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千念適時的遞給張世東一份資料,就在剛剛坐那消汗杜鵬非要過來顯擺幾句時候整理出來的,所有人都翻看著杜鵬的工作效率單,有些人暗自汗顏自己與他差不多,一些比他好的自滿的看到童千念的工作效率,傲氣全都沒了,怪不得人家每天只需要工作幾個小時就開始玩,人家干一天抵得上自己干幾天,當然有資格去玩。
「以我的命令,直接往相關聯的內部網上掛,媽了個炮仗的,最恨這種人,沒什麼事還總拿自己當回事,相關推薦不寫,建議隔離後派專人審查其實際工作能力,別弄了半天弄回一個書獃子來。」
張世東的這句話狠了,就連蘇惜西都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這要是相關推薦部門不寫,那就不是之前的退回原單位了,而是有企圖洩露機密的嫌疑,需要長時間的隔離審查,已經有在保密部門工作的經歷,國家也不會輕易放你出去,還需要在一些保密部門工作,至多是你調到一些閒散檔案室,到了那地方你就會知道什麼叫做一入侯門深似海。
倒不是說那地方的福利待遇就不好了,一樣好,該有你的住房也分給你,逢年過節的福利不少,五險一金節假ri獎金都有,可這些只能保證你在首都生活,一旦你想大手大腳那就不夠了,想要給孩子鋪設一條黃金道路也不可能了,你就會像是一個二十年前三十年前吃大鍋飯的人一樣,一生一成不變。想要橫財沒有,想要變化的生活也沒有,這還是運氣好的,運氣不好的做錯一點事情,沒事隔離審查你一年兩年的,你的人生就只剩下灰暗了。
「看什麼看,這龜孫平日裡嗑藥,這樣的人我怎麼敢保證他能夠遵守保密協定,有時候就算他想,他也控制不了自己。別不相信我的鼻子。我會讓人去找。也會讓人對他進行身體化驗,我相信他此刻身上或是車上的某個地方,也會有,晚上去夜場之前回家的習慣。我想各位都不會有。」
很快刀鋒也到了現場。手裡拿著一個透明的小袋。裡面有幾粒藥丸,你得說這杜鵬膽子多大,不僅車上有。就連辦公室他放下來的隨身手包裡,也有同樣的小袋,裡面不光是搖頭-丸,還有偉-哥和一些增加的藥丸。
張世東啐了一口:「尼瑪,雜碎。」
來是沒理咬三分的事情,經過這簡單的峰迴路轉,馬上就顛覆過來,還想要替杜鵬辯解幾句的馬上閉上嘴,生怕自己被他牽連,在保密部門工作不是將你囚禁起來不讓你到外面與普通人一樣生活,但有些東西說死也不能碰,酒不能多喝,這些酒吧夜場玩樂的藥丸更加不能服用,一旦有說漏嘴的地方,那就不是簡單工作沒了的事情,說不準就要給送上軍事法庭。
有了這些東西,那就不是簡單換個工作了,後續的事情會很多很多,杜鵬的麻煩也會很多很多。但這些,已經與現場沒有任何關係了,大家都被張世東的雷霆手腕給震懾,九十九處處長的權威,通過簡單的一次事件就在九十九處裡豎立起來。
霸道,蠻橫,意氣用事,簡單粗暴。
評價並不好,張世東也不在意,他只需要知道自己的命令必須被百分百貫徹下去、在這個部門內所有人都害怕自己就可以了,總要與蘇惜西配合在這裡有個紅臉白臉。
倒霉的杜鵬真的沒有洩密,他也只是因為追求蘇惜西不利才被朋友勾搭上玩這些東西,每一次都很注意用量,不會讓自己完全失去理智,但現在沒有人會聽他怎麼說,他已經注定成為一個失敗者,就像是當下的九十九處一樣,大家又恢復了正常的工作秩序,張世東將保溫盒打開,還溫熱的正宗狗不理包子香氣飄散整個辦公區域,在張世東很沒有形象的吃了一個被燙了上牙膛之後,辦公室內又漸漸恢復到之前的歡聲笑語,他就有這種魔力,讓人將他當作朋友。
童千念自己捧著一個飯盒,看似面無表情,可看她吃包子的速度就知道,小丫頭也感動,專門跑到另一座城市買回來的這份用心,待到張世東坐在蘇惜西位置上查看電腦時,她在下面踢了他一腳,給了他一個讓人浮想聯翩的眼神。
張世東沒敢想,他需要馬上知道外界對這件事的評價,果不出所料,很多人都認為這是剛立下大功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在自己部門內獨斷專行,作為一個部門的一號人物一言堂不講道理,看來沒給張世東晉級算是對了,要是他成為了最年輕的將軍,還指不定鬧出什麼ど蛾子來。
