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擎天反按向刀柄,不及那些山賊近身,三尺長的古錠刀倏地出鞘,幾道刀光閃過,人頭飛起,血花四濺。同時,連人帶馬,一刻不留地衝向其他山賊。「哼!」一道無形的威懾之力從軒轅擎天身上發出,全場武功級別很低的土匪全都似中了魔法一樣站在原地失了行動力。剩下少數有點身的也是心頭震驚,軒轅擎天的氣勢雖然不能完全制住他們,但一樣有強大的震懾效果,在他們理解來,這就是高所帶的「氣勢」。就現在軒轅擎天的戰鬥力,這些個山賊怎可能是他的對,轉眼把那些山賊殺了個乾乾淨淨,只剩下那個土匪頭目虯髯大漢在原地打顫。軒轅擎天一笑,提刀衝了過。
「少俠請慢動!」眼看軒轅擎天要將那人殺死,愣了半晌的馬五德連忙出聲阻止。「哦,你跟他很熟?」那虯髯大漢舉到反抗,卻被軒轅擎天一刀劈飛了兵器,將刀架到他脖子上問道。「這條道上的大王我都認識,卻從沒有見過這人,此人來歷著實有些古怪。我yu問明他的來歷,故請少俠慢些動。」馬五德連忙道。「聽到沒有,是你自己還是我幫你!」軒轅擎天那刀在虯髯大漢脖子上微一用力,立馬破出一條口子,鮮血長流。「好漢饒命,我,我!」那人早被軒轅擎天的高「氣勢」嚇破了膽子,不敢隱瞞,立馬交代。「我等本事川南劉大寨主的屬下,山寨被官軍剿了。我等迫於生計,不得已逃到大理。前個月遇到一個姓邵的行商,他給了我一千兩銀子,是今日有個商隊會打著經過,讓我圖財害命。」
「好你個姓邵的雜種,妄我跟你八拜之交。」馬五德明顯知道了是哪人主使,氣得破口大罵。軒轅擎天一笑,輕悄悄地劃破虯髯大漢的喉嚨。「還不知少俠尊姓大名。救命之恩,馬五德永世不忘。」那馬五德轉眼間就把不愉快的忘掉,立馬套起交情來。嘿嘿,這些山賊雖然礙,但商隊裡損失幾個好還是能夠打發的,可硬生生的被他成救命之恩。「在下軒轅擎天,舉之勞。何足掛齒。」軒轅擎天抱拳謙讓道。「多謝少俠出相助!」其他人也紛紛上來套近乎。高啊,這輩子能遇到幾個?
「哎呀,這可大大不妙,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怎的把人都殺了。」卻是剛剛從「威猛氣勢」狀態下恢復的段譽,看著滿地地屍體對軒轅擎天質問。「我不殺他們難道等著他們來殺我?」軒轅擎天一看是段譽這個呆子。笑了。他這次的任務是「殺死段延慶」,有了這段譽還怕找不到那個獨腳傢伙?「這……這也不該都殺了,應當交由官府處置。」段譽辯駁道。
我跟這個呆子爭什麼?軒轅擎天無語的走開,和商隊的人一起向前行。「等等,你們都等等。死者為大,這些人雖生前做惡。死後卻也不該拋屍荒野,還是入土為安得妙。」段譽見眾人都收拾起趕路,連忙道。這人忒麻煩!軒轅擎天還要靠他釣大魚,也不好扔下他不管,只好求馬五德處理一下屍體。「卻也是積yin德,只是這屍體太多,不若火化之後再埋可好?」馬五德正好結交軒轅擎天這個高,段譽身上又ziyou一種皇家的雍容氣度,兩人他都不好拒絕,於是便提出了這個折中的法子。
「甚好,甚好!」段譽和軒轅擎天同聲答道。二三十個行商處理起這七八十個山賊也不過片刻的事情,只見濃煙漫漫,前一刻的活人轉眼間就化為灰灰,眾人莫不感歎。處理完屍體,眾人繼續上路。「擎天少俠刀法高妙,天下大可得。」馬五德適時的又套起近乎,拍起馬屁來。「哪裡哪裡,我這幾三腳貓功夫,碰上真正的高,還是只有逃命的份。」軒轅擎天謙虛道。「整日打打殺殺,卻有違聖人之道。」段譽唏噓道。
「聖人之道頂個屁用,能當飯吃。剛才那些山賊你和他講聖人之道他就不殺你了?」軒轅擎天一聽這廝這些亂七八糟的就煩。「這……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若是他們明白這個道理,該不是不會殺我的。」段譽滿肚子「修身、治國、平天下」的道理一時不知道怎麼出來,最後只好一句「己所不欲」來敷衍,只是自己心裡都不相信。「靠,我跟你這些幹什麼?」軒轅擎天喃喃道,轉頭問馬五德,「還不知馬大哥yu往何處,若是方便,小弟我初出江湖,還要隨大哥見識下世面。」
「這次主要就是大理販些茶,不過無量劍派五年一次的比劍大會正要舉行,我半路上接到請帖,若是擎天小兄想長見識,正好一同前往。」馬五德心頭笑開了花,這些年他豪富好客,頗有孟嘗之風,收了不少落魄武師,裡頭真正的好卻一個沒有。如今能結交到軒轅擎天這個一流好自是高興,特別是那比劍大會上可是有好些武林高,要是軒轅擎天能漏上一,他馬五德的名聲豈不大盛,以後做什麼事,旁人也得多給他三分面子。
「如此甚好,只是叨擾馬大哥了。」終於進入正題了啊,軒轅擎天笑得跟花似的。到得第二日,眾人已經來到無量山境內。馬五德將貨物交給兩個心腹打理,就和軒轅擎天、段譽上得山來觀看比劍。三人才行到山腳下,已經有無量劍派的弟子來迎接上山。此時正是初秋,太陽雖然毒辣,可這山裡卻是涼風颼颼,入眼是滿山的青翠碧綠,鳥鳴蟬嘶,當真是強過現實世界百倍。段譽那廝也一路走走停停,搖著把文秀扇兒,開始觸景生情,吟詩作賦起來。
「哎呀,祁大俠、魯大俠,二位好久不見!」幾個半路上又碰見兩個人,馬五德像是見了爹媽一樣撲過打招呼。「哈哈,原來是馬師傅,幾年不見,可是越發富態了,怕是財運滾滾吧!」其中一個粗壯漢子寒暄道。「哪裡哪裡,比不上二位俠名遠播,威震三山五嶽啊!」馬五德拍著不要錢的馬屁。「這二位是?」粗壯漢子指著軒轅擎天和段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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