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糯糯用更為瘋狂的行徑來阻止張世東:「那我也要參加。」
「你堅持不下來的。」
「你能我就能。」
「信的我話,你不可能的。」
「那你別去,我給你提供一個人,他絕對可以。」
張世東沒有正面回答米糯糯,而是選擇見一見在米糯糯心中,能夠比變態還要變態的人物,究竟是什麼模樣,與他心目中的形象是否有差別。
戰熊得到米糯糯的指示去通知那個人時,臉上的表情竟隱隱有著些許的恐懼,這表情也讓張世東對米糯糯推薦的人選有了期待,什麼樣的人,能讓彪悍的戰熊恐懼。
無論張世東怎麼猜測,腦中有著怎樣的畫面,也絕沒有想到,米糯糯推薦的人,竟然是一個女人,或者說,這是一個自身就忽略掉性別的女人。
短髮,目光呆滯,一六五左右的身高,要身材沒有身材,要長相沒有長相,是那種不憋到一定程度不會對她產生**的類型。
張世東第一印象暗中失望,這或許會是個超級變態,但絕不是自己和賈勇想像中的成品新型戰士。
米糯糯摟著這個從渙散呆滯目光能瞬間鋒利到讓小德都身體緊繃的女人,低聲說道:「小五,這是我的男人。」
小五看著張世東,眼神再次變化,那是一種深深的嫉妒,嫉妒之中蘊藏著不計後果的凶殘:「你該死。」說完,張牙舞爪的撲向了張世東,至多是自由搏擊的水準,一腳,其飛了出去摔在地上。
一個完全沒有痛覺的人有多麼可怕?
一個能夠以殺死面前之人為目的無所不用其極的人有多麼可怕?
幾分鐘之後,張世東見識到了,這小五就是個瘋子,就是一具人形的殺戮機器,吐血吐的已經足以讓普通人趴在地上起不來,身體的傷痛足以讓普通人在病床上躺個半個月,可在小五身上,這一切仿似都不存在,依舊瘋狂的攻擊張世東,任何她能夠拿在手裡的東西,都可以成為武器。
電腦顯示器被她一群砸穿,手臂上流淌著鮮血渾然不在意,抓著鋒利的尖端,攻擊張世東。
常規的攻擊沒有奏效,小五轉為無賴的打法,就是不退,雙手雙腳捆住你的身體,牙齒和頭,只要是身體能動的地方都瘋狂的攻擊張世東。
地面上一大灘鮮血,身體內的能量已然消耗一空,可她卻依舊進攻,那股子要將張世東撕爛的架勢,讓一旁的人都覺得毛骨悚然,是真的在拚命沒有參雜一點雜質。
張世東冰冷的望著小五:「就憑這個,你要想死,我成全你。」
當他真正動怒之際,一拳,就將小五打了一個原地空翻,彭的一聲重重大頭朝下,整張臉砸在地面上,這一下砸的有多狠,大家都不自覺的抽搐一下嘴角,在張世東的拳頭砸在她身上時,一蓬飛濺的鮮血就在空中成霧,待到小五砸在地上之後,鮮血更是濺的地面四處都是,在所有人都覺得她已經暈厥之時,張世東反而上前,拎著她的後脖領將其拎起來。
滿臉是血的小五猛的睜開血紅的雙眼,張開粘稠鮮血飛濺的嘴,雙手緊緊抓住張世東的肩膀,牙齒向著他的咽喉咬來,看那架勢,不死不休,一旦被她抓住機會,瞬間就可以殺死你,那股決心會讓她在瞬間撕咬開任何人的咽喉。
一個是沙袋,勢大力沉的拳頭打得小五的身體無法支撐她的意志,甚至在遠處的人能夠看到當張世東的拳頭砸在她的腹部時,在她的後背處,會有瞬間不自覺的凸起。
馬二站在小德身後,他突然覺得自己被曬了一天完全就不是個事,這位五姐太厲害了,這還是人嗎?換做是一頭大象如今也被東哥給打死了,可看這位,還能清醒,還在進攻。
阿爾弗雷德喃語道:「橡膠身體,厲害,厲害,怪不得那個傢伙在紫金戰神中始終無敵,這樣的身體加上世界一流的實力,誰人能敵。恐怕張世東也不行吧?」
米糯糯適時的站在了兩人之間,伸手摸著小五滿是鮮血的臉:「夠了,五兒,他是我的男人,是你的姐夫。」
小五緩緩的搖搖頭:「我,殺,了,他。」
彭!
張世東一腳,小五如炮彈般,撞開了防彈玻璃製成的大門,人在空中穿過停車場,撞在了遠處院子的圍欄上,將圍欄撞彎,身體被嵌完的圍欄夾住,大口大口的嘔吐鮮血,掙扎了幾下,最後雙手雙腳放下沒有了支撐力,頭也垂了下來,這一次,是真的暈了過去。
一個人的身體內有多少血?
