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濃情蜜意,在馬背上打得火熱,拖拖拉拉地往無量山的方向行。這瀾滄江邊荒涼至極,連著幾十里不見人影,亂石又多,不好行馬,等到第二日正午才見到個小鎮子。「擎天哥哥,我們這是幹什麼?」木婉清也不管路人驚訝的眼神,反而心裡甜絲絲的,像個懶貓一樣靠在軒轅擎天懷裡。「救你的好朋友,鍾靈鍾姑娘。」軒轅擎天答道,心裡卻想著段譽這廝單人單騎,怕是已經到家了吧。木婉清一聽軒轅擎天提及其他女人,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小貓,叫道:「可惡,師父得果然沒錯,世上男人就沒一個有良心的,個個都會花言巧語的騙女人,心裡淨是不懷好意。如今我都已經委身與你,你心裡竟然想著其他姑娘。」
這女人醋勁也太大了吧。軒轅擎天無奈笑道:「如今我的整顆心都被你霸佔了,又哪裡容的下其他女人。那鍾姑娘是我一個姓段的朋友的情人,被神農幫抓了,他如今已經回家搬救兵了。我這個做朋友的自然要幫個忙。」木婉清這才破涕為笑,心裡卻想道:那姓鍾的雖不及我長得美,但嬌俏玲瓏得很,有些男人專喜歡這樣的,就算擎天現在不喜歡她,但保不準哪天就把擎天哥哥的魂兒勾了。不行,還是偷偷的殺了好,這樣就乾淨了。她也不想想,這天下漂亮的女人殺得乾淨嗎?
軒轅擎天可不知道他存了殺人的心思,找了間食店。將馬交給小二,就在店中安坐下來。這小鎮地偏人少。不逢場趕集,是沒有肉食的,好在軒轅擎天的小世界戒指是個移動食庫,藏著不少好東西。當下拿出兩個北揪鴨,叫店家切了,又端出一盤清燉鱸魚,一盤翡翠雞片,一壺醇香型的五糧液擺在桌上。「這些酒菜是從哪裡來的?」木婉清驚訝的問。軒轅擎天握住她的小不住揉捏。胡天海地地吹噓道:「我的婉清這般水作的美人兒,吃這些鄉間的青菜豆腐哪裡成。於是我就向玉皇大帝許願,讓他老人家降下些好酒好菜來,就是少了我十年陽壽也行的。這話正好被王母娘娘聽到了,她見我的誠懇,又憐我們倆的感情,就帶玉皇大帝答應了我的願望。這玉帝也是個怕老婆的。哪敢不從,於是乎,這好酒好菜就來啦。」
木婉清聞言「噗哧」一笑,道:「玉帝是萬仙之主,哪會怕老婆。再我也沒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那麼jing貴,吃青菜豆腐也過得。」軒轅擎天拉著她的貼在臉上。繼續奉承道:「那些千金小姐又怎能跟你比,你就是我心裡就是下到凡間的仙女,別千金小姐,就是大宋的公主也不及你萬分之一。」木婉清這個沒經歷過情事的姑娘被軒轅擎天一碗又一碗的**湯灌得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感動得想到:原來擎天哥哥是如此的愛我。我卻沒端的懷疑他,真是萬萬的不該。今後卻要好好的待他。「啊!」二人正自打情罵俏間,突然聽到旁桌一個男子在慘叫,「娘子,你怎的突然下如此重。」軒轅擎天和木婉清轉頭一看,卻是那男的腰間軟肉被一個臉上長了幾點雀斑的女子給死死擰住,臉部肌肉疼得已經變形了。
「嗚嗚嗚……你這沒用的東西,平日裡對我得體己話原來恁地沒水平,連旁人半分也及不上,我嫁給你這種廢物又有什麼指望。」那女的嚎啕大哭,邊哭邊罵。軒轅擎天聽得有趣,用了特殊段知道,原來是干光豪和葛光佩這兩個活寶,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就這兩眼把木婉清給惹火了,氣憤道:「你還看不上其他女子,卻原來是騙我的,連這種女人你也看個不停,男人果真不是好東西。」這丫頭家開醋廠的?怕是老子哪天多看一個母狗兩眼,她也會冒酸水,果真難得伺候。連忙轉移話題,湊到木婉清耳邊小聲:「這兩人是無量劍宗的叛徒,叫干光豪、葛光佩,是私奔出來的,我看得稀奇,是故多看了兩眼。這等女子給婉妹你提鞋也不配,我怎會對她有興趣。」
木婉清也不過試探他,為了安慰軒轅擎天受傷的心靈,溫柔的幫軒轅擎天倒酒夾菜,笑道:「我要她幫我提鞋幹什麼,我自己沒有嗎?」軒轅擎天連忙點頭附議:「那是,那是,她若幫你提鞋,別恁的把鞋給弄髒了。」木婉清聽他得有趣,呵呵的一陣嬌笑,聽著那銀鈴般的笑聲,軒轅擎天連叫值得。雖然軒轅擎天並不喜歡哄人,但是絕對不代表軒轅擎天不會哄女孩!這不,功夫亮了才知道有沒有!「沒能耐的男人,連魚肉也買不起,我跟你背出師門,敢情是來陪你吃青菜蘿蔔的。」葛光佩見自家男人長得不如軒轅擎天俊俏,連花言巧語也不如,再對比兩桌的飯菜,氣更不打一出來。
