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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千七百五十四章 、本宮到要看看有誰敢削本宮的面子 文 / 凡十二

    雖然確實在敵人火箭攻擊下損失慘重,七王子圖鄴卻並沒有輕易放棄進攻。因為雨天不雨天的七王子圖鄴或許不會多管,至少所有人都知道騎兵對弓箭手的攻擊效力。

    因此在放棄集結大部隊攻擊南渠城外守軍的策略後,七王子圖鄴就開始下令軍中的騎兵以千人為單位不斷衝擊面前的周淮**隊乃至圍繞南渠城設立的三國聯軍軍營。

    一是為了報復,二也是為了找出真正的薄弱點。

    畢竟七王子圖鄴也清楚,面對五十萬敵軍,自己絕不可能一口氣吃掉所有敵人。即使六王子圖累及三王子圖錒、二王子圖衍等人都不急著過來匯合,至少先摸清敵人底細對圖鄴軍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而在放低了期望值後,七王子圖鄴也開始收穫屬於自己的不錯成果。

    畢竟千人為單位的秦州軍騎兵每次在被三國聯軍合圍前至少都可掃蕩走百餘名敵人生命,如此小快靈的部隊也足以在敵人組織起足夠的弓箭力量前就逃之夭夭。

    當然,七王子圖鄴並不允許別人輕易將這種戰術退避真正當成逃之夭夭,畢竟比起用步兵去衝擊敵人的弓箭陣,這樣的騎兵衝擊多少都能為七王子圖鄴帶來一些可向秦皇圖浪表達自己努力的戰果。

    然後在七王子圖鄴如此安心的攻打南渠城兩日天後,三王子圖錒的信史也終於來到了圖鄴軍中。

    只是看完三王子圖錒信件,圖鄴就有些微微扭曲著嘴角說道:「這真是老三的意思?他居然叫我們去小石村商討進攻南渠城的方略。他究竟憑什麼這麼說?」

    「卑下不敢,但三殿下也說了,如果七殿下有什麼更好的方法,也可以另找時間邀請其他殿下去任何地方商討進攻南渠城的方略,甚至將時間定在三殿下的邀請前面也沒問題。」

    「這……」

    雖然前來送信的信使表現有著異常的不卑不亢,但對於三王子圖錒的真實意圖,七王子圖鄴卻有些摸不清了。

    因為讓七王子圖鄴惱火的可不僅僅是一直在遠處觀望的三王子圖錒憑什麼要自己前去小石村參加以三王子圖錒為主的邀請商討進攻南渠城的方略,還有就是三王子圖錒的邀請正式時間居然是三日後。

    想想三王子圖錒居然還要看自己的三日熱鬧,七王子圖鄴自然會有些怒不可遏。

    可對於信使以口訊方式帶來的三王子圖錒的建議,七王子圖鄴卻又有些莫衷一是了。因為七王子圖鄴固然可以搶在三王子圖錒的邀請時間前邀請其他王子一起到軍中商討進攻南渠城方略。但是否該這麼做。七王子圖鄴卻有些拿不太準。

    因為不說七王子圖鄴並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進攻方略,他同樣想不通三王子圖錒為什麼要故意給自己這個機會,乃至故意提醒自己等等。

    畢竟身為皇位繼承權的競爭者,七王子圖鄴或許不在乎六王子圖累、三王子圖錒和二王子圖衍在自己攻擊南渠城受阻一事上的袖手旁觀。但這種不能說是善意的善意卻更會讓七王子圖鄴警惕乃至說不安。

    接著信使離開後。也沒去召集什麼將領商議這事。七王子圖鄴就望向自己的親兵董山說道:「董山,汝說老三這是什麼意思?」

    「……小人不敢,但恐怕三殿下是想對殿下說。如果有些事殿下不願去做,三殿下就要接手了吧!」

    身為親兵,董山自然不可能在七王子圖鄴面前一問三不知。

    只是在圖苫因為私自退兵一事而被七王子圖鄴下令懲罰後,七王子圖鄴也確實在軍中找不到什麼可與自己商議的人,或者說七王子圖鄴根本就沒有找人商議事情的想法。

    畢竟秦皇圖浪最大的能耐是什麼?那就是以一己之力支撐起了現在的秦州軍和大秦國。

    所以為向秦皇圖浪看齊,七王子圖鄴同樣不認為自己需要去依靠其他人才能獲得成功,身邊也沒有什麼能與之商議對策的幕僚等等。

    畢竟在武勇為先的狀況下,很多困難七王子圖鄴都可直接用自己的武勇去解決,也用不著去多餘商議什麼。

    只是面對三王子圖錒的邀請,七王子圖鄴也知道商議不商議的並不是最重要的事,因為真正重要的必然還是圍繞將來南渠城戰事的指揮權之爭。

    所以聽到董山說什麼爭不爭的,七王子圖鄴頓時就一臉惱火道:「混帳,就憑他們都不敢在南渠城現身的膽怯之舉,他們又憑什麼和本宮爭指揮權,董山你們立即幫本宮去送信,就說兩日後本宮要在自己的大營中看到他們。」

