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熱情如火的澳大利亞女郎,身材火辣面容姣好,足以讓任何雄性存在的隊伍因為她們的存在而變得亢奮、躁動不安。
這一次張世東沒有被輕視,經過了高價高性能改裝的牧馬人明顯要比對方的兩輛路虎更加受到半專業人士的認可,能開這種車的就沒有太簡單的,尤其是當他們聽聞張世東以混日子自稱後,立時就將他劃歸到同類人之中。
休息了一下,晚上吃飯的時候,大家正式的彼此認識了一下。
印小雨,英文名凱瑞,留學澳大利亞,性格開朗,是一個標準以上的美女,化妝後更是美艷驚人。
勒夫,秉承了西方人的高大威猛體型,登山攀巖旅遊愛好者,家庭條件優渥,拳擊高手,目標是以驢友的方式遊遍全世界。
邊金勇,韓國人,同樣留學澳大利亞,眼高於頂目空一切,自稱是跆拳道高手。在他身邊的丁美琪是國內一個三線的小明星,演過一些電視劇但是不溫不火,靠上邊金勇是打算到韓國發展,對方家庭在韓國的勢力能夠保證她得到想要的一切,前提是讓身邊這個小開高興。邊賢泰,阿泰,保鏢,退役特種兵,這支隊伍當之無愧的引領者,在面臨是否有危險的選擇時,他是決策者。
喬安娜,琳達,兩個金髮美女,非常專業的驢友,到華夏來還是第一次,對比其他人的漢語水平,她們的水平只在勉強交流的層面。眼神勾人,張世東隨便從幾個小細節就能看出,這喬安娜和琳達,與隊伍中的其他三個男性,都有著負距離的**關係,也不知那凱瑞印小雨是否發現自己的男朋友與隊伍中的夥伴關係超乎尋常。
看破,張世東懶得說破,邢雯的美貌讓喬安娜和琳達對她敬而遠之,頗有自信的邊金勇用一些不太明顯的小招數將自己的地位身份顯露出來,等待著邢雯自己投懷送抱。自信的有些過份。唯一熱情的就是印小雨的男友勒夫,在桌上也就數他的話多,是整個隊伍隊長也是負責對外溝通的人選,或許是與一個華夏的女孩處對象。勒夫的中文水平很高。聽說寫都沒有問題。
或許是真的許久未曾出來玩過。邢雯的狀態在短暫的休息後又恢復了過來,吃完飯也不嫌累,拉著邢雯去逛街。而本該擔任護花使者的勒夫卻選擇了留在酒店休息,理由也很充分,明天開車他還是主力。
張世東開車單獨出去又採購了一些東西,既然匯合在一起,他可不想成為一群人的保姆,點到為止,如果對方小隊還是自覺一路補給沒有問題他也不會多說,真到了山窮水盡那一天,他不介意端著點。
回到房間,耳朵動了動,笑著搖搖頭,這樣的驢友估計是很多男性的天堂吧?
喬安娜和琳達的房間內,勒夫和喬安娜滾在一起,那邊邊金勇和丁美琪也玩的不亦樂乎,保鏢阿泰的房間內琳達也發出讓人熱血沸騰的呻吟聲。張世東能理解勒夫的心態,哪有不偷腥的貓,在這樣的旅途中偶爾背著女朋友胡搞一番,那種刺激首先就已經超越了男歡女愛本身活塞運動的快-感。
或許是為了不讓張世東寂寞,邢雯很快就返了回來,張世東站在窗口,看著勒夫和琳達從房間中出來,在陽台交匯,勒夫進了阿泰的房間,琳達返回自己的房間,看得張世東很想笑出來,這些人還真的是煞費苦心,連房間的安排都這麼具有創意和實用性。
「你沒生氣吧,我也是想著人多一點有意思。」邢雯從後面抱住了張世東,卸下了高官的面具之後,邢雯與普通的女孩差別並不大,也喜歡有一個男人供她撒嬌,也喜歡做小女人感受著作為一個小女人的快樂。
「沒,你高興就好,這些人也挺有意思的。」
「你是說他們之間的關係?」
「你沒打算告訴你的老同學?」
「算了吧,小雨上學的時候就是人精,很多事並不能瞞過她,我又何必多此一舉呢,或許人家早就看出來也說不定。」
一夜無話,無論是開車還是坐車或是逛景點,都是勞心的過程,充足的休息必不可少。
聽聞邢雯假期有限目標是**,經過印小雨的提議,他們也改變了行程,覺得更為深入的旅程更有趣,遂第二天一大早,就在專業人士阿泰的指引下,兩輛車子也買了帳篷睡袋毛毯,也都準備了備胎和油桶,看到張世東昨夜買出來的食物和水源,邊金勇還有些不以為然,聽了阿泰的解釋才露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模樣放在車上。
