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曼珠看了看身邊的人,她已經讓黑寡婦打暈了,「我為毛要告訴你!如今你還能打麼,我勸你,乖乖地呆著,別再生什麼害人的念頭!」
「哈哈,哈哈……」黑寡婦手扶住樹幹緩緩地站起,嘴角勾起一抹殘冷的笑,「我為什麼要害一個將死之人!多此一舉!」
「你什麼意思!」倪曼珠立刻警惕起來,她一邊扶住暈厥過去的女僕,一邊往後退。
「因為,她的衣服上被我下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毒!」黑寡婦猖狂大笑,「就算你再謹慎也是防不勝防!」
「你!」倪曼珠伸出手一看,心一驚,她的手掌中生出一顆黑色的痣,一些細小的線從黑痣中猛地衍生出來,眨眼的瞬間便遍佈整個掌心,再一瞬,延伸至手臂。
「呵呵,這叫做毒心,這可是我花了半生研製的毒藥,你能作為它的第一個實驗品應該感到榮幸。」黑寡婦她一邊說著話,一邊將左手緩緩地伸到背後。「這種毒無解,它會像吸血蟲般慢慢地吸乾你的血,之後,你這個賤丫頭就會像一具乾枯的木乃伊!連同你肚子裡的賤種也一併活不了!」說話的間隙,她猛地抽手朝倪曼珠飛射出幾枚銀針。
倪曼珠一直低著頭,突然一閃,躲過她的銀針。抱著女僕飛身閃到一旁。
「你!」黑寡婦大驚,沒想到她中了『心毒』居然還能行動這般的迅捷,她究竟還是不是人!
倪曼珠將女僕放下,抬頭看向黑寡婦,那一眼平靜如鏡,但黑寡婦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彷彿在那層冰冷的鏡面下隱藏著一股巨大的漩渦,隨時都可能破冰而出。
「我原本以為,留你條殘命,你總會悔過,沒想到你仍舊死性不改……」倪曼珠嘴角冷冷地勾起,「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傷了我肚裡的孩子!」
她的寶貝對她而言,其意義已經遠遠超過了她的生命。
倪曼珠拔了幾片葉子捏在指尖,雙眸一張,葉子瞬間變得堅韌,一股力量從小腹而起,瞬間遊走四骸,那一刻,倪曼珠看清了黑寡婦身上的百處穴道,她就像是一副透明的流動著的人體脈絡圖,在自己的眼前呈現。
「你想怎樣!」黑寡婦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她緊緊地抓住胸口。
倪曼珠的神情冷漠,抬起手,「我給你三次機會,你把解藥交出來,不然的話這一葉我會插入你的肩井穴,要是你還不說,那麼這第二葉我就直接插入你的湧泉穴,要是……!」她側揚起頭,斜睨著她,「你寧死都不說,那麼我就成全你,這最後的一葉我會直接插入你的百會穴!」
黑寡婦大驚失色,「你,你敢!」
「不就是命一條,我有什麼不敢!」倪曼珠冷傲地看向她,手一揮,那片葉子精準地射入黑寡婦的肩井穴。
「啊!」黑寡婦痛苦地喊出,她低頭喘息,「賤丫頭,你休想!」
「第二次機會,你錯過了!」話音剛落,另一片葉子直直地飛射進了黑寡婦的湧泉穴裡。
「啊!」這一次,黑寡婦的慘叫聲變得刺耳,可她還是緊咬住牙不肯說出來,「哼……」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滑落,她卻死咬住牙恨恨地看向倪曼珠,「賤丫頭,我就算死了,也要你們母子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