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東沒當回事的一件事,反而給他帶來一點小麻煩。
載著涼涼和她的助理回到市區,趕在天濛濛亮時,在一家小吃店吃了早餐,肚子裡暖了起來之後人更是困的不行,將助理送到公司宿舍後時她已經瞌睡的不行在車上都睡著。
回到小院,涼涼本想撐著好好陪陪張世東,被他拒絕澡也沒洗兩人就相擁在舒適的床上彼此感受著對方的心跳入睡,涼涼也是真累了,沒到兩分鐘就發出微微的鼾聲顯然是累極了。
張世東調整自己睡眠狀態早已是爐火純青,能在槍炮聲中說三分鐘入睡就入睡,此刻幾乎是同節奏的,這邊涼涼剛睡著他也進入夢鄉。
這一覺直睡到中午,外面車水馬龍,夏寒雨叼著煙舒舒服服的從一輛商務車內下來,這一夜對於他來說是夢幻的,是完全顛覆人生的,生活在小縣城內的他家庭並不富裕,從小到大父母勉強給了他一個還算小康的生活,老兩口加上涼涼勒緊褲腰帶將能花的錢都花在了他的身上,年少不知愁滋味,一直也有攀比心理,考了一個三流大學到魔都,在同寢室那位小開趙康的有意炫耀下,夏寒雨心裡極其不平衡,若不是此時的涼涼已經擁有了這個院子,估摸著夏寒雨都得鬱悶死,也沒可能與那個趙康混在一起,對方也是看他家在魔都市中心有這麼一個院子,沒敢太過小看一直帶著玩,他才有機會到方清清那個場子。才有機會真正享受一下帝王級的待遇。
走到院門前,腦子裡盤旋的都是怎麼巴結姐夫,讓自己以後的日子過得好一些,姐姐還真爭氣,不枉費當初家裡讓她考了大學,這要是窩在家鄉至多嫁個當地的小富戶,在大城市裡狗屁都不是,看看我姐夫,那出手才叫一個大方,千萬院子說送就送。也不知道送沒送老姐車子。到時自己是不是也能混著開一段時間……
正想著,大門也隨之打開,猛的兩輛車子從街道衝了過來,急剎車的聲音響徹街道也讓夏寒雨下意識的回頭觀瞧。以看熱鬧的姿態觀看著。發現一大群人衝著自己撲了過來。
「你們……」
夏寒雨別的話還沒說出來。人已經被按倒在地,就看到幾個男人手裡握著槍衝進了院子,整個人嚇傻了也不再反抗。
門口水果攤的老闆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刺蝟遇到了危險一樣。本是慵懶的靠坐在椅子裡聽評書,猛的整個人竄起來,抽出西瓜刀衝了出去,瘸腿也不耽誤他的速度,距離很近,不到五米的距離衝過去一腳一個踹倒,西瓜刀刀刃壓在一個人的脖頸間,另一隻手迅速的從被踹倒之人的手中奪過手槍,左手舉著對準衝進去回頭舉槍衝著他來的人:「都別動,我死之前,左右手肯定會各拉一個陪葬的,你們是什麼人,怎麼私闖民宅?」
總共是六個人,兩個按著夏寒雨的全部被制服,四個衝進去的全部呆楞當場,沒有料想到事情會發生如此變化,看著水果攤老闆,其中一個當頭的怒喝道:「放下武器,我們是警察,正在辦案。」
「警察?」水果攤老闆皺起眉頭。
此時,張世東已經站在了二樓的欄杆處,望著院子裡的眾人:「警察?你們是哪個分局的?證件呢?」
唰!
