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皓甦醒時,只感覺一陣的顛簸,努力的平靜了幾分鐘,他知道自己在一輛行駛中的車中,該是送貨的那種箱貨,路況很不好不太像是甬城週遭。
心頭一驚,王皓就想站起來,劇烈的酸痛從身體各處傳來,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還沒站起來又摔倒,冰冷的車廂內參雜著一股濃重的腥臭味道。
一直顛,王皓想要喊卻發現嗓子無比的疼,乾裂生疼就像是嗓子被某種東西破壞了一樣,這一下他急了,不能說話很多計劃多無法實施,想到此開始不停的撞擊車廂,試圖以此來引起人的注意。
孰料,彭彭的撞擊聲被徹底的無視,就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一樣,車子一路前行,顛簸的路段讓王皓吃盡了苦頭,身上本就酸脹的脹痛,此刻更是無以復加的疼,疼到讓他逐漸忘記了繼續撞擊車廂。
迷迷糊糊之間,王皓暈了幾次,在抗爭無效之後,多年的養尊處優讓他的意志力低到了歷史最低點,直到車子停下,匡啷開啟後門的聲音響起,一陣刺眼陽光的透射進來,王皓才哼了一聲,緩緩轉醒。
「就這個了,愛要不要。」
「行啊行啊,是男人就行。」一個帶著濃重口音的沙啞聲音響起,緊接著王皓就覺得自己被人從車上扔了下去,手擋住眼睛,只看到身下黃土地。
「呦呦,慘了點,還得先養著,你們可不地道,我要扣錢。」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王皓就覺得身上被糙麻的手從上到下捏了一遍。
「行啦行啦,給你帶了幾張好看的碟片。」
「哦,好,好!」
破舊低矮的草房,王皓被捆在了破床上,綁成了大字型,一個乾巴瘦黝黑的半大老頭和一個胖胖同樣黝黑皮膚的中年女人正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女人躍躍欲試,乾瘦老頭狠狠拍了她一下:「急什麼,這小子現在一身傷,能幹啥。」
王皓哭了,他想死,他恨,他怕。
被一個乾瘦老頭用煙袋鍋抽打,被一個黑胖女人色瞇瞇的盯著,時不時被其解開褲子……
這是一個原始社會,吃的喝的用的還都停留在王皓童年記憶裡的窮山村,自己竟然被當作種男賣到了這個偏遠的小山村裡,據那個乾瘦老頭說這裡的媳婦兒都是外面買的,他是不能生育還想要孩子,才買了個男的。
當時,王皓吐了,死寂般的雙眼望著草棚頂,身下散發著潮氣的被褥再也不能噁心到他,屋內一股旱煙的味道再也不能刺激到他,那個黑胖的女人,那張血盆大口,那大黃牙,那散發著濃郁大蔥味的口臭味道,那垂下來讓人絲毫感覺不到**的碩**-房,那色瞇瞇的表情……
一切的一切,都讓王皓噁心,讓他絕望,讓他仇恨,讓他害怕,人生第一次,他告訴自己,你不是個男人,你不應該有**,你絕對不能讓下面硬起來!
他是這麼告誡自己的,也是這麼做的,接連三天那黑胖女人只是騷擾而沒有太多的實際行動,每天一次粗糙雙手來回按摩僵直的四肢都讓他噁心,可為了身體他強自忍耐著。
老式的二十一寸破舊彩色電視機,一個估計只有百來塊的碟機,乾瘦老頭淫笑著從舊櫃的包裹內拿出一個碟片,放入碟機,**的畫面奢淫的聲音從電視機內傳出,也不忌諱會否被人聽到,聲音放得很大,而王皓躺著的地方一側頭就能看到那畫面,他閉上眼睛,卻堵不住耳朵,生理的反應開始出現……
黑胖女人衝了上來……
王皓華麗麗的被一個女人給……
夜幕下,在電視機內持續播放著不堪入目的畫面中,在旁邊乾瘦和肥胖身軀滾在一起時,當某種聲音傳入耳朵時,王皓鼓足了勇氣想要咬舌,他不堪受辱。
足足醞釀了半個多小時,王皓還是沒能咬下去。
對於王皓來說,這裡就是難以跨越的牢籠,他本能的選擇了反抗,卻在一個月後被迫的選擇了屈服,他想逃出去,想要跑掉,那就必須獲得這一家人的信任,必須能夠自由活動,被綁在床上哪裡會有機會逃跑。
……………………
在炫酷手機的廠區內轉了一圈,張世東已經忘記了王皓,他只需要接收到視頻和信息即可,米糯糯專門安排人辦此事,王皓的悲催命運已經可以預料得到。
所謂的培訓和考核在王皓失蹤後、伍元安跟高層的解釋下也就淪為了形式,讓諸多的員工感受一下總部的企業文化,接受一下技術、銷售的簡單培訓,對新產品先行瞭解一下,最後吃吃喝喝就算完了。
大會議室中,公司諸多高層與所有來自天南地北的員工會面講話,江雪羽坐在邊上,張世東坐在她的身旁,翹著二郎腿,哼笑著手指在膝蓋附近彈著。
正襟而坐的江雪羽預感到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臉上的表情不變,手卻已經故意放到身側,用食指頂在了張世東的腿上,勾撓了兩下,上嘴唇下嘴唇微微張開,從牙縫間輕聲的往外吐字,離得遠點看不清她是否在說話。
「我錯啦。」
張世東嘴角抽動,也是目不斜視,同樣從牙縫間往外吐字,整個會場有低聲的議論聲,也沒人會注意到這兩個人的小動作。
「錯,哪錯了?」
江雪羽兩根手指作勢狠狠的要去掐住張世東的大腿肉,結果是她用了身體不能大幅擺動下的最大力氣,也未能從張世東緊繃的大腿上掐住一塊肉。不就是在機場擺了你一道嘛,至於嗎?
