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一抹臃腫的身影出現,頭上戴著累絲嵌寶紫金冠,鑲嵌著一顆斗大的寶石,明晃晃的閃著所有人的眼眸。額上勒著二龍搶珠金抹額,身上穿著粉艷的桃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繫著五色蝴蝶鸞絛,項上赤金金螭瓔珞,又有一根五色絲絛,繫著沉甸甸的長命鎖。
穿金戴銀,財大氣粗的模樣,似乎像要將所有珍貴的稀世珍寶都穿戴在身上,讓所有人都明白他是如何富有,卻更人感慨俗氣,惡俗。
此刻眾人幾乎是第一次看見小郡王的廬山真面目,一張年輕的面容,看似輪廓清秀,偏偏塗上了厚重的胭脂,一顆黑痣長在下巴之上,還有一根黑毛被他捏在手中,不斷揉搓。
「給我全部揚了!」
嘶啞的聲音十分難聽,讓身後幾位士兵都不約而同的愣了一下,不是因為那彷彿被踩住喉嚨的難聽聲音,僅僅是因為,揚了,揚了什麼?揚了面前十萬兩黃金打造的金葉???
就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幾位士兵聽從命令的舉起箱子,嘩啦啦的金葉洋洋灑灑的落下,飄蕩在舞台中的水池之上,閃耀著讓人瘋狂的光芒。
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伸出手來借住那洋洋灑灑落下的金葉子,雖然每個人都貪財,但是卻更加惜命,如果此時此刻誰要是敢出手,絕對是老虎口上拔毛,壽星公上吊,不想活了!
這樣瘋狂的舉動就連樓上的九尾都睜大了眼睛,對著赤血調侃。「赤血,你們家尹蒹葭果然是神人也,玩的太大了吧!」
赤血微笑不語,耐心的看著樓下的狀態,等著這個瘋狂女人的最後表演。
暮玥看著小郡王的舉動,露出一抹輕笑,包涵深意,兩人互望對持著,小郡王也不著急,也不為剛剛傾倒的十萬兩金葉子心疼,就是冷冷的看著對方。
片刻後,暮玥輕移蓮步,緩緩走進了白色帳幔之內,不久之後再次出現,對著小郡王說道:「小郡王,我們家小姐說了,今夜人多吵雜,怕有人趁亂鬧事,不服氣咱們尋歡樓的傢伙隱藏其中,故意惹事。」
她若有其事的俯視一眼樓下的起哄的賓客,有幾人甚至害怕的倒退了幾步,隱藏在人群中,更加小心翼翼的隱藏起自己的身形。
「哦?」小郡王抖了抖滿身肥肉的身子,陰森一笑,看著樓下的賓客大聲說道:「來人吶,讓小王我的軍隊駐紮在尋歡樓外,誰敢惹事,就給老子丟進護城河裡餵魚。」
一聲令下,身邊身穿鎧甲的士兵一路小跑離開,不消片刻門口就響起崢嶸鎧甲的聲響,若所有的人都不禁噤聲,這場面,玩的有點大了吧!
暮玥緩緩露出一抹笑容,猶如寒冬臘月裡一絲暖意,猶如陰雲密佈中乍現的一縷陽光,美輪美央,讓一群賓客不禁看呆了。
「多謝小郡王成全,我們家小姐有請!」
小郡王一抖肥肉,發出更加嘶啞難聽的大笑聲,其中透出絲絲得意,轉身離開雅間,緩緩步入了所有人只能仰望的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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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小郡王的身影徹底消失在眾人面前,所有男性同胞都忍不住露出了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可是卻又又明白其中的身份差距,有些女人注定是不屬於他們的。
「唉,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一位口無遮攔的賓客忍不住歎息,身邊的同伴馬上堵住了他的嘴巴,在他耳邊輕輕念道起來。
「噓,別亂說話,誰不知道這個君非君陰狠毒辣著呢。也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傢伙,仗著小皇帝的疼愛,在北訣過著荒淫無度的日子,可是人家有的是錢,如今又掌握了兵權,誰敢招惹。」
一直隱藏在暗處的付天涯,夜歸還有納福,三個人都露出了不同的表情。尤其是夜歸最為激動,這樣猥瑣的男人怎麼能接近尹蒹葭呢,尤其是現在的她不再是狐妖之體,若有任何閃失,怎麼對得起曾經對於自己主子的付出。
「主子,咱們動手吧。」
夜歸緊緊握住了佩劍,只要付天涯一聲令下,他就要衝進帳幔之內殺了那個什麼小郡王,就是一個北訣的異姓王爺嘛,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嘛,他們三王府才不怕呢。
付天涯微微挑眉。「動手,動什麼手,這裡輪得到你動手嗎?」
看著自家主子不為所動的模樣,他心裡都快急出火來了,不禁有點動怒。「可是,那也不能讓這樣的傢伙白白佔了女主子的便宜吧?」
付天涯輕笑,拍了拍夜歸的肩膀,露出一抹同情的眼神。
「跟尹蒹葭鬥智,你還嫩了點。」
夜歸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向付天涯,怎麼回事?一向佔有慾強勁的主子,今日咱們突然反常起來了?
「主子,你就一點不在乎,那個猥瑣的什麼小郡王,一旦霸王硬上弓怎麼辦?」
在夜歸心中,尹蒹葭已經不在那個強悍的狐狸精,而是一位柔弱的小女人,尤其是現在的她身子骨柔弱,再經不起一點磨礪,可是偏偏自己家的主子不以為然。
「夜歸,你要明白,如果真的要保護尹蒹葭,最強悍的後盾是赤血,而不是你我。再說,你看清楚小郡王是誰了嗎?」
看著付天涯的,夜歸細心的回憶起那位惡俗,一臉脂粉,還長著一顆大黑痣,揉捏著黑毛的模樣。誰啊?他一點印象都沒有,如果人生中遇見過這樣極品的賤人,他一定會記住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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