槍口又都對準了張世東,看到他悠哉的模樣,那帶頭的警察猶豫了一下,從懷中將自己的證件拿了出來,舉起來衝著上方讓張世東看清楚證件的真假。
「我問你們,哪個分局的?」
張世東就覺得這批人出現的太奇怪了,整個魔都無論是哪個分局出動便衣配槍警力到自己這裡,都不大可能吧,別看那些頭頭腦腦與自己不熟,估計但凡是在魔都有著大能量的人公開外面的公司住所商舖他們都一清二楚,越是大都市瞭解的越清楚越怕犯了忌諱。
「馬上放下槍,還有你,馬上下來。」通往二樓的樓梯只能通往夏寒雨現在的房間,與主臥之間已經被欄杆堵死,這也是重新裝修時涼涼為了保障主臥**而改的,衝進來的警察對地形不甚瞭解,外面又有同僚被人挾持,對方還搶到了一把槍,複雜混亂的環境讓他們有些顧此失彼,說話也變得有些前後不搭。
「你們確信是來抓我的?」張世東穿著四角褲衩和背心從樓上跳下來,屋內的涼涼也醒了披上衣服衝出來觀看情況。
「你涉嫌人身故意傷害以及對他人財產進行破壞,我們需要帶你回去協助調查?」
「我傷害誰了?破壞誰的財產了?」
「王韜是不是於今天凌晨被你毆打,王韜的一輛寶馬車是否被你打砸?」
馬國明當警察二十多年,自問工作能力有人際關係也相當圓滑事故,才有今日的成就。遇到如此複雜的環境還是他第一次,對方在眨眼間就制服了自己兩名手下搶走一把槍用刀還壓著一個,本來以為只是一般的刑事案件,是因為王韜的母親是社會名流,有事相求又是理字在先,本來最初馬國明是準備帶兩個人過來嚇唬嚇唬對方,但禁不住王韜的要求,說對方很凶是暴徒,要給予以暴制暴,要用正式抓捕的方式將他帶回來詢問。馬國明一想也沒什麼,王韜的母親曾經可是捐了幾輛巡警車供局裡使用,稍微過點度也沒什麼。
張世東笑了,指了指馬國明手裡的證件:「我看到你這上面好像寫的是吳郡市遷安縣,你確定自己沒搞錯,這裡可是魔都,你到這裡抓人,經過市局和分局了嗎?」
馬國明心一涼,完了對方門清,自己可能是讓王韜給坑了,對方就不是年輕人之間的互相較勁,他這是招惹了哪一位?
「有點意思,我換件衣服跟你們走,可以嗎?」
張世東突然間的態度變化反倒讓馬國明楞住了,待到對方換了一身韓版黑色西服出來才反應過來,此時水果攤的老闆才接收到張世東的命令將槍扔給一旁的警察,收回西瓜刀扔在地上,表示自己現在是無害的,你們需要將我帶走隨意。
張世東拿著手包,腋下夾著手杖,回頭對涼涼說:「到時我就直接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涼涼上前扶起了弟弟,從他的眼神中讀到了放心,才點點頭:「回去了給我打個電話。」
馬國明是被張世東的淡定給弄迷糊了,最後也只將張世東和水果攤老闆帶走,就這樣他還覺得有些不安,可能自己惹麻煩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對方也沒有明確表示自己是某某某,最終他選擇了看似忙裡出錯的無視了昨晚另一位當事人涼涼,如果不是水果攤老闆手持凶器,他都想無視掉他。
上了車之後,張世東被夾在兩名警員中間,對方還想將他手裡的手包和手杖收走。
「馬隊長是吧,我看你是個聰明人,有些傻事不要辦,真要將我帶到了你們局裡,到時想要再讓我出來就難了。」
馬國明是個聰明人,坐在張世東身邊那個不是聰明人,那被刀壓住脖子和被搶槍的將水果攤老闆帶到了另一輛車中,上車就開始一些小動作,坐在張世東身邊這位也是習慣了,聽到他說話口氣這麼硬,下意識的抬手就給了他後腦勺一下,距離近空間小也確實沒想到,躲了一部分還是被對方的指尖掃到後腦勺。
「閉嘴,還敢威脅我們,進去你就知道厲害了。」
「m!」張世東先是用腦門狠狠的撞擊了一下對方的臉,抬起手按著對方的半張臉狠狠砸在一側的車窗玻璃上,力量之大玻璃被撞碎這位直接暈了過去,頭上也被碎玻璃劃破幾道不深不淺的口子。
他這邊一動手,坐在另一側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直接在車裡要跟張世東扭打,被其一肘正砸在臉上,直接砸暈。前面馬國明剛掏槍,張世東手探了過來,直接抓住了槍身一抖,手前後一動,手槍變成了零件。
一腳直接將車一側的車門踹飛,抓著那個頭上被玻璃劃出口子的警員,啪啪啪,幾個大耳光,直接從暈厥狀態扇醒,一腳踹在肚子上,銀針一抖,另一輛車上兩個掏出槍的警員手腕中針哎呦一聲槍掉落在地,張世東也是脾氣來了,多長時間沒吃虧了,今天在這小陰溝小翻了一下,叫人在後腦扇了一下,媽了個巴子的,沒心思逗悶子了,昨天晚上那龜孫是誰來著?王韜是吧,小子,你有福了。
馬國明下車衝著張世東喊道:「你別胡鬧,鬧大了誰都收不了場。」
「操!」
六個人,全部被扔進了院子,水果攤老闆捂著肚子呲牙咧嘴的進來,看著張世東從院子裡進車庫,從牧馬人上面將那把m16端了出來,卡卡子彈上膛保險打開,槍口對準了馬國明六個人:「現在,鬧的夠大不?」
夏寒雨完全被嚇傻了,襲-警,手持重武器,自己這位姐夫究竟是何許人也這也太瘋狂了吧,這不是拍電影吧?
「現在,給那個什麼王韜打電話,讓他帶著他背後的背景來,還有你們局長什麼頭頭腦腦的,我就在這裡等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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