童千念一隻手操控著電腦,幫著他利用黑客的手段截取一些並不算機密渠道的信息,其實要說九十九處最初在總參,執行的就是情報工作,慢慢多元化轉型後逐漸duli,童千念和蘇惜西以及在場的很多人,在這方面都是專家中的專家。
他要的效果達到了,總不能時刻將自己放在眾人痛恨的的風口浪尖上,既然選擇了暫時隱忍和厚積薄發,就要想辦法讓眾人痛恨變成拍手稱快,出錯無疑是最佳的方式,讓這些人看自己笑話,很快就能抹殺掉西南之行的出彩。
中午在九十九處的食堂,張世東重溫了一下那些喜歡的味道,肉炒拉皮、壇肉鵪鶉蛋、素三鮮、土豆絲芹菜葉湯,吃完了就跑到在九十九處辦公樓下單獨修建出來的一片不大的地下區域,四周的地下牆壁全部經過加固加厚,保證聲音聲波和力量產生的波動傳出去,這是一個經過簡化的訓練場,可以保證在京裡的九十九處成員在這裡進行保持狀態的訓練,畢竟不是所有人能達到張世東的水平,日常要保證高強度的訓練才能保證足夠完美的身手。
地下訓練場的好處開發出來後,也不光是九十九處的,其他一些首長安保在空閒時也會過來,他們走的是樓後的通道,從不遠處的一所zhengfu辦公樓旁的地下通道進入,開一些zhengfu車輛進進出出也不會惹人注意。
下午的時候張世東就在這裡找了一下感覺,這感覺一找不要緊,當他舒舒爽爽的離開後,訓練場內躺了一地,全都是咒罵他的,罵他是個死變態,罵他還是趕緊滾回魔都吧,這裡不歡迎他。
有著風俗調整的射擊場,張世東能在強風下五十米手槍速she,子彈穿透靶紙每一顆子彈追著另一顆子彈的屁股,靶紙上只有一個略微比一顆子彈穿過摩擦一點毛邊的彈孔,牆壁上則是一連串串起來的子彈,移動複雜環境劫匪人質靶位的射擊張世東則更加逆天,將速度調到最快,將所有的靶位全部在短時間內升起,來能應付四輪不重複靶紙的場地,張世東閒庭信步走出來,兩把槍四個彈夾,所有劫匪被擊中的全部是眉心。
倍受打擊啊,最後還來了一場ziyou格鬥,除了不用槍之外在一塊複雜的迷你場地中,各種方式隨便用,各種陷阱隨便設,當時大家還覺得張世東有些太狂了,一個對這麼多還敢讓我們先進,氣得一個個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不僅佈置了很多的陷阱,還夾雜了一些三人小隊的配合,結果是所有人都躺在地上,張世東是脫掉被踹了很多腳挨了很多拳的衣服,走進浴室沖了個澡,沒多長的頭髮還拿著梳子不斷的梳著,抓得頭髮凌亂定型,還打扮起來,氣得剛緩過氣站起來的人恨不得一槍幹掉他,這龜孫太氣人了。
氣人歸氣人,效果也出來了,那些剛剛膨脹的人,再也不膨脹了,灰溜溜的回去繼續工作,工作之餘更多的空閒時間也不再是休息娛樂,而是轉為了訓練,更加刻骨的訓練自己,以張世東為標桿,他們需要努力的地方還太多,一時之間京城內的風氣又變了,首長們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人家胡鬧歸胡鬧,隨隨便便動一動就能影響到這麼多人。
在院門口買了幾樣水果,張世東打了一輛車,一路到了燕京軍區的大門口被攔下來,下車後出示證件進入了軍區大院,穿著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皮鞋擦得珵亮,大冷天的戴著墨鏡,手裡拎著兩塑料袋的水果,雜七雜八五樣,就這造型走在軍區大院,訓練的隊伍都側目觀看,值勤的好幾次想要上來盤問,遠遠的跟在他後面,生怕這傢伙是哪裡偷摸混進來的。
好死不死的,張世東還將煙點燃了,這下值勤的士兵有理由了,過來檢查了證件,敬禮後示意張世東要掐滅香煙,看到他走後還錯愕的望著他的背影,就這傢伙,也是軍人?說是哪裡來的土暴發戶還有可能。
大院內的住宅區,兩排將軍樓前,惡來韋得勝穿著厚厚的棉衣站在角落裡等待著,身前地面有七八個煙頭,顯然在這裡也等了有一會兒了,誰叫咱張大爺有車不開打車來,最後還要從大門口一路走進來,韋得勝時間算的好不如張大爺磨蹭的好,先是掃了一眼張世東沒太在意,低下頭正咒罵著,猛的又抬起頭,對著如此跋扈囂張土鱉打扮的張世東,韋得勝張開大嘴不敢相信,這形象敢進自己家門,一定被爺爺打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