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蒹葭撐著頭部,望著九尾與小傾眸,若有所思的開始發呆。
她是不是真的應該放開胸懷,認真的接受一個男人,為自己可愛的女兒找一個爹爹,尋找一個完成的家庭。可是一想到身後的赤血,她又開始頭疼,以他龜毛的程度,任何男人都不能合格。
尹蒹葭無奈的感歎,屬於她的男人,你到底在哪裡。你等著,等老娘找到你的時候,先抽你兩個耳光,我找你那麼多年,你到底跑哪去了,混蛋。
「唉……」聽見尹蒹葭的歎氣,一直低頭陪著小傾眸的九尾才緩緩抬起頭,看著尹蒹葭悵然若失的模樣,忍不住搖頭,人類啊,就是這麼麻煩的動物。
「不用哀聲歎氣了,我看見你紅鸞星動了,好事近了。」
無須掐指一算,以九尾的修為,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尹蒹葭牽動姻緣的紅線,一直牽動著另外一個男人,老天爺注定的緣分,就算相隔千山萬水依舊緊緊相連著,沒有人能撼動。
「咦咦咦,這樣都能看的出姻緣快到了,果然是老妖孽。」
尹蒹葭賞賜了九尾一個白眼,說的好,還紅鸞星動呢,她現在天天忙的昏天暗地,哪裡能有艷遇,天天不是在殘夜,就是守著尋歡樓內,那個不是屬於的面孔。壓根一次**都沒有,就連一個可以調戲的男人都沒有。
承受尹蒹葭白眼的九尾卻無所謂的聳肩,「謝謝誇獎!」。但是,在九尾心中卻堅信著,無論這個女人信不信,他心中都很清楚,以付天涯的性格,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在外面胡作非為的。
所謂的愛情,不就是一物降一物嗎?九尾被懷中的傾眸降服,尹蒹葭早晚還是跳不出付天涯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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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尋歡樓的後院,略微簡陋的傭人房內,床鋪上一位看似垂暮的老人家忍不住露出糾結的表情。太痛苦了,雖然自己一把年紀了,可是卻頭腦清楚,老當益壯,現在卻被人禁錮在床下,裝死。
「那個……那個,王爺,我這個老不死的傢伙,什麼時候才能養好病,出去溜溜風,曬曬太陽啊?」
納福無奈的發出詢問,沒有辦法啊,就算沒病,天天裝著虛弱無力,咳嗽不斷,大喘息著,一副垂死掙扎,不想閉上眼睛的模樣。他真怕演的太久,自己有一天就正的喘不上氣,徹底閉眼了。
站在床下,明明已是深秋,卻依舊敞開窗戶,欣賞月色的男人,一張可愛的小樓卻不滿冷漠的神色。
「慢慢養著吧,反正死不了。」十分無情的口吻,微微側頭。「還有,以後要改口,我已經不是王爺了。」
「是!」
看著付天涯的模樣,納福感歎,當初真的應該請辭告老還鄉的,看看,跟著王爺一路餐風飲露,今時今日還要裝病,出賣尊嚴,實在是太為難了。
付天涯看著一臉抑鬱的納福,點了點頭,下一刻身影躍出窗戶,消失不見。一直到隱藏在尹蒹葭廂房的樓下,身影在停下。
看著窗戶內隱約露出的身影,深深的凝望著。尹蒹葭,分別一年了,你可曾想念過我?到底跟我分開的一年,你經歷過什麼,難道赤血沒有好好照顧你嗎?
為什麼開始如此怕冷,才剛剛深秋,就如此,北訣的冬天十分寒冷,你要如何是好呢?
深秋露重,付天涯的衣衫之上似乎染上了不少的露水,在月光下發出微微的反光,但是他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就遙望著窗口,一直看著,看著……
曾經兩個人相隔萬里,也感覺心在一起。可是為什麼現在明明如此靠近,卻感覺咫尺天涯一般,如何靠近,才能讓你乖乖的留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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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尹蒹葭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尋歡樓,今天是殘夜月會的日子,她有許多新的建議,要在各位主事商量後,再次完善,才能開始實施。
這樣盛大的局面,赤血不在,九尾只能跟隨在尹蒹葭身邊,以護衛的姿態一路相隨。比較是十分神秘的組織,不知道在外面有多少仇家,如果在九尾的眼皮下出了什麼問題,赤血絕對會大爆發的……
不想惹麻煩的九尾,無可奈何的離開小傾眸,一起去開會了。
吃完奶的冷面公主被冰檸抱在懷中,悠閒的在尋歡樓中四處閒逛,曬太陽,看風景。正好碰見準備去廚房眼睛午膳菜單的小天,冰檸微笑的對著他點頭,兩個正要擦肩而過,突然冰檸的懷中爆發了哭聲。
十分洪亮,淒涼的哭聲,可嚇壞了冰檸。「我的小小姐,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哭了。」
話說,尹傾眸絕對是冷面公主,從來不小,鮮少哭泣。這樣驚人的哭泣聲,可是冰檸第一次聽到。
本來準備離開的小天,也被哭聲吸引,才發現了冰檸懷中小小的物體。
「冰檸姐,這個小娃娃哭的這麼厲害,不會是餓了吧?」在他的認知中,孩子餓了,才會哭的如此慘烈。
冰檸一邊哄著孩子,咬著下唇,一臉的手足無措,向小天發出了求救。
「不能啊,剛剛才吃完奶,跟我出來散步。平日裡這個孩子從來沒有哭過一生,今天怎麼如此反常,不會是病了吧?」
兩個人都沒經驗,正要找暮玥尋求幫助的時候,懷中可愛的小奶娃卻向著小天伸出了手,似乎想要抱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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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不會告訴你們,下一章是父女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