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連乾三杯酒,你說苦不苦!
兩隻小蜜蜂啊,手跟著感覺走,靠,又出錯拳了,這次我又喝酒……咳,沒辦法,喝了吧……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舉杯問大俠,我該喝多少?該喝多少喝多少……
主人喝酒就得醉,要不客人多慚愧!哇,你們看,天上有好多好多小星星耶……
我的記憶到這裡就陷入了一片醉生夢死之中……
頭疼,頭疼,頭疼……該死的,宿醉後遺症……
身子一點力氣都沒有,渾身跟挨了打一般的疼,身邊有個滾燙的熱水袋,熱的我口乾舌燥的。我強睜開沉重的眼皮,朦朧中看到紅色的床幔,使勁眨了眨眼睛,才看清自己躺在一個掛著大紅色床幔的床上,身上蓋著大紅色的龍鳳錦被,身邊滾燙的熱水袋對我說:「馨兒,你可算是醒了。」
汗……我戰戰兢兢朝熱水袋方向扭頭望去,那裡是熱水袋,分明就是黑美人——翼暮。
見我醒了,翼暮,伸手把我攬在了懷裡,滾燙熾熱的胸膛緊貼著我的皮膚。我連忙撩開被子低頭一看,暈,赤條條來去無牽掛就是我現在的狀態了……
僅我一個人沒穿衣裳也就罷了,黑美人,你幹嘛也不穿衣裳啊!!!
「呃,翼暮,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手撫眼睛,實在是不願意面對眼下這尷尬的局面。
「皮猴,你聚了那麼多民眾在酒館裡喝的爛醉,若不是本王及時趕到接住了你,你從那麼高的檯子上栽了下來,又想摔破頭啊!」翼暮蹙著眉數落著我的罪行:「不但喝醉了酒,還耍酒瘋,吐了本王一身,害的本王還得伺候你沐浴!」
「啊!對不起……」我被翼暮數落的慚愧的不敢看他,縮在了被子裡忙認著錯,又賊心不死鑽出來問他:「我喝醉洗澡不穿衣裳,你又沒喝酒幹嘛也脫的這麼徹底?」
「本王好心送你回來休息,你卻對本王動手動腳,還對本王……」翼暮說到這裡氣呼呼的掐了我一下。
「哎呦,別掐,疼……」我揉著被他掐疼的腰蹙著眉,嚥了嚥口水小心翼翼的問道:「我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明知故問,你做的好事現在卻來問我!」翼暮擒住我的手,翻身起來將一張性感美男的臉孔呈現在我面前:「你對本王做出了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本王考慮是不是該告訴你哥……」
我翻了個白眼抗議道:「我,我對你做什麼了!禽獸不如這個詞不要隨便亂用好不好,很傷人的!」
「嗯,本王被你傷的很不恥!」翼暮臉一紅,說完翻身下來,頭扭到一邊不看我。
見他這般,我訕笑著搗了下他的小腰,故意問道:「傷,傷在什麼地方啦……」
翼暮俊目緋紅,轉過頭衝我低吼了一聲:「馨兒,不恥的地方能是什麼地方!」
言畢,俊臉就朝我壓了過來,唇堵住了我的嘴,手臂將我圈在懷裡不允許我掙脫,如同窒息一般的吻根本不容我細細思考。
一直到他親夠了放開我,我猛吸了幾口氣才算活過來了。
翼暮笑著輕啄了我幾口,大手撫過我的臉,眼裡沒有了前幾日的無情、冷酷,一雙俊目中映出我的影子淹沒在泛著濃濃愛意的眼底。
「皮猴,還是和以前一樣到處惹事,沒一刻讓人省心的。」翼暮寵溺的緊摟著我,滾燙的肌膚緊貼著我,嘴唇在我的臉頰上游弋著,火熱的氣息灼熱了我的皮膚:「昨晚上你對本王做了那些事情,你說,本王怎麼罰你!」
「昨晚我做什麼了,我真一點都想不起來了。」我瞅著滿眼的大紅色,這絕對是有預謀的。
翼暮一挑劍眉,翻身壓在了我身上,一張俊臉讓人心醉:「想不起來,那本王做一遍讓你想起來如何?」
「別,別介,有話好好說……」我不自在的掙扎了一下:「我又不是故意那樣的……要不我先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不,不必了!「翼暮滿面通紅翻身躺倒,眼神中閃出一抹慌亂,頭又扭了過去:「你的鳥太小,沒傷的多嚴重……」
……壞蛋……是可忍孰不可忍……偽造作案現場在古代算不算犯罪啊!小樣,敢扮豬吃老虎,爺我要好好教教你……
我翻身壓住翼暮,笑著手指劃著他的俊臉:「景王是嫌在下昨晚沒有盡心麼,昨夜喝醉影響了在下的發揮,那個不算,現在讓你償償在下的手段。」
翼暮眼神慌張的愈發明顯了,嘴唇緊抿,全身肌肉緊繃:「馨兒,莫鬧了,哥哥給你端醒酒湯去。」
哼,想逃,沒門!攻夫,我是總攻,無敵的總攻……
我一下壓住翼暮,把他逼到床裡,一挑秀眉俯身親了一下黑美人的俊臉:「美人,昨夜我們二人一夜風流,別說你什麼步驟都不知道,皮鞭,蠟燭,紅絲線,你想先試哪一種!?」
「馨兒,你再鬧我告你哥去!」翼暮氣呼呼的別過頭去,臉紅的可以媲美紅蘋果了,嬌俏可人的模樣實在是撩撥的我想好好疼愛他一番。
「你告啊,山高水遠,等我哥知道的時候,我早就把你吃過幾回了,哈哈哈哈哈……景翼暮!!!你敢點我的穴道!」
tnnd太得意馬失前蹄了……忘記身下的是習武之人了……正輕狂的時候被點了穴道,悲苦……
「馨兒,你先忍忍,等恢復女兒身子,哥哥再給你。」翼暮臉俯在我的肩窩,輕輕噬咬吮吻著:「這麼多年,哥哥好想你,做夢都想……」
「切,騙人,前幾天是誰擺出個冰山面孔對我的!」我被點了穴道,心裡老大不願意,被他這麼騷擾著,簡直就成了待宰羔羊。
「你還敢說我!」翼暮朝我的肩膀就狠咬了一口。
「哎呦,景翼暮,你想學慕風濯啊!」我疼的眼淚都飆出來了。
「活該,誰教你去勾欄胡鬧的,再敢去勾欄,哥哥我咬死你這個花心蘿蔔!」翼暮說完不過癮,沿著我的肩膀又啃了幾口。
我被咬的涕淚長流,仰頭高呼:「你又不信我!我是清白的啊!」
「皮猴,你還敢叫冤枉,來到這裡也不給我老實點!本想嚇唬嚇唬你,誰想到你心裡根本就沒我,不但把我推給別人,還出去喝酒鬧事!」翼暮越說越氣,翻身壓在我身上怒道:「我還是先把你變成我的人,再收了你這顆心!」
言畢熱吻就密密麻麻的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