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的華夏人沸騰,歡呼,他們為自己祖國的強大而高興,無論在哪裡生活工作,你所成長的根永遠都抹殺不了,祖國的強大會讓你在異國他鄉腰桿挺直,會讓你有一種強大的榮耀,或多或少,也會使得這些在國外生活的人在當地的地位提高。
寶島收復,經過一個月的沉澱,已經可以鬆一口氣,張世東早在很久之前在寶島埋下的那些地下勢力種子,現在不僅生根發芽壯大,還給這一次的清剿行動提供了必要的準確信息,使得那些並不是主要目標卻也能夠掀起一定風浪的傢伙無所遁形,很早就被抓了出來,也讓很多人心悸不敢胡亂惹事,這華夏是早早的就安排了眼線在,看到沒有,一些小人物都被在最短的時間內給抓了出來。
口口相傳,當害怕這個情緒會傳染之後,也就沒有人敢於輕易鬧事,一個月的改變,越來越多的人發現生活並沒有如想像中那麼被不堪的改變,還是從前那個樣子,除了你所看到的軍人換了裝,看到的旗幟換了樣,一切似乎都沒有變化,生活繼續,工作繼續,娛樂繼續。
這樣不也挺好嘛。
懷著類似的心態,整個寶島漸漸平和下來,伴隨著上面有效的一些輔助宣傳和舉措,伴隨著選舉的開始,平和的氣息越來越濃郁,並且隨著安定的持久,兩岸三地的旅遊業一下子井噴,來往寶島與內地只是一張機票的事情,越來越多的內地遊客踏上了這片土地,間接促使了寶島的旅遊業比重增加,最直觀的收入增加,比任何事情都要更為安定人心。
幾天前,高層的到來,在公眾面前的亮相,讓那些還懸著心覺得社會治安不太安穩的人平復了下來。那麼高身份的人都趕上到街道上與數千名民眾見面,我一個普通人還懼怕什麼呢,城市裡隨時隨地都能夠看到穿軍裝的人,遇到什麼事報警他們的速度要比警察還要快,一個多月來,整個寶島的犯罪率降到了歷年的最低。
各個國家的怪聲論調沒了,一些海外人士的陰陽怪氣也沒了。都沉浸在完美基因戰士的研究之中,得到基因藥物的拚命研究,沒有得到的也在拚命研究憑什麼你們能夠研究出來我們差哪,一定也可以的。
寶島,本就是華夏的一部分。那些華夏內部想要進行一些大面積宣傳的,被上級否定。我們要給大家的認知就是一家人,本是一家人重回一家門有什麼可宣傳的,那樣反倒讓人覺得我們沒有底氣。
……………………
燕京,四合院。
張軍和孔梅正式退休,全程照顧令驚雲這個孕婦,龐大的隊伍也因她回到了四合院來修養而減少,內外的警衛力量卻大幅度的增強。
姣好的身材並沒有孕期而被破壞。肚子隆起一部分也沒有破壞令驚雲整體的美感,她的消失,並沒有掀起太大的波瀾,一是她從前也沒有多少新聞,二是大家現在都在關注寶島的事情,這個圈子不再是民眾平日裡的主流。
令驚雲很喜歡四合院,或許說她更喜歡平房小院的感覺正確一些,這讓她有一種回到家的感覺。儘管這裡要比她家在平江那個平房好的太多太多。
燕京飄雪了,可她還是喜歡在中午太陽光最好的時候在院子裡曬曬太陽,怕她著涼,院子裡的火爐在她出來之前都會被點燃,讓暖熱的氣息覆蓋整個院子。
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也不敢出去逛街,作為一個公眾人物令驚雲早已經習慣了窩在封閉的空間內。別的女孩或許會討厭張軍和孔梅的過度熱情,熱情到她本人都沒有什麼私人空間,令驚雲卻不討厭,相反還很享受。她的童年基本就沒有享受過來自母親無微不至的關愛和溺愛,從小就肩負起家庭的重任,根本不知道被長輩如此寵著的感覺是什麼樣的,現在她每天都被這樣的氛圍包裹著,就覺得自己年幼時的苦累一下子得到了全面的回報。
躺在沙發裡,看著各個國家各個種類的經典影片,這對於她來說就是一種精神上的享受,茶几上放著各種各樣適用於孕婦食用的水果食物,孔梅就說垃圾食品也可以吃,那也是一種攝取,知識控制一些量就可以,所以令驚雲偶爾也會吃一些薯片等小食品。
這一段時間,令驚雲的手機內有了所有女人的電話號碼,她會給她們打電話,不是炫耀,只是表達自己的態度,希望她們不要嫉妒,未來這個機會她們都會有,自己只是運氣好一些。最初的第一兩個還會讓人有些誤會,隨著時間推移次數的增多,也都感受到了令驚雲的誠意,漸漸的,雖說因為相爭而不能成為朋友,但做一個偶爾通電話的熟人,肚量還是有的。
