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用,但也不得不說上一聲。
即使早在先皇圖韞理政時,太皇太后圖燕嬌就很少干涉朝政的機會了。但真遇到北越國皇上圖煬倒行逆施時,照樣沒人能將太皇太后圖燕嬌丟在一旁。
因為,太皇太后圖燕嬌即使什麼都做不了,依舊沒人能抵消其在育王府官員中的真正主心骨作用。
因為雅妃即使又給育王圖濠生了個世子,並且通過了宗人府驗證又有什麼用?只要龔家曾經放權,他們再想拿回權勢就很難了。
何況以現在這事情,龔家同樣做不到更好的結果。
只是消息傳到慈壽宮中,太皇太后圖燕嬌在大怒後卻同樣沒有更多辦法。畢竟北越國皇上已宣佈了新任禮部尚書一職,比起重新啟用鍾厚的難度,誰都不可能現在就將姚兆拉下馬來。
因此按下心中怒氣,太皇太后圖燕嬌就對時四海說道:「時將軍,那汝認為我們應該給鍾厚找個什麼位置。」
「……找位置?好像現在沒有空置的一品官位吧!莫不是再將其他人給拉下馬來?」
聽到太皇太后圖燕嬌話語,時四海一點都不意外。因為除了迅速給鍾厚補缺外,時四海同樣想不到解決這事的更好方法。
只是補缺歸補缺,這個缺卻有些不易找。
好在基本上有個思路後,雖然一時還沒找到好辦法、找到好目標,太皇太后圖燕嬌和時四海都不會著急了。
但就是跟著退出慈壽宮時。時四海臉上卻微微有些怪異。因為太皇太后圖燕嬌竟然不像以往那樣對這種有損育王府顏面的事心急火燎,雖然不像不擔心,但更像某種胸有成竹的感覺一樣。
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錯覺,時四海似乎感覺太皇太后圖燕嬌好像變年輕了些,至少心態上變年輕了一些。雖然不知這是怎麼回事,時四海卻也只能等等看結果再說了。
當然,這個結果不能只靠太皇太后圖燕嬌一人努力,時四海知道自己也必須為此費勁心機才行。
但跟著時四海離開後,太皇太后圖燕嬌臉上就多了一種怨氣。
不僅怨恨北越國皇上圖煬的落井下石,更怨恨這些育王府官員的無能。
因為他們若是不能在朝中做出無法讓人取代的成績。豈不是說今天鐘厚可能因病丟官。明天其他人也有可能因病丟官了嗎?
這樣不等育王圖濠回到京城,恐怕這些育王府官員都要先散掉了。
好在太皇太后圖燕嬌表面上雖然已經沒什麼權力,但在暗中已經勾搭上帝師府後,太皇太后圖燕嬌卻不怕沒有辦法解決了。何況今日正好輪到太皇太后圖燕嬌前去帝師府竄房。太皇太后圖燕嬌也恰好拿這事去詢問一下易嬴該怎麼解決。
但剛走入裡屋。太皇太后圖燕嬌的臉色稍一怔愕。跟著就微微羞笑道:「丹地,汝已經來了嗎?剛才的事情汝也聽到了。」
「沒錯,這是皇上自己搞出來的事。甚至皇上都沒經過聖母皇太后殿下同意。」
一臉隨意的坐在床沿,丹地就示意了一下太皇太后圖燕嬌。
太皇太后圖燕嬌也趕緊走到丹地身邊坐下,並且為她捏弄肩膀道:「原來如此,難道皇上想借此擺脫大明的影響嗎?」
「有可能,因為唯有皇上對育王府官員的處置,聖母皇太后殿下才沒有理由插手。」
在太皇太后圖燕嬌開始幫自己捏弄肩膀時,丹地的右手一挽,直接就將太皇太后圖燕嬌摟入懷中,同時右手也揉捏起她的豐.胸來。
因為自從一開始與太皇太后圖燕嬌鬧起來後,雖然不是每次輪到太皇太后圖燕嬌竄房時都會鬧上一次,但由於每次都是丹地前來慈壽宮接太皇太后圖燕嬌前去帝師府,所以按照丹地的需要,她有時也會與太皇太后圖燕嬌折騰上一陣。
而在丹地暗示下,太皇太后圖燕嬌立即嬌哼一聲倒入丹地懷中道:「那丹地汝有辦法解決這事嗎?」
「吾是沒辦法,但老爺應該有辦法吧!畢竟這只是個怎麼騰出空位的問題。」
「……哼嗯,妾身明白了,那就等到晚上見過易帝師再說罷。」
隨著丹地開始在自己身上動作,太皇太后圖燕嬌的身體也開始扭轉、迎合起來。因為按照一般狀況,太皇太后圖燕嬌這種年紀的女人本不該對男女.歡.好一事再在意才對,可遇到丹地、易嬴兩人,太皇太后圖燕嬌就是不想在意都不行。
因為丹地的技術雖然生疏,太皇太后圖燕嬌卻得罪不起,反而還要刻意去討好,到也能享受到一些女女的滋味。而易嬴則不同,太皇太后圖燕嬌完全就是被開發的一方。
