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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千一百五十九章 、這當然不是盂州伯的惑敵之策 文 / 凡十二

    「……難道鐵叔就甘心窩在西齊城中什麼都不做嗎?」

    「什麼叫什麼都不做?某叫汝每日練的兵,汝又練好了嗎?」

    「打仗又不同於練兵,而且不說這次機會有多難得,難道鐵叔認為真正的強兵只靠練就能練出來嗎?當然,侄兒不是說鐵叔多練兵的要求不對,畢竟沒練好的兵也上不了戰場,只是我們也應該讓他們適當見見血了吧!」

    與在三世子圖僖和那些前來西齊郡換防的北越國將領面前只想著怎麼擴大自身影響不同,面對一成不變的穆鐵,穆勤卻總有種無力感。````

    因為不知道穆鐵是不是首次當上主帥的原因,穆勤總覺得穆鐵有些太過慎重了。

    畢竟不說什麼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的話,穆勤是真不明白穆鐵面對大好局面卻一直不肯出兵的理由。

    而同樣是從年輕人成長起來,穆鐵自然清楚穆勤的想法。只是看到穆勤已經有些激動的樣子,穆鐵卻在猶豫了一會才說道:「不說秦州軍的事,穆勤汝真想上戰場歷練,不如回盂州幫一把盂州伯吧!」

    「……回盂州?鐵叔怎會叫侄兒回盂州,記得爹爹好像出兵鹹州了吧!」

    與因為距離的關係很快就能收到來自江余國的戰報不同,雖然早就聽說穆延帶著穆家軍前往鹹、賁兩州參戰一事,但不說從鹹、賁兩州傳來的消息極少、極慢,有穆延坐鎮穆家軍。穆勤也從沒有擔心過穆家軍的事。

    畢竟當初實力即使有所不如,余容的盂州軍照樣拿穆家軍沒有辦法。然後在平定了申、盂兩州戰事後,穆勤可不會懷疑穆家軍有什麼理由無法在鹹、賁兩州也獲得最終的勝利。

    但再次猶豫一下,穆鐵還是從旁拿出一封密信遞向穆勤道:「這是穆猶從烏山營傳來的消息,汝看看就知道了……」

    「……這,這怎麼可能?」

    聽到穆鐵說什麼穆猶和烏山營,穆勤並不會感到太奇怪。

    因為不管穆鐵和穆猶的關係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在穆猶成為烏山營將領後,聯繫最勤的還是穆鐵。而穆猶與穆鐵的聯繫雖然都是以各種吹噓為主,但由於烏山營是掌握在聖母皇太后手中。所以相對來說傳遞消息的速度卻還在一般的朝廷渠道之上。

    只是快歸快。看完信中內容,穆勤立即是滿臉震驚和無法置信。

    因為別說穆勤根本不信穆家軍乃至自己父親穆延會輸給圖晟軍,說穆延中毒什麼的更是絕對不可能。

    而眼中同樣有不少疑惑,穆鐵也是略帶遲疑道:「雖然以穆猶的性情。其應該不可能拿這種事同我們說笑。可以爵爺的能耐。要說栽得這麼莫名其妙也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議了,所以某也不知道這事的真假,還是說這也僅僅只是爵爺的一種策略而已。」

    「……策略?對。這絕對是策略。」

    猛聽穆鐵說什麼策略,穆勤立即一臉大喜。

    因為這就好像江余**隊雖然一直示弱,但卻差點在落雲峽成就了消滅秦皇圖浪的威名一樣。雖然不知道事情真假,不知道穆延為什麼要以此來示弱,但穆延若是真想以此來算計什麼人,這卻並非完全沒可能。

    只是在旁邊伺候著兩人的茶水,穆鐵的親兵穆英卻說道:「大公子,這恐怕不是什麼策略。」

    「哦!穆英汝為什麼這麼說!」

    雖然不知道穆英為什麼這麼大膽插話,但為弄清事情真相,穆勤卻也知道自己必須問清楚才行。

    而作為穆鐵的親兵,穆英卻是先向穆鐵告罪般的點點頭後才說道:「很簡單,穆猶的消息與其說是通過烏山軍的渠道傳來的,還不如說是通過天英門的渠道傳過來的。然後不說天英門是否確認過爵爺戰敗一事的真假,大公子真想問明真相,直接去找指揮使大人應該就行了。」

    「對了,還有這一招,鐵叔汝看……」

    「我們一起過去!」

    雖然對於這封本就是來自指揮使府的信件同樣有許多猜測,但沒與穆勤商量過前,穆鐵卻也不好貿然找圖鳳去證實這事。畢竟事關穆勤的父親穆延,穆鐵不是不能越俎代庖,而是沒必要急於一時。

    而穆勤現在既已知道一切,穆鐵也可趁機弄個明白了。

    跟著兩人去到指揮使府,圖鳳和沅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因為不僅是在穆猶傳信後,甚至於是在穆猶傳信前,沅就已通過玉片通訊器瞭解過整件事情了,然後才好通過穆猶的信件告知穆鐵和穆勤,這就更別說天英門還有在送信時拆看信件的習慣。

    所以無須穆鐵或穆勤開口,沅就主動說道:「穆勤汝和穆將軍是因為穆猶信中所說的事情而來嗎?」

    「……沅女俠言重了,難道這不是父親為了迷惑敵人而特意施展的策略?」

    聽到沅將自己擺在穆鐵前面,而且還直呼自己的名字,原本還有些期待的穆勤立即就感到有些不妙。因為不管是不是太過客氣,除非是有特別需要,沅不僅一般都稱呼穆勤為大公子,更是絕不可能將其擺在穆鐵的前面。

    所以懷疑事情是不是真的有變,穆勤也開始有些擔心起來。

    但本就是事實,也無須去在乎穆勤的擔心,沅就搖搖頭道:「這當然不是盂州伯的惑敵之策,因為當時的事情是……」

    跟著沅將穆家軍進入鹹、賁兩州內的一場場戰役說出,不僅越來越動搖的穆勤,甚至於穆鐵的臉色也跟著全變了。

    因為這不是穆鐵不尊重天英門的

    問題,而是區區江湖人如果就能讓圖晟軍和咸陽軍有如此巨大的改變,那是不是這也會成為天英門插手北越**隊的契機或借口。

    當然,穆鐵也知道自己根本沒資格擔心這事,因為天英門不僅有不插手朝政的許諾,能決定和阻止這事的也只有聖母皇太后圖蓮。

    只是不說天英門將來會怎樣,隨著穆家軍戰敗,或者說隨著穆延中毒,穆鐵也不得不有些擔心穆家軍的將來了。

    因為若沒有穆延的身先士卒,不說穆家軍的戰力會不會掉一個檔次,連穆延都能接連栽在敵人手中,穆家軍還有誰能挑大樑都有些兩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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