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人他媽生的、妖是妖他媽生的。免費小說那麼妖他媽又是誰生的?誰天生他媽也不是妖。而且我覺得自己有著極強的人妖天賦,否則為什麼好多男生夢寐以求的mm竟然喜歡上了我。這點是成就還是變態,我把握不準。
我成長的非常迅速,我指的是,額……社交能力。終於從一個一言不發終於開始學會用簡單的象聲詞回答別人的問題。這在別人看來也是合理的,畢竟再笨的人打字速也是會在實踐中逐步加快的。
我的成長是提拉米蘇最願意看到的事,因為提拉米蘇苦心經營的淑女形象終於的到了回報。
「湮滅哥哥你要去荊棘谷做任務咩?」
「嗯!」
「湮滅哥哥,咱們去營地交任務唄?」
「好。」
在提拉米蘇看來,我的回答不僅僅是對她的提議,更加是對她稱呼的認同,這樣的認同似乎模糊的證實了我開始喜歡她的事實。
「她喊你哥哥啊?」祁亮冷不丁在我身後冒了出來。
我不滿的瞟了他一眼沒有發言,似乎祁亮也非常明白自己的行為十分不禮貌。
「哦,那個,我也不是故意看的。我過來喊你吃飯的。」
我在隊伍中說:「我下了。」便點了退出遊戲地按鍵。在遊戲關閉地最後一秒鐘。看到提拉米蘇說:「好地。我等你哦!」
祁亮地菜做地還算馬馬虎虎。可比起以前成天吃地泡麵來說好了太多。以前我是那個挑食挑地非常嚴重地女生。可現在地我已經演變成什麼都吃地飯桶妹。
看我吃地很香。祁亮似乎很滿足。用一種只有我媽才會有地口吻說:「看你吃地這麼香。我也沒白忙活。」
我悶頭吃飯沒搭茬。因為這樣酸溜溜地對白我早已經不會應對。或者從未學會如何應對。祁亮自己也拿起筷子吃了幾口飯菜。之前只做給我吃。當然我也不會吝嗇到不允許他也吃上幾口。
一陣國歌響起。祁亮趕忙從褲子口袋掏出電話看了看。然後起身跑去門口地位置才接了起來。可惜。這房間只有兩個人。又如此安靜。我怎麼可能聽不到他地聲音。
「喂?清靈!什麼事!」祁亮地聲音小地感覺在開會。
「哦,我……我有點事情。」
「你不是今晚要加班的嗎?」
「再過一個小時你看行不行?」
「不行啊,我真的有事走不開的。」
「好好,sorry,好我知道!我事情辦好馬上去找你!」
「嗯,好!拜拜!」
我瞪著眼睛盯住轉身回來的祁亮,嘴角微微上揚,「祁老師,您這是何苦呢?」
祁亮楞了一下,面上有少許尷尬之色。「不是,清靈要我去接她下班,本來她說加班不用我去了,現在又說加班取消了,可是你這邊我也……」
「祁老師,我也不是您的學生,您這是何苦呢,我也沒求著你來。您也老大不小的了,什麼事情重要也不曉得?這樣的事情還要我這個當學生的教你嗎?像楊清靈這樣的優秀女人,您不抓緊點跑了的話我可賠不起啊。您是教書匠,她是可是白領麗人,那身邊不有的是老闆小開的,您難道一點也不擔心?」
祁亮白皙的臉已經變得通紅,他似乎在忍耐或是在積蓄什麼,我饒有興趣的瞧著他,希望能看到火山噴發或者地動山搖的場面。過了大約有一分鐘的時間,祁亮令我失望的坐了下來,只說了三個字:「不擔心。」便開始沉悶的扒起飯來。
此時的我真的不禁好奇起來,祁亮是個什麼做的,竟然抗壓能力如此之強。但也想不到或是沒有更多的興趣去戲弄他,只好也再不說話,低頭吃飯了。
一直到吃完飯我們始終沒有再說一句話,只是聽到他比平時更努力的咀嚼什麼,看見他夾菜的筷子微微的顫抖,我的內心有一絲愧疚。畢竟祁亮是來幫助我的,是為了我才跟他女朋友撒謊的,這點看來我做的的確……沒有什麼同情心。
吃好飯,我隨意抹了抹嘴轉身又坐到電腦跟前,登陸遊戲選擇我開始艾澤拉斯的探險。很意外的是這一次我心跳的看見一排紫顏色的字,
「哈哈,夥計,我回來了!」這人竟然是我以為永遠再不會回來了的拉斐爾。
我顯然已經比當年改進了許多,雖然不是太熱情,但還是回去一句:
「好久不見。」
拉斐爾沉穩的說:「我已經在私服把所有的職業研究了一遍。」
「哦!」
沉默五秒鐘後……
「擦!」拉斐爾激動地說:「這公會的人都哪去了?」
「公會解散了。」
「哦,我還一直惦記著卡本牛呢,這傢伙忒憨了。嘿嘿!」