跟著折騰一陣,丹地還是帶著太皇太后圖燕嬌回到了帝師府。
然後丹地去找易嬴,太皇太后圖燕嬌卻也與姚嬤嬤等前慈壽宮宮女坐在一起好好嘮了嘮。
因為不得不說,這些前慈壽宮宮女在帝師府的日子是過得很有些閒情逸致,甚至還有個別人已經懷上了易嬴的孩子,這卻是她們離宮前都沒能想到的事。
但能有這樣的結果,眾人還得承認這是易嬴的能力,或者說太皇太后圖燕嬌給的好處,所以自然都很尊敬她。
接著等到易嬴轉到太皇太后圖燕嬌面前,聽完朝廷上發生的事,頓時也有些歎息道:「這是皇上要做給聖母皇太后殿下看嗎?」
「做給大明看?為什麼?只因為他沒有事先通知大明嗎?」
依舊習慣稱呼圖蓮的舊封號大明公主,太皇太后圖燕嬌卻有些不知易嬴為什麼要這麼說。
易嬴說道:「很簡單,皇上雖然有打擊育王府官員的理由,但掐在現在卻毫無意義。所以考慮到這事的針對性,那就只能是針對聖母皇太后殿下了。」
「這話怎麼說?」
「因為這事雖然沒意義,但卻可提醒聖母皇太后殿下不要忘了皇上的權力。畢竟現在皇上剛剛登基,一般狀況下誰都不可能更換皇上,何況也沒有人選給聖母皇太后殿下去做選擇。當然,這也是此事沒有超出聖母皇太后殿下的底線緣故。」
「不然皇上真動一下宛華宮一系官員,那情況又是不同了。而從本質上來說,皇上內心也還是視宛華宮一系官員為自己一系的官員,雙方並沒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真複雜。」
皺了皺眉頭,不是太皇太后圖燕嬌不能理解現在北越國皇上圖煬同聖母皇太后圖蓮相爭的形勢,只是雙方居然會發展到這一步,還是讓人有些出乎意料。
不過,這事如果真能加深北越國皇上圖煬與聖母皇太后圖蓮的隔閡,那對太皇太后圖燕嬌也有好處,她都是不用在乎這種事了。
於是想到鍾厚本身,太皇太后圖燕嬌就說道:「那鍾大人的事,易帝師又有辦法解決嗎?」
「這個簡單,雖然皇上現在還沒有太子,又或者我們誰都不知道皇后能不能給皇上生出太子,哪不如太皇太后殿下就找人上書鍾大人為太子少師乃至太子太師如何?反正這也是實打實的一品官,用不著別人騰出位置來。」
太子少師?那不是易嬴當初的位置嗎?
還在姚嬤嬤等人聽得滿臉吃驚時,太皇太后圖燕嬌也哭笑不得道:「易帝師,汝不是開玩笑吧!汝認為這有可能嗎?」
「當然沒可能!但我們重要的不是讓鍾大人復職,而是不能讓朝廷忘了鍾大人,更不能讓皇上忘了他自己曾做過的事。畢竟鍾大人是無罪被革職,即使皇上不想補償鍾大人,若是總被人這樣惦記來惦記去,尷尬的始終是皇上自己。」
易嬴這是在做什麼?當然是在扯北越國皇上圖煬的後腿。
可扯就扯了,易嬴也並不覺得這算得上什麼。
因為不說易嬴一直支持的都是聖母皇太后圖蓮當女皇上一事,僅以北越國皇上圖煬在這事上的所作所為,特別是什麼結盟抗秦一類的,也讓易嬴感到很頭痛,自然也想給北越國皇上圖煬知道一下教訓兩字怎麼寫。
而一聽這話,太皇太后圖燕嬌果然大笑起來道:「咯咯,還有這麼一回事啊!本宮到是沒想到。不過這事確實不錯,即使鍾大人暫時很難找到合適的位置,但傳揚開去,也是皇上那小兒的一個敗筆。不過,易帝師汝出這種計策真沒問題嗎?」
「這又是什麼問題不問題的事!」
易嬴訕笑道:「現在皇上年紀還小,所以才會做事有些不擇手段。所以不管是為了鍾大人還是為了皇上,我們都應該讓皇上知道繼續這樣做是不行的,不然倒霉的不僅是育王府官員和鍾大人,日後朝政也會亂得一塌糊塗。」
「這到也是,哀家也覺得皇上小兒現在實在是太過操之過急了。」
以現在育王府的形勢,比之幫鍾厚討一個官位回來,太皇太后圖燕嬌也覺得如果能讓北越國皇上圖煬尷尬是一件更讓人快意的事。
所以分外滿足的狀況下,太皇太后圖燕嬌也覺得今日的竄房格外暢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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