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冤枉,冤枉啊」
雖然旗堍等人的解釋在最初時是被圖漾軍將領很輕易的就接受了,但等到圖漾也從營帳裡出來時,卻並沒有得到圖漾的認同,甚至圖漾還在第一時間下令將旗堍等嶠州軍將士全都拘到了營地中的小校場內
看到這一幕,不僅被召集到校場內外的其他圖漾軍將領士兵噤若寒蟬,甚至於被押到校場中的所有嶠州軍將領士兵也全都一臉惶恐的喧嘩求饒起來
而面對眾人求饒聲,圖漾的雙眼卻緊盯在旗康的副將謄山身上道:「謄山,汝說你們冤枉嗎?」
「是的,小王,小臣我們冤枉啊這肯定是圖晟那廝故意想出這種詭計來冤枉我等」
「冤枉你們?你們有這麼大面子嗎?」
圖漾一臉蔑視道:「或者說真出了這種事情,你們認為旗洋那廝又不會主動查證?這種事又怎可能真的冤枉你們」
「但這很可能就是旗洋直接與圖晟那廝勾結,與我們這些已經投靠小王的下屬並無關係吧!畢竟我們既已投靠小王,旗洋又怎可能繼續信任我們,那不是自陷樊籠嗎?」
「…···那你們可有證據證明自己是無辜的嗎?」
「這,······但這也沒證據說事情就一定與我們有關吧!」
隨著謄山與圖漾的爭辯,除了那些仍處在忐忑中的嶠州軍將士,眾人臉上就漸漸泛起了一些疑惑因為這些爭辯表面看或許很正常,但正因為太過正乘,未免就顯得有些沒意義,或者好像做戲一樣!
可圖漾又有必要與這些嶠州軍將士做戲嗎?這也是最讓眾人不解的地方
而在這種鬧鬧騰騰中,旗堍甚至是一次頭都沒抬
畢竟旗堍當初只是旗康的親兵,手中並沒有兵權,或許旗康還在世時,旗堍是與其他親兵一樣都很得旗康信任但在旗堍等人不得不投降圖漾後·由於圖漾無意將旗堍等人提拔重用,旗堍等當初旗堍的親兵也就等於是普通士兵一樣了
只是說由於當初在旗康身邊積累下了不少人脈和資源,這才能讓旗堍弄了一個單人營帳來休息
可即使如此,比起謄山那些手中依舊握有兵權的嶠州軍將領·旗堍還是認為自己要不起眼多了甚至比起那些仍想在嶠州軍中爭權奪勢的旗康親兵,旗堍都絲毫不起眼
當然,這不僅因為旗堍有著在出不了頭後就再不出頭的習慣,甚至旗堍也懷疑這是不是就是旗洋會讓路人聯繫自己給旗康報仇的主因
畢竟若不是旗堍這種逆來順受之人,誰又能讓路人藏個幾天都不被發覺
而在旗堍暗中嘀咕時,不僅謄山,其他嶠州軍將領也都紛紛參與了爭辯
然後圖漾的神情也越變越煩躁·終於怒喝一聲道:「住口,你們真以為僅憑幾句狡辯就能為自己脫罪嗎?既然今天這路人是從你們嶠州過來,是被嶠州指揮使旗洋派來的,那你們一個個都脫不了干係」
「小王冤枉啊或許小王要懲罰我們,我們不敢說自己無罪,也願意接受小王懲罰,但我們絕對與這路人一事毫無關係啊」
「…···是嗎?你們現在還敢說事情與你們無關?梁諒,你將他們的武器全都發還給他們」
「諾!」
雖然不明白圖漾到底想幹什麼·但既然圖漾說了要將這些嶠州軍將士的武器發還他們,梁諒也沒有絲毫猶豫
畢竟好不容易抓到這次機會,梁諒寧可只做不說都不願因多嘴壞事因此即使那些嶠州軍將士都不敢去接梁諒讓士兵發下的武器·梁諒還是讓士兵將武器全都丟在了他們身前
看到這一幕,不管跪在地上求饒的嶠州軍將士是怎麼想,圍在校場周圍的圖漾軍將領士兵臉上全都是一種羨慕嫉妒恨的感覺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梁諒現在會得到圖漾重用完全就因為他是第一個帶兵衝出去救援圖漾的將領,並且真的幫潘鬏救下了圖漾的功勞
雖然這確實破壞了圖漾的單挑意圖,但救命之恩能得到這樣的回報,卻也不是其他人能輕易置喙的
跟著等梁諒將所有武器都發還給那些嶠州軍將士,圖漾就單手提著長槍從校場高台上走下道:「謄山,你們不是說自己冤枉嗎?那孤就給你們一個證明自己清白的機會」
「這······,不知小王想要罪臣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