「要不來我們工會。」
「無所謂,重要的是我們又能一起副本了。」
這時我有點後悔了,他似乎已經習慣了獨自在野外殺怪的感覺,想起從前在副本瞎指揮的拉斐爾,著實感到有點頭疼。可拉斐爾好像看透了我的心事,說道:
「你放心好了,我已經不會犯以前那樣的低級錯誤了。私服裡面的tbc的副本我都去殺過了,所以放心好了。」
「tbc?」
「是啊,魔獸世界的新版本,美服和台服同期開放了,真不知道咱們國服什麼時候才能開呢。私服真好,嘿嘿,不過沒你在也沒意思。」
拉斐爾加入公會後又拉著我去哀嚎洞穴,這種地方我已經沒有經驗可長,也沒有任何裝備需求了。
「哀嚎開組啦,強力t帶隊,強力治療,來dps!!」拉斐爾在公會裡喊,可惜沒得到任何回應。
「湮滅,沒人理我誒,是不是都不認識我……你幫我也喊一下。」
我打出一串省略號。
「靠,死湮滅,你這是什麼臉!」
我又是一串省略號。
這時候提拉米蘇在會裡打出倆字「我去」
我其實早就有所醒悟,提拉米蘇是必去的,這種感覺很怪,一直在我的心理作祟。作為性取向正常的人來說,對另一個女孩的追求應該是有所牴觸。而此時的感覺卻像一個上帝在俯視自己的奴僕,彷彿她每一個動作自己都事先預料得到,她每一句話也早在範圍之內。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我似乎開始享受這種被追隨的感覺,彷彿不管到哪裡都會有人關注。這或許就是麥晨當年的感覺。
麥晨……一天天離我遠去,可那種感覺始終會隨時回到我的腦海中,迴盪在心中。母親常常說我沒心沒肺,可我覺得我更像一個老尼姑無慾無求。麥晨總是這麼說我的,因為他說我沒有什麼特別的**,對任何事物都三心二意,比如那塊浪琴手錶。
我得承認那是一塊貴的令人乍舌的手錶,她精緻到令人無法不想擁有。麥晨的朋友們都說沒見過他會給哪個女生買如此貴重的手錶,可卻被我就那麼輕易的丟掉了。這個消息簡直比美國9.11事件更讓人震驚,麥晨的臉至少黑了三天。我卻如何也想不起來到底丟在什麼地方了。
「你昨晚跟我分開的時候還帶著,然後去了哪裡?」麥晨鐵青著臉一步步幫我分析,我知道他已經耐住了最大的性子。
「哪裡也沒去,你看著我回宿舍的。」我隨性趴在欄杆上看著球場上的男生們奮力的追逐著。
「回宿舍後就沒了?是不是放在衛生間或者放在什麼口袋裡了?」
「沒有,我記得摘下來放在書架上了。哎,你說只有一顆球,就能讓這麼多人開心,真有趣。」
顯然我的滿不在乎惹惱了麥晨,「荃荃!!那塊表值2萬塊,你知道嗎?我在跟你說2萬塊!」
我回過頭歪著腦袋瞧著麥晨,微笑著搖搖頭,「不,當它被你用2萬塊錢買回來的時候,就已經不能用2萬塊錢來衡量了。」
「那該用什麼衡量?」麥晨似乎已經到了發火的邊緣,我沒見過麥晨會為了錢跟我發火。
「你這裡啊!」我曖昧的指了指他的心臟位置,「你在跟我說的是你的心意嘛。」
麥晨重重的喘了口氣,「那好就是在說我的心意,這應該比兩萬塊錢更值錢把,可你卻把它丟了!」
「不!」我又搖了搖頭,「你又錯了!那塊手錶只是一個傳載你心意的媒介,它並不是你的心意。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所以手錶的存在也沒有價值了。」
「李荃荃,你這是在詭辯!」麥晨瞇起眼睛,深鎖著眉頭,「難道兩萬塊錢的手錶跟二十塊錢的手錶會一樣?」
我點點頭。
「你竟然這麼說,看來真是我平時把你寵壞了!」麥晨有點氣急敗壞,他好看的眉毛挑的高高的,男性象徵的喉結不停的上下抖動著。「好,既然你不珍惜我給你的東西,那你也不要後悔!」
那天以後麥晨一直都沒來找我,直到有一天我看見他跟我同宿舍的王婭坐在食堂吃飯,眼中儘是曖昧的味道,而王婭則像一個受寵若驚的小兔子,忙前忙後的幫他打飯打菜。
我聽見周圍的女生小聲議論著,「瞧,今天少爺換情人了。」
「嘿,」一邊的女生掩嘴笑道,「哪叫情人,分明是個老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