「大不了,回去之後讓你佔點便宜嘍?」江雪羽故意用小手搭在張世東的腿上,來回摩擦了幾下,最後還故意捏了幾下,曖昧的味道在兩人之間流轉。
張世東不為所動:「這點小便宜就想矇混過關?」說著,身子動了動,給後面人的感覺是他坐的不舒服換了個姿勢,實際上手卻已經探入了江雪羽的衣衫之中。
江雪羽的身子緊繃,手本想狠狠的壓住張世東的手,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他那般,小臂緊貼著身子,手臂卻能不規則的彎曲,自己如果動了後面的人一定看得到。
咬著牙,江雪羽以一個環顧四周的姿勢動了動,讓自己身體略微遠離張世東,同時狠狠的挖了他一眼,無奈的承受著那滿是熱量的手搭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為了不讓張世東再有更過分的舉動,江雪羽將手按在了自己的腹部,也按住了衣服下那隻手:「這下夠了?」
外人看張世東,完全是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絲毫看不出他此刻在極其無恥的利用環境佔著江雪羽的便宜。撫摸著對方的小腹,感受著別樣的潤滑和彈性,台上領導說什麼一句沒聽進去,與江雪羽的手指作鬥爭的同時享受著零距離肌膚相接的福利,直到整個見面會議結束。
向外走的時候,江雪羽被一群同事圍住,全國幾十個分總彼此交流著各自的營銷方案和遇到的阻力困難,交流經驗解決問題,江雪羽看到向外走的張世東手指掐著一支煙時不時的在嘴邊晃動,旁人以為他是要抽煙又控制自己不抽的模樣,實際上他根本就是在嗅手掌間的味道,屬於江雪羽的體香味道。
「臭流氓。」低聲嘀咕了一句,惹得週遭人紛紛疑惑的看著她,害得江雪羽差一點在眾人面前出醜,手搭在小腹上,還能感受到那裡留有他的溫。
中午的聚餐,下午的參觀學習,一天的時間安排得非常充實,大型公司綜合部的協調能力毋庸置疑,到了晚上更有一些中層領導出面,分別宴請一個個的分公司成員,沒有出現一些公司高層與高層、底層與底層的三六九等對待方式,這也讓不少懷著忐忑之心來到總公司的員工們,心頭暖暖的。
本來安排在當晚的回家吃飯因此而拖到了第二天,江雪羽可不想自己的員工在沒有主心骨的狀態下與總公司的領導尷尬相對,本還擔心張世東會繼續不依不饒,孰料在她眼中已經妖魔化的男人與公司同事很能玩到一起去,酒桌上喝酒,ktv唱歌,晚上街邊攤繼續喝,到了後半夜與幾個同來的同事在酒店的房間中打麻將直到天亮,看上去就與普通人沒有任何分別,誰又能想到就在幾天前,這位過江龍在南方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
沒有開著那輛拉風的蘭博基尼,張世東和江雪羽坐到了杜遠的車上,一路從甬城前往省城。
張世東沒有調查過江雪羽,蘇惜西也沒有將江雪羽的信息告知於他,儘管他內心有所猜測,還是沒有想到江雪羽的父親竟然是福布斯前十的常客,天地集團的董事長江永年,一個在南方商業堪稱傳奇的成功企業家。
拎著非常家常的禮物,在省城的商場內購買的茶葉和煙酒,剛一進門,霸氣的像是土匪多過一個身家幾百億大富豪的江永年,怒瞪著唯一的女兒,看都沒看張世東一眼,拎起他放下的禮物直接扔出了門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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