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氛圍,不知為何,竟是變得有些奇怪。
傲孤雲天看向驚鴻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悠長
「我突然從你身上,看出了一個人的影子。」
驚鴻一驚。
卻是勾唇,笑,「人有相似之處,城皇你見多識廣,什麼人沒見過?」
傲孤雲天輕搖頭,眸光,愈發悠長。
見著這眼神,羅莎夫人的神色微微黯淡了下來。
片刻過後,羅莎抬頭,「城皇,您還不知道吧,這兩個孩子早就打算成婚了,如今一拖再拖,竟是拖到城皇您完全清醒過來,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兒!」
「哦?」
「不錯,月底,易寒將與驚鴻大婚。」傲孤易寒抬起頭,直勾勾地看著傲孤雲天,語氣中,有的只是肯定。
「哈哈,你們決定便是了。咳咳」城皇再是咳嗽了幾聲。
他伸手去,拿起桌上的茶杯,一杯水下去,咳嗽這才稍稍平復了下來。
「城皇,我給你的那藥,早晚一粒,三日之後,必能恢復。」驚鴻道。
城皇點頭,而後揮了揮手,「好,你們先下去吧,我乏了」
至此,驚鴻與傲孤易寒這才退去。
直至驚鴻他們完全退去,城皇的臉色,突然間變了幾分。
「城皇……您怎麼了?」羅莎夫人驚慌。
這城皇身子好不容易才恢復,可千萬不能再出什麼差錯了。
城皇瞇起眼來,驟然,他轉過頭去,幽幽地對著羅莎開口,「你真麼看出來嗎額?她像極了一個人。」
「誰……?」羅莎眉頭輕蹙。
還別說,她早之前別覺得驚鴻有些熟悉,但卻是想不起來是誰。
傲孤雲天不語,只是從腰間取出一個玉珮,定眸細看。
當視線定格在了那玉珮上時,羅莎大驚,她的臉色,這一刻,天翻地覆……
卻說驚鴻與傲孤易寒。
待二人離開了皇城,傲孤易寒這才停住了腳步,不知在想些什麼。
「不對……」
「怎麼了?有何不對?」驚鴻訝異地開口。
「城皇他一直信奉一個原則,右手,是用來殺人與治理天下的,從來不會用右手拿杯子……」
「有這等事?」驚鴻眉頭一挑。
「不錯。」傲孤易寒眉頭輕皺著,那雙黝黑的眸中,更是深不見底。「難道,有什麼事情,超出我們預料的範圍了?」
聞言,驚鴻終於明白方才在皇城內,自己心底的那一份疑慮從何而來了。
只是,可能嗎?
魔不是被他們消滅了嗎?
怎麼可能還會有事?
她抬頭,「好了,沒事了,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人的習性,總會改變的,興許經歷了這一場生死,城皇看透了什麼,所以這才開始改變吧。」
「也只能這麼想了。」傲孤易寒歎息一聲。「又談論不好的事情了,不幾日我們就要大婚了,不該在這個時候談論這些話題……我現在關注的,就該只是我媳婦兒~~」
說著,竟是伸手上前,捏了驚鴻一把,「我媳婦兒怎麼可以這麼瘦,一點肉都沒,日後,我一定要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
「傲孤易寒……你找死……」驚鴻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