看到圖漾提著長槍走向自己·再看看被丟在自己身前的武器,謄山就有些吃驚不已
畢竟這種事一看就知道意味著什麼,只是謄山不敢相信而已
但一路走到謄山近前,圖漾就挑槍指向謄山道:「謄山,汝先前不是說願意接受孤的任何懲罰嗎?那某就懲罰你們每人接孤十招,接的下的就生·接不下的就死當然,你們也可以起上來圍攻孤只要你們有本事靠圍攻打敗孤,你們照樣可以活下來」
「不然你們這麼多人都敵不過孤這樣一個斷手的人,孤又憑什麼還要給你們機會相信你們」
「這……,罪臣不敢!」
沒想到圖漾真是自己與他交手才肯放過自己,謄山就有些又惶又恐了
因為,謄山雖然也相信圖漾現在說的確實是實話,只要自己能接下圖漾十招,或者說能與其他人圍攻打敗圖漾,圖漾就肯定會放過自己和嶠州軍將士但以圖漾這種重傷之軀,別說謄山急著應戰意味著什麼,或許謄山現在能逃過一劫,將來同樣會因這事被人拿住話柄
而且萬一因此增加了圖漾的傷勢那謄山才是真不要活了
當然,除此之外,謄山也不是沒想過趁機殺死圖漾畢竟當初旗康被殺時,若不是被圖漾武力所震服,謄山等人早就想為旗康報仇了
然後事情發展到現在,在又被路人捲入為旗康報仇一事後,謄山不得不說自己有些不敢與圖漾交手,否則他都很難避免對圖漾的殺心
因為在投降圖漾後·謄山等人根本就不敢去想不願去想留在嶠州的家人現在會過著怎樣的生活,又或者是不是已經被旗洋殺死報復了等等但真要為自己家人報仇,除了旗洋外,找圖漾報仇同樣也沒錯
甚至於萬一旗洋並沒有殺死謄山等人留在嶠州的家屬·那麼他們如果能趁機殺死圖漾,也就可以確痺己家人安全了
可儘管謄山是在那裡惴惴不安的尋思對策,聽到謄山說不敢交手時,圖漾卻毫不留情的一槍刺向謄山喉頭道:「不敢就去死!孤不留無用之人」
唰一下
不是圖漾留情,而是謄山內心本就極為掙扎
因此在條件反射下一閃身躲開圖漾的槍擊後,謄山就一個翻滾抓住了先前被梁諒丟到自己面前的長刀站起道:「罪臣不敢,但這如果是小王的恩典·罪臣不敢不從」
「哈!哈哈哈哈······那就來吧!還是先前那句話,你們要麼是十招內不死,要麼就是所有人一起上來打敗孤!」
狂!真狂!
看到圖漾放聲長笑的樣子,眾人立即一臉滯然
因為不說圖漾能不能在十招內刺死謄山,圖漾以前沒受傷時可從沒這麼張狂吧!難道這是圖漾想用這種方式放過謄山等人?
但這樣的想法並沒有持續多久
或者說,只過了三招,眾人就在心中斷定圖漾確實有可能在十招內殺掉謄山了
因為謄山的武藝雖然不低,但或許是內心太過掙扎的緣故·乃至與說兩人現在都是步戰,沒有馬匹用來幫助進行大範圍轉移無法逃出圖漾的攻擊範圍,只過了三招·謄山肩頭上就中了一槍,手中長刀也幾乎脫手而出
跟著不是說瘋狂起來,謄山立即往那些還在跪在地上的嶠州軍將士逃去道:「快!大家一起上,否則沒人能敵得過小王的十招,要知道小王昨日就是用單手壓制了整了圖晟軍?」
這是在求饒嗎?這是在拖人下水吧!
可即使不好說謄山是不是居心不良,看著圖漾從後面追殺上來,那些嶠州軍將士乃至圖漾軍將領的臉色也全都一變了
畢竟眾人都已想起來,今天路人的異軍突起或許確實是個意外,但要說到圖漾昨日究竟是怎麼在陣前單挑殺敵的?那可同樣是單手對敵!
所以,換成別人斷了一隻手或許真是件無法挽回之事·但事情若放在圖漾身上,這可難說究竟會不會有影響
但還在那些嶠州軍將領有所遲疑時,追上來的圖漾已經胡亂將長槍挑向了他們道:「怎麼?你們都不相信謄山的話嗎?不相信就去死吧!孤可不信你們真的誰有能耐接下孤十招!」」當!噹噹噹噹!「
儘管圖漾帶來的壓力並不算強,可反應過來的嶠州軍將領也只能遵循本能反應地將武器抓起擋住圖漾的攻擊
而從第一個將領開始,圖漾就繼續席捲而下然後不管願不願意,只要是不想被圖漾就這樣殺死的嶠州軍將領·幾乎全都拿起武器抵抗圖漾,乃至說圍攻圖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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