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狗般被拖上車的卓不凡,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塊完好無損的肌膚,青一塊紫一塊,紅腫加上紫腫,腦袋更像是一個豬頭,讓你無法從五官上辨認出他的長相。
被孟磊帶著人一頓捶,譚凱和王紫嫣也都是不怕事大的主,見識過東哥的強大,知道這事鬧大了也不怕,自然有東哥給大家托底,還不狠狠揍丫。
他們打完了燒男和胖男接手,對於男女通吃的燒男來說,折磨一個人不僅要從**上,精神上更要讓他崩潰,這個組織能夠快速的成長就是蕭雨兒給所有人畫了一張無需兌現的大餅,因為本身這些人也不需要大餅,他們只需要一個不同於普通人的刺激人生。
落在燒男手中,卓不凡將會經歷他人生當中第一個無法跨越過的心理地獄,這段經歷將會一直伴隨他,不斷給他的人生注入灰暗的畫面。從上到下,他將會對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嫌棄,直到最後的自我毀滅。
站在他的角度,會覺得他的遭遇太過可憐,不過是男女間的爭風吃醋,還沒具體做什麼事情,至多是挖下一些小的陷阱讓對方去鑽,失敗了被打幾下被罵幾下也就到頭了,怎麼可以用這麼絕情的方式對待他。
他的傷痛,還要一直延續下去,如果這世間有後悔藥,他一定選擇不嫉妒,至少不去對張世東的存在有任何的邪念,那根本不是自己能夠得罪的人,人生因為嫉妒而改變。有一點他很慶幸,慶幸自己還有一個能讓對方稍加忌憚的家世,否則下場會更慘,活生生的例子就擺在他的眼前。
鬼手被生生打死,在疼痛中迎接死神,作為一名頂級的保鏢,他曾經手染過鮮血,也曾經在死亡線上走過鋼絲,想到過死,想到過有朝一日會因為走這條路而面臨猝死的局面。卻從未想過。自己的死法會是這麼的痛苦。
硬生生的疼死,沒有止疼藥,沒有被處理的傷口,在毫無反抗能力的被折磨下。不斷的被疼痛刺激著大腦皮層。最終當疼痛的信號壓制住了思維信號時。他開始陷入某種幻覺當中,疼痛主宰了身體,最終。在抽搐中死去,從生到死經歷的痛苦時間不長,痛苦程度卻一直是最頂級不曾有半點波動。
葉天廢了,腋下和大腿根的筋肉都被割開,傷口直達骨頭,且在骨頭上也留下了足夠深的傷痕,在地上抽動著再想使用手和腳的力量已經辦不到,燒男等人沒有再動他,不需要他們出面,葉霸天的人就把葉天接管走,對張世東所說的話還要他來核實,他們不擔心葉天會說假話,因為他們有無數種的方法讓他開口說實話。
葉天的人生也在此刻發生重大轉折,他再也不是那個被老闆器重專門來保護大小姐的貼身保鏢,再不是每個月能夠收入二十萬的頂級保鏢,能夠最近距離的看著大小姐是葉天最幸福的時刻,他曾經告訴過自己不該有邪念,曾經告訴過自己你只是個保鏢,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結果還是有了,就這一次,將想法與行動聯繫起來,就悲催的丟掉了一切,包括這個家族對他的信任。
以上三人不管是生還是死,至少都曾經為了什麼付出過東西,現在只是在承受失敗的代價,還有一個張德清,他至始至終什麼都未曾得到過,也什麼實質性的動作也沒有做過,甚至還搭上了尊嚴去侍奉一個女人,然後就被郭琳這個大胖娘們掄著巴掌打了十幾分鐘,對方打累了巴掌打腫了換人,直到張德清的臉讓人覺得再也沒有復原的可能了,才停下來,而他本人被送走時,郭琳暗中還安排了人跟在左右,一旦需要馬上再抓回來,誰知道那位會不會滿意現在對張德清的教訓?
裘大宏不服軟,是因為裘大宏還有退路,在南湖那一畝三分地他不懼怕任何人,大不了退回去之後老老實實呆著,或是到時再找人說和,自己一輩子的家底,難道還會怕一個矛頭小子嗎?連夜就可以離開這裡,不到十個小時自己就能在安全的老宅別墅內繼續觀看事態的發展。
郭琳連夜到了公司,邀請了分局治安科的一名科長朋友連同兩個政府部門的人坐在一起打麻將,對方也知道郭琳惹了麻煩,只是彼此之間已經很難分得清楚,他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郭琳絕不能出事,她要是出事將會有相當一批人因此而倒霉,遂這股力量在當夜尤為活躍,也讓人看到了郭琳背後站著的勢力大致影像。
裘大宏則讓他的人帶著他連夜返回南湖,車隊剛剛離開魔都境,就遭遇到襲擊,他引以為傲的手下拼的很凶,卻也無法阻擋來自更強勢力的圍剿,通過關係要與米老大和譚老大取得聯繫,對方很生硬的直接拒絕,回話只有一條,人家讓你做什麼了?你就這麼走了?
