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來,褒美不僅有些意外的滿足,無論身體還是精神都感到極為舒暢、飽滿。雖然知道這應該是得到了完全放鬆的緣故,但看看床邊已經沒人,褒美臉上還是迅速現出一種捉摸不定的神情。
因為褒美沒想到,女.**然也能帶來這樣大的好處,還是說,這是丹地或者說天英門弟子與其他女人的不同之處?
因為褒美以前即使從沒有接觸過女.同,但也知道一般女人的女.同絕不會有這樣大好處。不然天下女人都去女.同了,誰還會去管男人是個什麼東西。
不過不等褒美多想,丹地已經端著早餐進來道:「還躺在那裡做什麼,起來吃早餐了,待會還要去見易帝師。」
「……易帝師?丹地姑娘汝還要將妾身交到易帝師手中嗎?」
不是說已對丹地有多少感情,對於丹地突然表示出來的冷淡,褒美多少還是感到有些異樣。畢竟即使是女.同,那也應該有足夠的獨佔欲吧!還是說丹地昨晚對自己就只是玩玩而已。
但無視褒美眼中是否存在的期待,丹地就一臉漠然道:「難道汝不想去伺候易帝師?或者說汝認為吾在帝師府又是什麼身份。除了零星幾個女人外,包括吾在內的大多數帝師府女人可都是易帝師的妾室,昨夜同汝說竄房制一事時不是已經說了嗎?」
「……天英門弟子也會成為妾室嗎?」
雖然丹地臉上並沒有不甘心表情,褒美卻難免詫異了一句。
畢竟在褒美心目中。天英門弟子可是無所不能,不然根本就不可能幫自己處理好地方上的事情。
所以褒美即使不意外天英門弟子也要嫁人,但居然只是做妾室,而且還是在帝師府做妾室就有些為難人了。
因為再怎麼說,有著竄房制為規矩的帝師府好像怎麼都不適合天英門弟子吧!
而眼睛略微一橫褒美,丹地就似乎有些不耐道:「什麼會不會的,天英門弟子十有**可都是妾室,不然真去做正房,誰知道又會鬧出些什麼事端來。」
「……鬧出事端?」
想想天英門弟子的本事,褒美也不再說話了。
畢竟天英門弟子追求的可是男女平等思想。而在男尊女卑思想為主導的古代社會中。除非天英門弟子嫁的男人是個窩囊廢,卻又怎可能允許天英門弟子在家中弄什麼男女平等。
所以作為一個無人敢冒犯的妾室,天英門弟子或許可在任何府中都生活得很好,可一旦天英門弟子成為正房。那就多少會有些後患了。
畢竟以天英門弟子的眼光。即使做妾室也不可能嫁給普通人。自然不能夠輕易胡來。
然後直到褒美用完早餐,丹地又從懷中掏出一冊書卷放在桌面上道:「這裡有一份武學秘籍,雖然不知道汝練不練得成。但以後有空時汝每天都要練一練,如果有什麼不懂儘管可以過來問吾!」
「……練武?為什麼要練武?難道是大明武學裡的東西?」
突然聽到丹地話語,然後看看被丹地擺在桌面上寫著《明月功》字樣的秘籍,褒美的雙臉就微微怪異了一下。因為依照聖母皇太后旨意,褒美雖然也在地方上的大明武學練了幾天武,但可從沒想過要將練武當飯吃的意思。
尤其練武什麼的即使真能方便女人制服男人,可別的女人需要制服男人,妓戶又怎可能去制服男人、制服自己的客人。
只是褒美以前可以不在乎這事,她卻有些想不通丹地為什麼會特意拿一冊秘籍給自己,還是說這與褒美同丹地做過了一場女.同有關?
但不管褒美如何胡思亂想,丹地就一臉淡然道:「汝可以將這當成大明武學一樣的東西,不過就是這《明月功》的層次要稍高一些。然後天英門需要找些不同年紀、不同資質的女人來修煉《明月功》看看效果,吾就想到了也可以加上汝試試。」
「……不同年紀?不同資質?難道這個秘籍有什麼問題?」
作為妓戶出身的女人,褒美自然也接過一些江湖上的客人。所以丹地的語氣儘管再怎麼不經意,褒美的臉色還是有些好不起來。
畢竟這種明顯是拿人試驗的事,又怎能找到褒美這樣的皇后娘親身上,還是說褒美與丹地女.同完全就是一個錯誤?
