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溯嘴角輕揚:「第一父皇不會讓人打你,因為他幾乎無暇管這些瑣事,二,皇子或是大臣更不可能,誰都會給女官一些薄面吧,男人動刑就要動大刑的,可女人就不同了,打耳光是經常的事,後宮嬪妃之間強欺凌弱的事屢見不鮮。」
原來是這樣,容溯僅僅是一個耳光就分析到如此,他的心思真是太深太深了,可是又掩飾的那麼。
楚瑜覺得,她可能和容溯屬於同一種人吧,為了生存掩藏起一些自己的光芒,但是心中卻是有著**,有著想要達到的目的。
他的目的,或許就是當皇帝。
容溯也不問是誰打的她,正要走,被楚瑜問了一句話。
「你會永遠不成婚,不納妃嗎?」想到自己將來可能會嫁給他,所以想先探問一下他的想法。
容溯回頭看著她,輕佻的說:「怎麼,你怕我娶了別人?對你不負責?傻瓜,我南宮容溯可是個負責到底的男人。」
「你在說什麼負責?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這樣讓別人聽了會誤會的你知道嗎?」楚瑜提醒他。
「那是誰和我同睡一張床,還親過我的?作為男人,應當負責。」說完,他輕笑著走遠。
楚瑜獨自說著:「那你親過楚黛兒,將來也會對她負責嗎?」以後的日子,她難以想像,是悲是喜。
下午,楚瑜忙完點算,白天要她不掩飾的去香琅水榭實在太冒險了。可是她不瞭解大皇子的為人,真的怕他會亂說話。
真的好久沒有洗去臉上的白粉了,只有芙月見過她不上粉的樣子,芙月答應為她保密,也一直相安無事。
看著銅鏡中的傾城容貌,竟有些陌生,她換上之前的宮女裙,為了掩飾自己女官的身份,因為女官總會讓宮女或太監敬畏些,而宮女千千萬萬,不會有人注意她的。
面如桃腮,肌如凝脂,眉目如畫,唇色如櫻,楚瑜低著頭一直朝香琅水榭走去。
走到水榭的香琅樓,楚瑜看到了南宮昊雲的背影,他正認真的看著牆上的畫。
「大皇子。」楚瑜輕輕叫道。
南宮昊雲轉身看她,漸漸的瞪大眼睛,就此定住,他從來沒有見過像她這般絕色,除了驚奇還是驚奇。
突然的,南宮昊雲握住她的手:「我娶你為妾吧!你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