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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們誰也沒說什麼,狂亂的夜彷彿一句話也是多餘,我不能拒絕亦無法拒絕。百度」天360118」有你好看祁亮相當投入,他已經不再是最初的羞澀、內斂與拘謹,游刃有餘的在我身軀之上自由馳騁著,在這個時候,我似乎能感受到他最原始的釋放,不是老師僅僅作為男人。也彷彿只有在這個時候,他壓抑在內心的尊嚴才能爆出來。的確,無論哪個男人,都不會心甘情願做自己女朋友的保姆,這不是他們的天性。祁亮異於往常的賣力,汗流浹背的換了幾個姿勢,也許是點燃的慾火令他不顧一切,甚至誇張的肆意將我擺弄於**,並且粗魯的抓痛了我。倒吸口冷氣,我微微哼了一聲,可惜祁亮並沒有聽見,卻是更用力的加大動作幅,直到怒吼一聲才軟軟躺下去。
祁亮滿意的昏昏睡去,而我竟然沒有半點快感,甚至有種被虐待的意思,默默穿好衣服走下床去給自己倒了杯涼開水,不知為什麼,此時的腦海卻出現了拉斐爾純真笑容。黑暗中,身子逕自的戰慄著,不願回到床上去,只拿了被子蜷在沙裡。
第二天七點我起身出門時,祁亮還裹著被子熟睡著。今天是室內拍攝,原本不需要這樣早,但已經睡不著了不如起來去吃點早餐。等到了公司,胡姐一臉興奮的說:「荃荃,咱們今晚聚餐,王胖子給大家申請了一點福利。哈哈!」
我有點好奇,畢竟以前沒有工作過,亦不瞭解聚餐在對於工作的人來說是什麼樣的事,在我的想像當中,不過是幾個人湊在一起吃吃飯而已。
可胡姐看起來相當愉快,心情好的不得了,一面幫我整理今天穿的衣服,一面絮叨著:「多久沒有聚餐了,今晚可要好好玩玩。明天週末,晚一點也沒問題。」
我看著胡姐,心情也不由跟著愉悅起來,笑著穿上胡姐遞過來的衣服。今天是三套服裝中最性感的短打裝,衣服一上身立刻感到很不舒服。穿在裡面的是一件低胸連著平角短褲的盔甲,胸部被胡姐塞了厚厚的兩隻海綿墊,擠得**無處可藏,只好大半白花花的露在外面。沒想到平時並不太豐滿的胸部,此刻竟然被弄得波濤洶湧,頗有看頭。胡姐幫我把胸部又向中間調整了一番,偷偷樂著說:「女人的乳溝就像海綿裡的水,擠擠總會有的。」
這句話我很早就聽過了,沒想到今天竟用到了自己的身上。化好妝,我套上那個笨重的頭盔和肩甲站在鏡子前,簡直不敢相信那就是我。
銅色磨舊盔甲,雖不是真銅所製,但也足以將女性的柔美與戰甲的英氣搭配的恰到好處。性感的盔甲裁剪令我蜂腰、削背、翹臀,原先一直不解為何盔甲在臀部總有點彆扭的感覺,在鏡子裡才現竟是塞了些棉花,讓臀部顯得渾圓而挺翹。肩部綁了一對頗有氣勢的麒麟疊浪造型的肩甲,肩甲的背後則搭了一襲及地的猩紅色金絲絨斗篷極為顯貴。看到頭盔才明白它沉重的原因,厚重的頭盔完全遮住了我的耳朵和鬢,一根擎天直立的盔纓上甚至精細的雕刻著鳳凰、雲朵的圖樣,纓稍則是華麗麗的掛了一連串的鐵環珠子之類的裝飾。右臂處是銀白色海浪臂環,腰間還斜跨著龍紋鐵質腰鏈。腳上則是軟皮高筒戰靴,上面點綴的閃亮珠寶和相配的暗紋。
「天,這個形象我怎麼出去啊?!這**後面再加個尾巴我就能去美國夜總會跳脫衣舞了。」臉上一陣陣熱,我什麼時候穿成這樣出門過,況且現在的胸已經不是我的胸,臀也不是我的臀了。
胡姐哈哈笑起來。「你一個年輕人還這麼保守。多少人夢寐以求這個形象啊。你什麼也不要怕。就挺胸抬頭地出去。所有地目光都是讚揚你地。絕對不會有人笑話你。」
我遲疑地看向胡姐。她頗自信地點點頭。「千萬不要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地反而破壞了神聖地形象哦。一定要抬頭挺胸地出去。氣宇軒昂地樣子。」她擺了個君臨天下地造型。「所有人都要仰視你地。你渾身都閃耀著金色地光芒。」
我閉上眼睛鎮定了定神。深深吸了口氣。拼上豁出去地念頭。終於抬起頭開門走了出去。
我地出現地確贏得了百分之二百地回頭率。原本就有將近一米七地身高。加上戰靴內襯高跟。整個人絕對有種高高在上。俯瞰一切地效果。當我出現在攝影棚。楊年與拉斐爾頓時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四隻眼睛張得跟銅鈴一般。王胖子是最沉得住氣地。他若無其事地瞧了我一眼微微點點頭。走到楊年他們地身邊清理了一下喉嚨。說道:「來。楊年、信遠。你倆把口水擦擦。我們開始工作了。」
待攝影、攝像都準備到位時。拉斐爾還恍若夢境般地喃喃道:「真人版地還真是火辣啊。」