而看到褒美臉色變化,丹地卻依舊面無表情道:「這秘籍肯定沒問題,只是天英門以前教導弟子都是從年幼就開始教,至少不能超過二十歲,可現在因為某些原因,很可能需要一些上了年紀的女人也來修煉《明月功》。所以不知道上了年紀的女人修煉《明月功》效果,天英門才想找人先試上一試,吾這才給汝爭取了一個機會。」
「……機會?那妾身能不能拒絕?」
雖然丹地說的頭頭是道,褒美的第一想法還是拒絕。
畢竟作為皇后的娘親,褒美並不需要什麼《明月功》來傍身,所以可有可無的狀況下,褒美自然還是不想成為天英門的試驗對象,即使這是丹地的要求也不行。
而略微橫了一眼褒美後,丹地就朝屋外走去道:「汝儘管可以試試拒絕的後果,還有收拾好衣服汝就自己出來,吾帶汝去見易帝師!」
嘶一聲。
看到丹地只留下一個背影給自己,褒美嘴中立即抽了一口冷氣。而這不是因為丹地居然叫褒美自己試試拒絕的後果,卻是褒美根本就沒想到自己同丹地做過一場後只能得到這樣的下場。
因為對於丹地來說,這或許確實是她給了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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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美一次機會,但也不得不說褒美若是不應允丹地修煉這《明月功》,恐怕褒美就再不可能從丹地身上得到任何好處了。
只是坐在桌邊想了想,或者說再看了看《明月功》秘籍,褒美依舊有些拿不定主意該怎麼辦,最終還是只得將《明月功》秘籍先塞入胸前才往外走去。
因為褒美解決不了的事,其他人未必解決不了。尤其丹地不僅是帝師府的妾室,易嬴還是褒擬的義父。雖然不知道這事易嬴會不會幫助自己,但想到易嬴畢竟只是個男人,還是個好.色男人,這對褒美來說就容易多了,至少比面對丹地要容易得多。
跟著出到屋外,褒美的心情又陡然一鬆,頓時感到老天也是站在自己一邊了。
因為褒美不僅在屋外看到了丹地,甚至還看到了將自己一路送來京城的漩,顯然漩也要同自己一起去面見易嬴。而這不僅會讓丹地無法立即追問褒美的答案,縱然丹地真要逼褒美做決定,褒美也未必不可在見到易嬴前求助於漩。
好在等褒美向漩和丹地兩人打過招呼並一起前去面見易嬴時,丹地不僅沒再同褒美提起修煉《明月功》一事,褒美也得以一路順暢的來到帝師府內院花廳並見到了早已等待多時的易嬴。
然後看到被丹地帶進來的漩和褒美,儘管是第一次見到褒美,甚至褒美與褒擬的相貌相差還挺大,易嬴也能從褒美的年紀認出她,立即站起向外迎出道:「興會,興會,褒夫人一路辛苦了,本官不克遠迎,還望褒夫人恕罪。」
「易帝師客氣了,這應該說是妾身給皇后殿下和易帝師添了麻煩!」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既然易嬴已知道自己身份,並且褒美將來極有可能留在帝師府,褒美也是很快拿出了以往已經很久沒使用的見官禮節。
因為褒美即使因為鼻子太大破壞了美感而一直沒當過任何一任花魁,但也多少看過那些花魁是如何應對一個個官員的。
而一見褒美格外彬彬有禮的樣子,雖然有些奇異這樣的褒美又怎會在地方上鬧出那麼大事情,易嬴還是鬆了口氣道:「褒夫人多禮了,只要是褒夫人的事,對本官和皇后殿下來說就不是麻煩,要不我們坐下來再說。」
「那就多謝易帝師了。」
不僅易嬴對褒美今日的表現感到奇異,褒美同樣對易嬴今日的表現感到格外驚奇。
因為褒美畢竟見過易嬴昨晚在竄房時的折騰勁,沒想到從竄房中出來,易嬴竟能做到白天一套、夜晚一套,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甚至那又老又醜的相貌也完全被掩蓋在了帝師的官威下面。
但不知褒美在想什麼,更不知道褒美昨晚已看過自己在竄房中表現,招呼褒美坐下後,易嬴就一臉熱情道:「對了,夫人,不知夫人初來京城,有沒有考慮過住的地方,要不夫人乾脆就住在帝師府如何,畢竟本官也是皇后殿下的義父,與夫人並不是外人。」
「那就有勞易帝師了,……但不瞞易帝師,臣妾昨晚其實就已在丹地夫人安排下住入了帝師府,只是時間太晚未及通知易帝師而已。」
「真是這樣嗎?那本官真是有愧啊!」
看到丹地也在一旁點點頭,易嬴頓時一臉汗顏。
因為易嬴雖然不知道褒美究竟是什麼時候住入帝師府的,但由於丹地是在易嬴開始竄房後才離開易嬴身邊,那丹地安排褒美入住帝師府的時間就只可能是在易嬴開始竄房後的事。
所以沒想到自己竟因竄房耽誤了接待褒美的第一時間,易嬴也不可能做到完全無動於衷。
畢竟僅以褒美的皇后娘親身份,易嬴縱是犧牲一天的竄房時間也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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