這季節實際上並不是最佳的旅遊季節,在華夏的很多地方已經是白雪皚皚冰封千里的景致,厚重的羽絨服和棉褲讓愛美的女孩產生了特殊殊的煩躁,晚上到達青海湖附近,張世東是打算露宿枯黃草葉冰封湖面的青海湖邊,寒風刺骨空中還瀰散著已經落下又被吹起的雪花,印小雨七人對這樣的旅程比較抗拒,最後還是看在印小雨的面子上,畢竟她與老同學許久不見相聚,車上又有睡袋和帳篷,從阿泰那裡確認沒有問題後也就留了下來。
景區附近自然少不了以此生存的民眾,張世東很客氣的拿了一條煙贏得了一家當地藏民的好感,出錢購買了一頭羊羔,拒絕了藏民要留宿的熱情,在他家不遠處的一處背風土丘後,選擇了露宿紮營。
這一紮營,差距就體現了出來,這邊邢雯沒怎麼插手,張世東就竟帳篷弄好,那邊阿泰在邊金勇的幫助也算是給主子的帳篷弄好,到了勒夫喬安娜等人,帳篷才進行了一半。
趁著邢雯去幫忙之際,張世東架起了火堆,在眾人還沒忙完之際,一陣陣的焦香已經飄散開來,惹得累壞了的眾人迅速的靠攏過來,既取暖又等待著美味的到來。
都是職業驢友,儘管土丘外寒風呼嘯天氣寒冷,周圍的景致也沒有夏季那麼美,可能夠在野外享受一頓純粹的野味晚餐,晚上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睡一宿,本身就是享受。
或許是嘗到了甜頭,接下來的路程大家對於野外露宿的抗拒越來越低,帳篷和睡袋帶來的溫暖讓他們對初冬時節入藏的困難並沒有太過在意,在持續不斷上升的海拔面前,還瘋狂的被拍照所牽引經歷,為了老同學團聚,印小雨有時候會坐到張世東的車上來,對他準備這麼多的吃喝還笑了一番,卻不知在自己的車上,喬安娜和琳達輪番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讓開著車子的勒夫享受到了她們那性感嘴唇的包裹。
面對著納木錯這天湖聖地,大家已經失去了繼續在這路露營的心情,若不是張世東準備了氧氣袋,估計除了一路心情調節不錯的邢雯和阿泰,其他人都會被高原反應弄的心力交瘁。
夜幕下,小鎮的旅館勉強能以乾淨稱之,所有的人都陷入熟睡,張世東在房門口設置了幾個小陷阱才敢放心離開,這幾天來勒夫熱情中透露出來的別有用心和邊金勇信心十足邢雯會投懷送抱的狀態,都讓張世東無比的厭惡,幾度升起單獨離開的念頭,此時他還真希望對方能夠狂到超越底線直接來硬的,那樣反而簡單了許多。
呼嘯的寒風刺骨,沒有阻隔的冷風就像是一把把的刀子,直刺入到每一個人的身體內,夜幕下的街道上空無一人,偶有經過的人也都是全副武裝將頭低著只顧趕路回家。
納木錯邊緣的雪山邊緣,張世東經過了半個多小時的徒步奔行到達,看著遠處雪地上正與一隻藏獒嬉戲的老僧人,緩步走了過去,衝著對方恭敬的施了一禮。
「施主既然知道,又為何要來?」
張世東平靜而又深邃的望著更遠處的雪山:「我不想等到你去找我,更加不想你破壞我旅遊的好心情。」
老僧人摸著藏獒的毛髮,示意它保持安靜,儘管它是這裡的王者,但面對著一個不能用人類來形容的強者,老和尚也不想它自取其辱。
「看來她是真的悟了,不然,該來是她。」
張世東擺擺手:「我不喜歡打玄機,太叔琉璃在你身邊學習了一段時間,我這算是來替她走過一遭了,煩請大師幫忙通告一聲,誰想去找太叔琉璃,先來找我。」
老僧人始終神色淡然:「草原上的凶獸,此刻就在她的身邊守候著是嗎?」
張世東點頭:「走的時候,我對圖說過,給臉不要的人就不要客氣,我允許它嘗一嘗新鮮的人肉滋味。」
老僧人單手合十:「罪孽,罪孽。」
張世東帶著一絲嘲諷的譏笑道:「你這樣修了個不倫不類,在這裡,你也不被接受,在中原佛教,你同樣不被接受,日子不好過吧。」
老僧人聞言輕笑:「施主,好過與不好過,不都要過嗎?世人眼中我修的是佛,那我修的就是佛了嗎?」
張世東肅然起敬,在宗教信仰中本就擁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眼前之人卻不在意究竟該屬於哪一支,是真正的大智慧者:「上師神人也,小子妄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