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秘密(2127字)
「不是說了嗎,托某人的福,我在給獎勵。」南宮容溯雙眼閃爍著如星般的光澤,盈盈閃閃,非常迷人。
楚瑜抿著嘴,不確信的問:「你和仁妃娘娘和好了嗎?」
南宮容溯點點頭,「走吧。」
兩人來到仁惠宮,已發現靖城在那裡。
仁妃笑著說:「真好,病了就能讓你們都來看看我。」
南宮靖城說:「娘娘,您別這樣說自己。」他站起來看著楚瑜。
容溯微笑著問:「母妃今天氣色好多了。」
仁妃點點頭,「對了,你們出去一下,我想和楚瑜單獨談談。」
南宮容溯有些意外,但還是出去了,靖城跟隨其後。
兩人站在院裡賞花,靖城看著一朵牡丹:「那朵牡丹很漂亮,因為是白牡丹,卻勝過其它顏色的。」
南宮容溯知道他意指什麼,沒有說話。
「二哥,你不想對我說什麼嗎?」
「說什麼,如果你想要我賠不是,關於黛兒……」
南宮靖城搖搖頭:「與黛兒無關,是楚瑜,你答應我,如果你覺得是時候娶走黛兒,就放開楚瑜,由我來照顧她。」
「哼,黛兒是你的妾。」容溯就是不想與他討論楚瑜,尤其是將來。
「等你決定放了楚瑜的時候,就是我寫休書給黛兒的時候,二哥,答應我。」靖城幾乎是懇求了。
「她哪裡比得上楚黛兒,讓你放棄黛兒選擇她?」南宮容溯無法答應他,因為太不理解。
「你看那朵白牡丹,還不夠明白嗎?」
南宮容溯看著純潔的白牡丹,心裡卻酸楚的難受,不再理會靖城。
南宮靖城認為容溯這算是默認,便也沒再說話。
屋裡,仁妃屏退了所有的宮女太監,只有楚瑜和她,
「楚瑜,我要問你,容溯和靖城你究竟愛哪一個?」
楚瑜面色為難,「愛誰,很重要麼。」她一直以為這是自己的事情,與別人無關。
「因為我不想看到他們兩個人為你而痛苦,靖城看你的眼神有多麼哀傷,你看不出來嗎?」
「令他們痛苦的人是楚黛兒,並不是我,靖城的心我知道,只是我是容溯的皇妃不是嗎。」不知道將來還會不會是,至少現在她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
仁妃流下眼淚:「我錯了……我錯……咳咳」
楚瑜不明白:「您有什麼錯呢,感情的事不能勉強。」
「我是指,我年輕的時候做錯的一件事,一個我的秘密,如果當初我沒有那樣做,我這二十幾年會過得很開心,可是我現在快不行了,卻無法……」淚流不止,卻不能說出來。
「秘密?您年輕的時候?」為什麼預感告訴她,和容溯,靖城有關呢。
「嗯,儘管我不能告訴你,那都是因為寵愛而鬥,因為私慾而錯。」仁妃的眼神空洞,彷彿看到了從前的畫面。她握住楚瑜的手:「儘管我以前不喜歡你,不過,誰讓你是靖城愛的女人呢,我求你答應我一件事。」
「您說。」
「日後,無論誰成為皇帝,你要阻止他們兄弟相殘,一定要保住靖城或是容溯的命。」
「可我是什麼身份,怕沒有能力……不過,他們今後也許會同朝,身為君臣,也許相處的很好。」她胡亂的說著,因為心裡也覺得不太可能。
「你只答應我就好。」
楚瑜只好點點頭,她當然會盡全力保護他們任何一人。
……
深夜,南宮容溯睡著了,楚瑜看著他,今天他不再去書房睡,一定要和她在一起睡,當然下了保證,不會碰她。
楚瑜越來越看不透容溯了,人家說日子久了就會瞭解眼前的人是什麼品性,可是她覺得容溯就像個霧一樣,有時覺得他很真實,有時覺得他離自己無限的遙遠,看得清又看不清。
心中煩悶,小心的下了床走到外面,漸漸出了重軒宮。
還有巡視官兵經過,她坐在一塊石頭上。
「是楚瑜麼。」寧雪林從黑暗中走來,來到楚瑜面前。
「噢,雪林?這麼晚了你還沒睡。」看到寧雪林一身女官衣服,覺得她過得不錯。
寧雪林淡淡一笑,也坐下來,看著天上的星星,「睡不著,可能是虧心事做的太多了,閉上眼睛都覺得可怕。」
「雪林,你發生什麼事了。」楚瑜感覺她有什麼事,而且不是小事情。
寧雪林勉強一笑:「楚瑜,其實我妒忌過你,認為你命好,成為皇妃衣食無憂。可是,我才知道,高處不勝寒吧。」
「是啊,一小心就丟了命,我有時候想,自己以後會怎樣的死去,或者被我認識的人殺死也說不定。」楚瑜與她肩並肩。
「我也是。」寧雪林很小聲的回答。
楚瑜並沒有聽進心裡去,看著星星,眼睛有些睏意了。
清晨,楚瑜從石頭上醒來,自己竟然趴在石頭上睡了一夜,幸好是夏天,雪林哪裡去了,昨晚走了嗎?
「啊!」宮女的一聲驚叫讓楚瑜清醒了不少。
好多太監宮女聚在前邊的河塘,議論聲讓楚瑜知道有事發生了。
她快步跑過去,太監將一個淹死的人打撈上來,翻過身來,楚瑜一驚,連退了數步。
「雪林……」怎麼會是雪林?她是怎麼死的!眼睛有些濕潤,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楚瑜說:「找人驗屍,有結果的話……來重軒宮告訴我。」她蹲下來,顫抖的手卻不敢碰雪林,有一個人在她的面前死掉了,以她來想,是謀殺,是深宮害死了一年妙齡女孩。
如果,下一個躺在這裡的人是她呢,心裡一陣顫慄,把淚水往肚子裡咽。
……
中午,南宮容溯給楚瑜碗裡夾菜,瞧著她一直發呆不肯吃飯,說:「一個宮女,值得你這樣為她難過?」
「我與她,是一同進宮的,一起從村裡出來,有些感情……昨晚她說的話就很奇怪,為什麼我沒有放進心裡呢,如果我多關心關心,再細問一下,她或許就不會死。」
容溯聽了,手一僵,將碗筷放下:「原來你和她認識,不過她若是真的說了太多,恐怕你會被連累的。」
楚瑜點點頭,說:「我要查她的死因,如果有人殺了她,我不會饒了她的。」
容溯看著門外,目光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