那干光豪被自己的女人奚落本來就不爽,又見那女人比自己的女人漂亮的不是一星半點,這時又被罵沒能耐,忍不住拍桌子罵道:「店家,你偏心不是,我沒不肯付賬,怎的他們大魚大肉,我們這桌就是青菜羅卜?」「客官息怒,客官息怒,他們那桌的肉食是自己帶來的,不是本店賣的。今天又不逢集,我們這小地方哪來的魚肉賣。」老闆見二人一身江湖打扮,連忙親自跑出來解釋。
「這我不管,今天你就算搶也要給我搶來,不然我砸了你的破店。」干光豪好不容易從老闆那裡找回點面子,哪肯罷休。「這,這,客官,你這不是為難人嗎,我這上哪給你找。」老闆擦著額頭的汗水道。「噗哧」,木婉清被干光豪那威猛的樣子逗笑了。這笑聲正好被葛光佩聽到,頓時火冒三丈,指著軒轅擎天這桌道:「師兄,我就要那一桌的酒菜,你要是還有種,就幫我搶來。」
干光豪早有此意,只是見軒轅擎天二人提劍背刀的,心裡不免有些顧及,這時娘子都發話了,哪能拒絕。當下拔開店老闆,向軒轅擎天兩人走,丟過幾兩銀子,昂首道:「這桌酒菜我買下了,還煩二位讓個座。」我靠,光老子這壺酒就價值千金,這幾兩銀子就夠讓你聞一下味兒。軒轅擎天乾笑道:「剛才我進鎮子的時候,發現幾個提劍的江湖人物經過,還向我打聽一男一女的下落,是無量劍派的叛徒。我現在怎麼越看越覺得他們的就是二位啊。」
干光豪和葛光佩聞言臉色同時一變,前者立馬賠笑問道:「不知他們打哪裡了?」「出了鎮子,一直向東了。」軒轅擎天胡亂一指。葛光佩暗暗打了個切脖子的勢,顯然是要殺人滅口。干光豪微一點頭,悄悄握住劍柄,假意鞠躬道:「多謝相告!」「刷」的一道劍光飛出,直取軒轅擎天的喉嚨。軒轅擎天早有所覺,搶先抓住干光豪的腕,運起「北冥神功」,狂吸內力。啊,放……放開……」干光豪漸漸萎靡,被吸成一條人干。
「師兄……啊!」葛光佩正要過來幫忙,被木婉清一箭射中,先行一步了。等軒轅擎天把那干光豪搞定,卻發現木婉清定定的看著他,疑惑問道:「怎麼了?」「你用的可是『化功**』,你是星宿老怪的徒弟?」木婉清問道,心裡卻打定主意:他對我那般好,只要不沾惹別的女人,就算是個大惡人我也認了。「呵呵,」軒轅擎天笑道,「這叫『北冥神功』,是逍遙派的鎮派之寶,哪裡是丁春秋那勞什子的什麼**能比的。」
「逍遙派?我怎麼沒聽過。」木婉清疑惑道。「這逍遙派是密傳的門派,你當然不知道。想那丁春秋三十年前也是逍遙派弟子,只因作惡多端,被逐出師門了。這『化功**』就是他知曉了一星半點的『北冥神功』所創,漏洞百出,跟正品差了十萬八千里。」「你也是逍遙派的弟子?」木婉清好奇問。「不錯,我現在是逍遙派唯一的傳人了。」軒轅擎天笑著承認,又看了看地上的屍體,皺眉道,「我們還是走吧,被這兩人鬧得半點胃口也沒有了。」
「嗯。」木婉清點頭答應。店老闆見二人要走,連忙追出,叫道:「客……客官,出……出了人命啦!可不得了啊!」軒轅擎天把木婉清抱上馬,笑道:「店家,那兩個死人身上有銀子,他們二人正好新婚,全當擺喜酒請客吧!」完,打馬出鎮。「你這人忒也無賴!」木婉清笑道。軒轅擎天抱著木婉清,輕聲的笑了起來。二人正自溫存間,突然人影幌動,道旁林中竄出四人,攔在當路。「黑玫瑰」陡然停步,倒退了兩步。只見這四人都是年輕女子,一色的碧綠斗篷,中各持雙鉤,居中一人喝道:「你們兩個,便是無量劍的干光豪與葛光佩,是不是?」軒轅擎天被人打擾了親熱,心情不爽道:「我靠,那姓干的有老子長得帥嗎?」那女子道:「那干光豪能拐了一個女人私奔,定也是小白臉。你二人一男一女,年紀輕輕,結伴同行,瞧模樣也是私奔,還不是無量劍干葛兩個叛徒?
軒轅擎天不想跟這幾個胡扯,低聲道:「放箭!」驀地裡嗤嗤嗤嗤四聲,木婉清發出四枚短箭,錚錚兩響,兩個女子揮鉤格落,另外兩女子卻中箭倒地。這四箭射出之前全無徵兆,勢又是快極,居然仍有兩箭未中。軒轅擎天和木婉清同時躍下馬背,在半空中拔出刀劍向那幾人攻。(。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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