小五此刻身體內還有多少血,還能活嗎?
戰熊弄來了幾個血袋,以吊水的方式給小五吊上緩緩輸入她的體內,渾身上下的傷痕也不去管,將一些價值不菲的補藥塞進她的口中,昏迷著也能看到她的咽喉吞吐,身體開始快速的吸收補藥所帶來的能量。
「這還是人嗎?」
馬二不自覺的抖了抖,怪不得戰熊會對她害怕,這完全不是個人,換做一般人早就被東哥打死了,這位到好,醫院都不去,就這麼躺在床上就能治好?
小德看著米糯糯:「為何你不培養她。」這時候的小德不是那個鱉孫嘴賤小德,而是十二紫金戰神的阿爾弗雷德:「如果你們不想培養她,把她讓給我,需要什麼條件儘管提。」
張世東探手,掐住他的脖子,平靜到淡如水,深邃到將你吸入其中:「真當我不敢殺你?」
小德也不動,任由脖頸處傳來的力量逐漸讓他窒息,平靜的等待著,當張世東鬆開手之後,控制著脖頸處的肌肉保證正常的呼吸攝入,十幾秒鐘後開口說道:「橡膠身體,我不信你們不知道價值,這樣的人沒有培養出來太可惜了。」
米糯糯第一次在小德的面前露出殺意,整個人變得邪氣凜然,眼神中透射出來無盡的殺意,戰熊也站在了她的身邊。
「阿爾弗雷德,想死?」
小德沉了沉眼皮,攤攤手,示意無所謂:「你們是老大,我就一個打醬油的,當我不存在。」
他的話音剛落,在床上輸著鮮血的小五猛的睜開眼睛,身子一縱,一雙如鐵爪的手抓向小德,任何敢於跟米糯糯對抗的人,都必須死。
這一次,大家搬了椅子,看著在籃球場會客區域內大戰的小德和小五,小五依舊是那個被打得四處亂飛的人,可小德畢竟不是張世東,真正與小五交手他才知道面對一個打不倒的人是多麼可怕一件事,所有固有的戰鬥方式都要變更,一個不小心進入對方的節奏,要麼你瞬間秒了對方,要麼就會被對方秒掉。
小德很慶幸之前小五已經跟張世東戰了一場,否則他很難再一次的將小五擊暈。
喘著粗氣,看著肩頭的牙印,鮮血順著瞬間被小五咬開的傷口流淌而出,衝著張世東很東方化的抱拳:「東哥,你不必試探我,我不屬於任何組織,也沒打算成為誰的奴隸,你防備我毫無意義。」
張世東淡聲說道:「最好如此。」
接下來的每一天,小五都會暈倒一到兩回,醒過來就瘋狂的向張世東或是小德展開殺戮般的進攻,小德沒有躲,他需要給自己一個不輸給張世東的理由,至少在毅力上,我不輸你。
十天的時間,小德吐了,當他又一次將小五擊暈後,當場嘔吐,面色蒼白的躺在了床上,足足三天時間,滿腦子都是小五那近乎於機器的冰冷瘋狂,機器還不可怕,關鍵她是活生生的人,那鮮血橫飛,傷口猙獰的畫面深深的會印在你的心中,尤其是一次小德看到小五胸前一個乳-房上密佈的刀疤和消失無蹤的乳-頭時,他發現自己竟然下不去手了,才意識到自己面對的是一個女人,一個完全沒有將自己當做女人卻實實在在是個女人的女人。
米糯糯有些後悔將小五叫過來,每一天當張世東擊暈小五之後,他都會坐在電腦前,輸入很多很多的文字,每一段文字對於接下來要接受訓練的人來說都是災難,米糯糯坐在他的旁邊,不僅能夠感受到來自他身上的冰冷,還有那些文字中冷冰冰的死寂。
每天晚上,米糯糯都施展出渾身解數,與張世東瘋狂的歡愛在一起,用盡所有的氣力,直到雙方相擁時,她都會問出相同的話語:「你要訓練出什麼樣的戰士?你計劃中出現的不會是戰士,只會是一群有著行動能力的死屍,你瘋了嗎?你要毀了自己,還是要國家摧毀掉你。」
張世東一直沒有回答她,直到米糯糯要帶著小五離開,他才給了米糯糯一個答案,一個聽起來有些瘋狂的答案。
「如果我能讓小五成為一個思維正常的人,你覺得,我訓練出來的還會是一群有著行動能力的死屍嗎?」
米糯糯搖頭:「這不可能,小五……」
張世東打斷了她:「先別急著說不可能,沒有什麼不可能。她得先死,後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