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恩,我看到你了,立即召集所有堂口的弟兄,全面封鎖佛羅倫薩,全力追捕尉遲拓野!
是的,首領!修恩點頭照做。
黑暗的巷頭,是笑笑嗚咽的抽泣。
怎麼了?詹努掛斷電話,回過身子,不懂上一秒還盛氣凌人的丫頭,這一秒竟然埋頭哭泣,心頭忽然一暖,他難得的柔聲說道,我的傷沒事的,你別哭了。
笑笑吸吸鼻子,悶悶地吐出,誰為你傷心啦!詹努,我問你,為什麼要追捕尉遲拓野?那小熙呢?小熙有沒有跟過來?人家是真的很想念小熙了嘛!
七個月的意語練習,她已經能聽懂他們的日常交流,只是要說出口,仍然有些困難。
該死!我就知道你這女人沒這麼好心!詹努咬牙,他該抽她的pigu,還是狠狠的wen住她不聽話的嘴巴?
詹努,尉遲拓野也到佛羅倫薩了嗎?我要見他,我要見他!笑笑焦急的喊著,但手小心翼翼的不去碰觸他的傷口,抓起剛才被那些醉漢撕裂的面紗,一邊吸著鼻子,一邊憤憤的抓起詹努受傷的手臂,都是你害的,活該啦!這麼久都不讓人家回去,通個電話也要隔好久好久,甚至不准我聯絡小熙,今晚看你對尉遲拓野咬牙切齒的模樣,跟他有仇a?
為什麼這麼在意尉遲拓野?詹努任由她替他綁著傷口,不悅的擰起雙眉,突然問道。
在意?喂,你說到哪裡去了?pengyou夫不可戲,明白不?笑笑報復似的在他傷口上**一勒!
惹來詹努的一陣悶哼,不過,卻也因為她這句話而釋懷。
疼吧?疼死你!笑笑凶巴巴的說道,姓詹的,我問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放過我?
裡澤洛奇。他崩出一句。
噶?
我的姓氏,裡澤洛奇。他挑眉。
哦,管你姓詹還是姓什麼,總之,我就覺得跟了你太吃虧了!什麼都沒撈到,說什麼做你的qingfu,結果出個門都沒有ziyou,還得蒙面紗,你又不是天天都回來,不准我回去見我老爸老媽,又不准我跟我的好pengyou聯絡,也從來不帶我去你的黑手黨見識一下,你那個什麼勞什子家族,除了薩伊爾,鬼影我都沒見過半隻,每天對著朗斯這個悶得要死的老管家,你說,我的日子要怎麼活?
笑笑癟嘴嘟噥,殊不知語氣酸酸的,像個抱怨被丈夫冷落的小妻子一般。
詹努不禁嘴角上揚,挑眉,調侃道:你說的這些權利,只有我的妻子才可以享有。
噶?
被他這句話愣住,笑笑驀地臉紅了,但飛快的惱羞成怒,什、什、什麼嘛!當你妻子了不起a?我才不稀罕咧!
狠狠盯住詹努,笑笑恨不得挖下他那雙充滿戲謔的綠眸子,笑笑笑,笑什麼!
嗯哼,不稀罕的話,那麼就不要跟我索取我妻子才可以擁有的權利。詹努嘴角一勾,心裡卻淌過一陣nuanliu。
首領,你沒事吧?車子已經到了!笑笑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衝過來的修恩打斷了。
詹努搖搖頭,一臉肅然:朗斯呢?
主、主子我在!朗斯跟在修恩後面,唯唯諾諾的說道。
為什麼沒有拍到?詹努眉結擰得死緊。
首領,不怪朗斯,是朗斯舉牌的最後一刻被我打斷,我不知道會因此錯失了他舉牌的時機修恩慚愧的解釋。
最後呢?到底被誰買走了?不會是詹努驀地想起來!
是、是尉遲拓野!主子朗斯仍有些畏懼,他以一億美金拍走了。
砰!
猛的一拳揍進了暗巷斑駁的牆壁。
笑笑嚇得輕呼一聲,你的手受傷了,還這麼不愛惜!
該死!滾開!詹努怒的一把甩開笑笑湊過來的手臂。
呃!被他突來的暴怒再次嚇到,笑笑立即噤聲。
小姐朗斯殷切的目光望著笑笑,終於找回小姐了!不過,看主子的脾氣,責怪小姐是在所難免了,雖然他朗斯也有責任。
嘟嘟嘟
修恩的手機響起,對著手機低聲說了一會兒,跟著,轉身對詹努說道——
首領,被尉遲拓野逃走了!薩伊爾少爺將翡冷翠之心賣給了他。
**!詹努再次狠狠的一拳揍進牆壁裡,拳頭泛出嫣紅的血漬出來,就算把這堵牆揍穿,也難以嚥下這口怒氣!
尉遲拓野離開了意大利,並且帶上了他最為重視的翡冷翠之心!這意味著,在亞洲不是他的天下,而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尉遲拓野坐擁他的珍寶!
憤怒!
此刻已不足以完全形容他的感覺!
惡狠狠的瞪視了一眼笑笑,詹努旋即轉身,大步往車裡走去。
呃笑笑盯著他氣得冒煙的背影,才意識到,詹努對她的怒火,但是那個什麼勞什子水晶被尉遲拓野弄走了,關她什麼事哦?
唉,早知道剛剛尉遲拓野也在拍賣會場,她就不該那麼早跑掉,怎麼說也可以賴上尉遲拓野,讓他帶她回去嘛!
可是,尉遲拓野為什麼要來意大利?跟詹努有什麼關係哦?
不過,那些她根本不關係啦,她最關心的是小熙!
她和尉遲拓野之間的障礙都解除了麼?他們是不是結婚了?
還真的好想問問那傢伙,小熙是生了,還是沒生呢?
她等著做他們娃兒的乾媽a!
嘖,扼腕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