    「殿下英明,但如果是這樣,殿下得往二王子的方向多派幾個信使才行。因為不知道三殿下什麼時候開始往二王子處送信,我們恐怕只能在路上截住二王子送信。當然,即使二王子在時間上已經趕不來參加殿下的邀請,我們也得有所交代才行。」

    「哼!這些傢伙一個、兩個的怎麼突然都變得膽小如鼠起來。……那這事就交給董山汝去辦,本宮到要看看有誰敢削本宮的面子。」

    「殿下英明!」

    猛聽七王子圖鄴說什麼削面子不削面子的,董山立即一臉汗顏。畢竟不說誰敢削七王子圖鄴的面子,為了爭奪繼承權,誰又不敢削誰的面子?

    然後不知道三王子圖錒在其中的作用乃至說建議,看著先後收到的兩封邀請信,六王子圖累就有些哂笑不已。

    畢竟在已經確定了皇位爭奪戰的道路後,雖然六王子圖累並不在意南渠城一戰的指揮權問題,對於三王子圖錒和七王子圖鄴竟會以這種方式開始第一輪競爭,六王子圖累依舊有些想不到。

    不過看完兩封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邀請信後,高捃還是搖搖頭道:「這個七殿下,還真是與皇上一模一樣啊!或者說,其就是這樣來學習皇上的嗎?」

    「……學習皇上?高將軍是說七弟乃是得到三哥邀請後才想著要搶在三哥前面邀請我們前去商討南渠城的攻略方法嗎?」

    「從信使到達的時間來看,應該是這樣沒錯。」

    一邊思忖,高捃就有些感歎不已道:「而且這種事不說本就不是七殿下的風格,若不是有三殿下的「提醒」,七王子又怎可能想到邀請我們去商討如何進攻南渠城一事。因為以其性格,最有可能還是無視我等的直接傳令我們該怎麼做、怎麼做……」

    「沒錯,這才是七弟的真正性格,但三哥又為什麼要提醒七弟這事?難道三哥有什麼想法?或者說是想將責任推到七弟的頭上?」

    「這很正常,畢竟我們雖然不是沒有攻破南渠城的方法,但考慮到損失卻肯定做不到一蹴而就。所以既然怎麼都是要耽擱時間了,那當然也要給人一個擔當出頭鳥的機會才行。」

    「出頭鳥?這還真是三哥會做的事,而且七弟也絕對不會放棄。」

    搖了搖頭,對於七王子圖鄴被三王子圖錒算計,乃至說七王子圖鄴樂於被三王子圖錒一事,六王子圖累除了不屑就還是不屑。因為若不是已經打定主意放棄繼承權,說不定六王子圖累也會跟著算計七王子圖鄴,甚至所有人都會算計七王子圖鄴。

    不過不屑歸不屑,再是看了看七王子圖鄴的邀請信,六王子圖累就說道:「那高將軍汝覺得本宮應該接受七弟的邀請嗎?」

    「這事終歸只是件小事,畢竟只是進攻南渠城的區區主導權之爭而已。所以現在對殿下來說最大的問題是殿下即使放棄了繼承權爭奪,將來又要在繼承權爭奪中怎麼做一事……」

    「……怎麼做?高將軍是說本宮該支持誰,至少是傾向於讓誰獲得這個繼承權嗎?」

    「沒錯,雖然上次重統領的話未必有什麼根據,但二殿下若真能在繼承權的爭奪中領先,對殿下來說卻是最不利的結果。」

    「最不利?汝是說到時不僅二哥會增加幾個駙馬的權勢,幾個駙馬也會更加忠於二哥嗎?」

    雖然之前並沒有想過這問題,或者說並沒有認真考慮過有關二王子圖衍的事,但隨著高捃的提醒,六王子圖累的雙臉也漸漸肅然了。

    而在點點頭後,高捃也有些擔心道:「沒錯,雖然二王子幾乎只是與幾個駙馬交好,但與二王子相比,無論三王子還是七王子實際上在朝廷中的勢力都不大。因此若不考慮他們在獲得繼承權前的實力對比,若是計算登上皇位後誰的勢力、實力會膨脹最大,那毫無疑問只會是二王子。畢竟有幾個駙馬相助,已經足夠幫二王子鎮壓下朝廷下大部分不穩力量了。」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沒想到原本只是一心與幾個駙馬交往的二哥竟然會這樣謀劃。又或者說,這即使並非二哥一開始的謀劃,繼續行進下去,二哥能夠得益的地方也是最大的。」

    不管北越國還是大秦國,那可沒有駙馬不得參政的規矩,所以想到從不被人重視的二王子圖衍居然有機會依靠幾個駙馬佔到最大的優勢,即使說不上羨慕嫉妒恨,六王子圖累也知道自己絕不能讓二王子圖衍在皇位繼承權之爭中獲勝了。

    不然其他人的臂助最多是普通官員,二王子圖衍卻有六大駙馬相助,這可不是個小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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