今天地裝扮既然是短打。自然需要各式各樣地武打姿態。王胖子這次比較聰明地提前找了個武指。說是簡單指導幾個動作。拉斐爾是必不可少地替身演員。在攝影棚強力聚光燈地照射下。我和拉斐爾如火如荼地打鬥了一番。原本身上還有些寒意。此刻卻像身處桑拿室般。汗水早已經沁濕了頭盔中每一寸皮膚。地面打鬥完成後就是吊維亞在半空中地拍攝。因為繩子不住地晃動。身體也難以掌握平衡。一個造型要擺很久才可以。雖然沒有幾個動作。但當我和拉斐爾落地時已經汗如雨下了。
整整一天,我們為了一個動作甚至反覆做了六七遍,就連午餐時間也只給了十分鐘,王胖子說公司的武指是寶貴財富,只能借用一天,因此大家必須抓緊時間使用。
最後一個鏡頭,是我被牧師復活的樣子,躺在地上,拉斐爾半跪在一側,用無限憐憫的眼神凝視著我。而後忽然爆般的抬起雙手,我隨之緩緩睜開眼睛復活成功。我們配合的很好,王哥滿意的一次叫停。可戲劇**情的是在結束時,拉斐爾抬頭準備站直身體,一顆碩大的汗珠就那樣順著他的面頰向下流淌,而後嗒落在了我被盔甲和胸墊擠在外面的酥胸上,因為液體的表面張力,這顆渾濁的汗滴,竟然停在了上面沒有絲毫下滑的意思。
拉斐爾瞪大眼睛,條件反射的用手在我胸上擦了又擦,忙道:「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
在場人原本沒注意到什麼,因為聽到拉斐爾的聲音才順勢看過去,見他竟然將一隻手在我的胸前抹來抹去。因為聚光燈的強烈照射,我也有些眩暈的沒有反應過來,在聽到胡姐奇怪的問道:「信遠你在做什麼?」的時候,我才猛然醒悟,一把推開身前的拉斐爾,滿臉赤紅的瞪著他。拉斐爾茫然的看看胡姐又看看我,大概是現到我用手捂在胸前,這才反應過來,臉上頓時通紅,嘴唇煞白的張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整個現場的沉寂是楊年打破的,他爆了第一個笑聲,隨之所有的工作人員都笑起來。有的捂著肚子,有的扶著牆,有的甚至不住的抹眼淚。王胖子依然保持冷漠,板著一張臉晃晃悠悠走到拉斐爾身旁大聲的咳嗽了幾下,「葉信遠,讓你小子擦擦口水,這都滴到人家小姑娘身上了,你曉得伐,我們男人的臉都給你丟盡了。」
拉斐爾一張臉已經紅的像個猴**了,拚命地擺著手,結巴著說:「不……不是口水,是……汗……」
王胖子不等他說完,轉身離開了,沖大家喊道:「收工收工,今晚給大家申請的福利,一起好好玩玩。」
在場的人已經笑了一陣子了,聽到王哥話趕忙嚴肅起來,各自整理工具。我也轉身準備隨著胡姐去換衣服,看見拉斐爾還站在那裡遠眺著王胖子,嘴裡喃喃道:「不是口水,真的只是汗水!」
因為天冷,晚餐是吃的自助火鍋,大家十分開心的聚在一起,邊涮邊聊。我給祁亮了個短信說是不回去吃飯了,但他並沒有回消息給我。跟胡姐和楊年坐在一起,原本安排的位置應該左邊是拉斐爾,大概他還記著擦汗的事兒,自己覓了個偏僻的角落窩著去了。我一面與楊年和胡姐有說有笑的吃著,時不時的還會掃他兩眼,只見他像個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坐在那裡獨自悶悶地吃著。
因為是自助的,大家自然是盡情的點菜,王胖子幾杯老酒下肚,竟然也露出幾份笑意。這個平時不苟言笑的人,在大家的心目中卻一點架子也沒的。他忽然站起身來走到拉斐爾的跟前,摟住他的肩膀說:「信遠,你今晚很反常啊。吃麼也不吃的,喝麼也不喝的,難道嫌這裡不夠好?」
拉斐爾連忙搖搖頭,抬起臉來看著王胖子,那樣子像是要哭出來了。
王胖子皺起眉頭,「既然不是,你怎麼不開心的樣子呢?」
拉斐爾憂鬱的說:「王哥,剛才那個真的是汗水,不是口水啊。」
噗!~一桌人都噴了。
飯後是休閒地運動時間,我們選擇了迪廳,聽說王胖子和胡姐的舞跳的好極了,正好我也許久沒有去過那裡。原本拉斐爾是不想去的,楊年一面摟著拉斐爾的脖子,一面笑著說:「你不去說明你心裡有鬼,你難道不要親自證實一下那到底是口水還是汗水?」
我恰好跟胡姐走在他們的後面,兩人捂著嘴巴偷偷笑了一陣子。
進了babyface,動感的音樂就足以讓每個人不由自主的開始晃動身體,王胖子儼然一副黑社會老大的樣子,走在最前面,肥碩的身子不停地左右擺著。我們找了一處靠近舞池的地方坐下來,每人要了瓶啤酒。王胖子已經耐不住性子拉著胡姐竄下舞台,兩個人年紀雖不小,可**的舞蹈卻不輸給任何一個在場的青年。楊年看了心也癢癢,拖著拉斐爾一起去了。我坐在高高的凳上一面看著他們跳舞一面喝著啤酒,忽然一個似乎熟悉面容向這邊移動過來,我放下瓶子抬起頭才看清這人竟然是麥晨。我大腦瞬時空白一片,不知道應該作出如何表情。只茫然的當做沒有看到垂下眼眸,麥晨亦是從我身邊擦肩而過,我們就像從未相識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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