當張世東從那輛保姆車下來的時候,內心因為葉聞語而很不愉快的心情得到了完全的釋放,方清清和蕭雨兒都是為了達到目的完全不擇手段的主,別看今日面對張世東就像是卑微的女僕,完全沒有尊嚴的服侍他,一旦有朝一日張世東沒有了今日的力量或是她們二人所擁有的力量超過了張世東,那一切都將反轉,雙刃劍握在手中殺敵很快,傷己也很快,這時候就考驗握劍人的水準。
裘大宏就跪在車門前,見到張世東臉色異常難看,鄭重其事的對著他,鞠躬致歉,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在死亡面前任何的屈辱都不算是屈辱。
「恨。」張世東歎了口氣從裘大宏的身邊走過:「卓家有異動,你知道該怎麼做?」
裘大宏一愣,蒼老的臉頰上流露出一抹悲涼之色,夠狠,放過你歸放過你,還要讓你背上一身甩不掉的麻煩,除非你在無比痛恨之餘與他的人合作,以最快的速度讓卓家徹底銷聲匿跡,否則你將成為卓家報復的對象之一。
咬著牙點頭答應,人在屋簷下,此時此刻,裘大宏只為活命,任何條件都會答應,曾經也用過非常手段的他太清楚這時候態度的重要性了,人家敢得罪你不怕你報復,就敢在當場殺了你,不殺你是因為你還有利用價值或是乾脆就沒把你放在眼裡,此時還猶猶豫豫的按照常規思維模式考慮問題,結果只有一個,你將會被早早的處理掉,因為你連成為對方敵人的資格都沒有。
很快,得到了消息裘大宏被抓回來又放走的郭琳,第一時間讓人做中間人給聯繫了一下,向張世東表示,自己也願意做一件事來消除過去的所有恩怨。
卓不凡的悲劇,遠不如卓家的悲劇。
曾經的好友在一夜之間全部反目,生怕自己不能從卓家啃下一塊帶血的肉而瘋狂的展開攻擊,想要救卓不凡的勢力還沒能散出去發揮力量,就被迫的再次收攏保衛自身。
乾淨的生意,不乾淨的生意。
乾淨的成員,不乾淨的成員。
乾淨的關係,不乾淨的關係。
一夜之間全部遭遇到攻擊,注定了必須成為敵人,我就先破其一點,裘大宏和郭琳看得清楚卻也只能無奈的接受現實。
卓家本身的屁股就不乾淨,藏污納垢的部分被掀起來結局就只有一個,沒人對付他政府也會對付他,遂這一夜對於卓家來說,就是如何保護污垢那部分的東西能夠安全,哪怕因此損失更多,也要保住這個家族為之生存的根本不倒。
最終,向葉霸天求救就成為了被多方猛攻的卓家唯一的選擇。
天已經要亮了,接到電話的葉霸天透過窗戶望著外面的天空,在內間屋女兒葉聞語剛剛睡著,還是找了醫生打了鎮定劑吃了安眠藥才睡著,那個傢伙還真是夠凌厲,怪不得這麼多女人為了他魂牽夢繞,什麼都看透了還將這麼一個大禮送給自己,有意思。
老卓啊老卓,你也太小看我葉霸天了,真當我是凱子了?既然你要玩陰的,我就陪陪你。
張世東當夜是在譚沒了新家中度過,進入還頗為費了一番功夫,譚沒了糾結的不是他此時趕來,而是糾結的讓她與蕭雨兒合作。
「什麼意思,我不如米糯糯?用你來幫我?」
張世東一聽這話,躲也不躲了,就讓譚沒了近身給了幾下,緊緊的抱著她:「我當然要幫你了,誰讓你是我的。」
「滾蛋,誰是你的,張世東,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那你就殺。」說這話的時候,張世東的手已經順著旗袍兩側的開叉伸了進去,上面也用牙齒勾開了旗袍的紐扣,埋首於那飽滿的雙峰之間。
女人的身體一旦被征服,距離她的精神被征服就不遠了。當一個女人在身體上無法抗拒一個男人時,她的精神世界也快要被這個男人攻破。
古時多少女子婚前連丈夫的樣貌都沒見過,脾氣秉性更是一無所知,見的第一面就是新婚夜,要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擁有自己的身體,久而久之,在這樣的夫妻之間,九成九都是女人先愛上男人,只要她還在意自己的身體,能在上面馳騁的就一定是心下承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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