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2080字)
三人回到伊憐的老房,卻被重重包圍,縣令指著三人:「大膽的狂民,來人,把他們抓到牢裡去!」
伊母已經被抓起來,伊憐沒有反抗,只說:「此事是我一人所為,要抓就抓我,和他們無關,還有,我娘也不知道。」
「哼,這些人都是你的同黨,帶走!」
南宮瑾護著伊憐,三人一起被官兵帶去了牢裡,但是,他發覺自己開始喜歡伊憐的勇敢,是個敢作敢當的女子。
三人在牢房裡,對面的伊母流下淚,「你何必為了隻狐狸讓自己遇上這種事兒呀!糊塗!」
伊憐沒有說話,容小聲的說:「你繼母到這時候了還在罵你。」
繼母?南宮瑾聽到,從小時候他就記得伊母養著伊憐了,原來並不是親生母親。
伊憐說:「容,小四公子,連累你們我實在過意不去。」
「沒什麼,我倒要瞧瞧,他們要怎麼樣。」南宮瑾倚著牆,等待著。
伊憐回頭看他,南宮瑾沒有抱怨,也沒有害怕,是個極有素養的男人,心生好感,她淡然一笑。
在公堂之上,縣令坐在堂上,怒問:「你們三人為何要搗亂?有何人指使?」
伊憐剛想解釋,南宮瑾搶先說:「確實有人指使,大人,你可想知道?」
「說。」
容和伊憐相互看看,怎麼回事?她們不知道這個小四要怎麼說。
「大人,她們都是我的人,當然是我指使她們這麼幹的。」
「不是的,他只是我家的客人,大人,您剛才也瞧見了,就算不用狐狸血祭河神天也下雨了,傷害一個無辜的生命真的不是明智人應該做的事。」伊憐仔細的給縣令說。
縣令猛得拍桌子,「他都說了,是他指使的,你不必在這裡大講道理。」
身邊的師爺附在他耳邊說:「爺,就說這個男人有謀反大企圖,送押進京,您就立功啦。」
「爺我就是這麼想的,還用你說。」好不容易抓著個犯事的,他自然要當那個滴進油裡的水,弄一個響動來給大家瞧瞧,省得人家說他不辦事。
縣令說:「你阻止請河神,就是對天大不敬,對天不敬,就是對皇上不敬,這足以說明你有謀反之心,來呀,給他畫押。」
南宮瑾哈哈大笑,「我說大人,你真的很會扯,我謀反?哼。」他的身份還要謀反,除非他是瘋了。
伊憐著了急,卻不理解南宮瑾為何要狂笑不止呢?怎麼辦?
南宮瑾笑完,指著堂上的縣令:「你欲加之罪,朝廷用了你這樣的人,真是浪費銀子了,從今天起,你不再是這裡的縣令,免得你再禍害百姓!」
縣令和師爺愣一愣,被他的氣勢嚇到,縣令說:「你是何人,敢在大堂上恐嚇我!」
南宮瑾冷笑一聲,不語。
「反了反了,此人口出狂言,給我打!」縣令下令,兩個衙役出來,剛走到他身後,就見一群身著鐵甲的官兵衝進來,前方是沈夢臣,他如今是聞名的大將軍,留起了鬍鬚顯得他更加有威嚴。
沈夢臣看南宮瑾一眼,縣令馬上下來跪見:「不知道沈將軍親自來,有何貴幹?」
「本將軍聽聞你亂抓百姓,特來看看。」
縣令一下子放心了,反而覺得自己立功的大好機會來了,「將軍,這個男子指使兩個女子觸怒河神,對天不敬啊,也是我對朝天子的不敬,所以,我正要責打他。」
「噢?他會對天子不敬?縣令啊,我問你一個問題。」
「是。」
「如果,我是說假如,當朝太子做了此事,你還會說他是對天子不敬嗎?天下,有這麼傻的兒子嗎?」
縣令想了想,為何打個比喻呢,他吞吞吐吐,半天說不上來。
沈夢臣抽出劍,劍尖指著他的鼻尖:「真是個庸才,本將軍認得這位公子,你要怎麼辦呢。」
「將軍不要傷我,我……既然將軍認識,那只是一個誤會,誤會!」縣令嚇得直哆嗦。
南宮瑾一笑,「那你猜猜,我和沈將軍幾乎天天見面,是什麼關係。」
縣令急的快要哭了,「是……難道是父子關係?」
「胡說八道,本將軍不敢認他為子,否則本將軍命都沒了。」
南宮瑾說:「沈將軍勞苦功高,又是我父母好友,從小到大,我把您當親人倒也是真的。」從小他敬重人之一就是沈將軍了,而且射箭騎馬哪樣都是跟他學的。
「哈哈哈。」沈夢臣心裡很開心,但是他不會忘記他們始終是君臣關係。
沈將軍來了興致,要好好懲罰這個縣令:「再猜。」
「饒命啊,我實在猜不出來了。」
「那給你提個醒,他的姓氏是複姓。」
「複姓……我不知道啊。」縣令嚇得什麼也想不出來。
南宮瑾鄭重的說:「你身為父母官,不為百姓做實實在在的事,卻請什麼河神,在堂上為了想請功而誣陷好人,你這樣的官,瀘國不需要,來人,給我把他抓到街上遊行,讓百姓出口氣!」
沈夢臣帶來的兵迅速抓住縣令和師爺,縣令說:「將軍!您不能這樣任由他指使啊,我好歹也是個縣令啊!」
沈夢臣收起劍:「真的不好意思了,我也救不了你,因為我要聽他的,誰讓他是天子的兒子呢?」
縣令驚愕,伊憐和容驚愕。
縣令知道自己沒法翻身了,臉色蒼白的走了。
伊憐眼眶裡有淚水,原來小四就是她日思夜想的瑾兒?他剛才為什麼不認呢?她扭頭就走。
容抓住南宮瑾,「你還記得我嗎?」太好了,如果成為他的女人,那自己便宜走到了天下位置最高的寶座。
「嗯。」南宮瑾發現伊憐不在,他忙追出去。
伊憐跑到橋上,看著水裡的倒影,匆匆年華,往事如炊,他不想認,也許有他的苦衷,但是自己還是過不去這坎兒,失望還是會有。
「伊憐!」南宮瑾靠近她:「你在生我的氣?我不是不想與你相認,只是開始的時候我怕自己惹了禍而壞了我父皇母后的聲譽,尤其是伊母對我逼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