,心頭有些著急。剛才軒轅擎天為他療傷時,那澎湃的內力讓他根本無從估計對方的實力,震驚之下有了收而用之的念頭。就算不能得逞,至少也要利用其度過眼前這道難關。

    他和丁段陽都曾隨知世郎王薄參加起義,失敗之後,兩人一個投身朝廷,一個跑來南方廝混。結果世事難料,彭耀竟成為王世充地心腹,被任命為襄陽總管,丁段陽聽到消息也千里來投,錢獨關因為其身手和王世充的關係,逐步提升其為副幫主。這時王世充和王薄令,那就是吞掉襄漢派,若日後天下大亂,讓襄陽成為其後方基地。

    結果錢獨關此人手段非常,在襄陽黨羽遍佈,二人行事戰戰兢兢,不敢暴露身份。前幾天傳來錢獨關身死的消息,丁段陽立即派人查實,謀定而後動。結果還真被鄭淑明派人弄來的那個假屍體給騙過了,三天之內,錢獨關地心腹被他用各種借口調出襄陽,半路給暗殺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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