「來,驚雲,把這碗湯喝了。」孔梅端著一碗骨頭湯進來,為了不讓令驚雲對進補厭惡,她在味道上也是想了很多的辦法。
「謝謝媽。」令驚雲在這段時間學會了改口,除了羞澀之外並沒有什麼障礙,本就是他的女人,他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
孔梅看著她咕咚咕咚硬往下灌,心裡美滋滋的,這是母親的天性,一切為了孩子,也是摯愛丈夫的一種表現,我有了我們的傳承,我要給他最好的。
「累了就睡一會,我看你一天覺不是特別多,也沒見你吐和噁心,孩子,你會少受很多罪。」
令驚雲是兩眼一抹黑全不懂,孔梅就跟她聊自己當年懷孕時的狀態,那吐的每天看到什麼都沒有胃口,哪裡有她現在這麼舒服,很能吃,且還沒有太過見胖,只是肚子鼓起的程度對比她的身材大了一些,營養都被孩子吸收了。
令驚雲笑了,很甜,摸著肚子,這就是她的幸福,這一刻她都忘記了自己鍾愛的事業,全身心的就想把這段最美妙的時光度過,如果,能跟他在一起就好了……
門被狠狠的推開,一道身影大踏步的衝了進來,後面響著張軍的斥聲:「你小子輕點,驚雲要是睡了你別給吵醒了。」
臉上還有著遠行的滄桑,身上還帶著乏累的因子,張世東將包隨手扔在一邊,大踏步過來蹲在令驚雲的身前,手就覆在了她的肚子上,還覺得很新奇的將臉貼過去:「這小子,怎麼不給我點反應呢。」
孔梅點了一下兒子的額頭:「臭小子,這才多大,還反應。」
令驚雲在外面光芒的輝映下,臉上泛著母性的光芒:「回來啦。」
張世東探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嗯。」
張軍和孔梅退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將這個單獨相處的空間留給他們,看著前院房間內正在整理形狀的萬猛,一下子兩人差點都沒認出來,左臉有了一道疤痕,從太陽穴一直到下巴處,看上去很是猙獰,整個人的狀態也不同,張軍能感覺到,他身上是殺氣,是那種他在曾經碰到窮凶極惡匪徒身上才會露出的殺氣,儘管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兒子帶著部隊去幹了什麼,還是不禁為他擔心,萬猛都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們一定吃了很多苦,經歷了很多。
「大爺,大娘。」萬猛憨憨的笑著,還是那個笑,只是已經難以在他的臉上看到過去的影子,年輕孩子長大了,經歷了常人難以想像的事情,想要再如從前一般,難嘍。
「孩子,過來吃飯,剛烀好的大骨頭。」
端著飯碗的模樣,啃食骨頭的模樣,還是從前那個萬猛,只是他已經習慣了戰鬥,習慣了整日在困難的環境中生存,平靜的睡眠已經很難做到,這或許就是首長說的難熬的過程吧。
拿著漫畫書,萬猛坐在火爐旁,烤著肉串雞翅,弄了一瓶白酒,自斟自飲,喝酒,已經不能麻醉他的神經,只能讓他感覺到有一種辛辣的感覺正在體內流轉。
戰鬥,使得他麻木,需要類似的刺激讓他感知到自己身體的存在。
看著喜歡的漫畫書,吃著自己一直愛吃的燒烤,喝著酒,在溫暖的房間內,舒服。首長說的沒錯,當你真正付出了之後,才有資格來享受這安寧的時刻。
張軍推門進來,萬猛抬起頭:「大爺。」
「給來整一杯。」
「好勒,大爺,這雞翅,剛烤好的。」
張軍喝了一口,點了一支煙:「要是不能說的,就不說,能說的,跟大爺聊聊。」
萬猛笑了:「沒啥不能說的,就是首長帶著我們一直在戰鬥,去了很多國家,有的地方我連名字都忘記了,沒有槍沒有武器,都是正常公民身份入境,帶足了錢購買車輛去尋找一些人,然後……」
張軍點點頭,指了指萬猛的臉。
「呵呵,爆炸碎片劃的,小意思。」
張軍沒有再說,和萬猛兩個人喝著酒隨便的閒聊著,他能感受到對方輕描淡寫中的猙獰,爆炸碎片還只是小意思,他們究竟經歷著怎樣殘酷的戰鬥,張軍想像不到,只能帶入到半個多世紀以前的戰爭和各種影視劇。
有兒如此,作為父親,無比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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