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作為一個還未成年的皇上,或者說作為一個剛剛登基、根基不穩的皇上,不僅圖煬,任何人都必須從善如流才行。
所以在知道褒擬比自己更適合前往少師府問政後,圖煬也沒有再堅持。
畢竟褒擬又不是沒回過帝師府,雖然兩次情況截然不同,褒擬要回帝師府住兩天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只是為體現自己尊嚴,乃至為試探一下各方反應,北越國皇上圖煬不僅沒去請求聖母皇太后圖蓮同意褒擬離宮,更是直接用自己的龍輦將褒擬送出了皇宮。
當然,看到北越國皇上圖煬的龍輦出行,所有人都相當吃驚。
好在前面的通行開道一直都在唱著「皇后回府第一千八百二十章、聖母皇太后也是不得不為之,諸事迴避!」一類聲音,猜出龍輦上乃是當今皇后,並且是前去雲興縣帝師府,那到也沒有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騷亂。
而在龍輦來到帝師府後,由於這次有宮中儀仗開道,帝師府自然也要大禮相迎。
然後鬧鬧嚷嚷一陣,易嬴才得以單獨來到褒擬所住的院子。
因為不管褒擬嘴上是不是只說前來帝師府看望什麼義父、義母,易嬴想想就知道這肯定與現在宮中的形式有關。
只是褒擬這次雖然仍沒帶宮女同行,乃至那些儀仗、龍輦在將褒擬送到帝師府後就立即回宮了,但由於易嬴已將慈壽宮宮女收下,褒擬院中也再不是沒人服侍。
不過第一次見到水薔、月卉兩人,褒擬還是有些疑惑道:「gan爹,她們都是慈壽宮宮女嗎?」
「那只是以前!她們現在也都是少師府妾室。只是因為一些原因,水薔、月卉以後會單獨住在皇后下榻的院中,平常負責替皇后娘娘養護院子,皇后娘娘若是回帝師府探望,她們也會臨時伺候一下皇后娘娘。」
第一千八百二十章、聖母皇太后也是不得不為之「臣妾見過皇后娘娘!」
雖然兩人現在都是褒擬的長輩,但天地君親師,君可在親之上。水薔、月卉自然也都是規規矩矩朝褒擬屈了一xia身。
只是重新站起,水薔就瞪了易嬴一眼。
因為水薔、月卉能單獨住在褒擬留在帝師府的院內或許確實是件好事,但在某方面也會成為眾矢之的。只是以兩人感情來說,這種事自然就可忽略不計了。
但聽到這話。褒擬也不去管水薔同易嬴使什麼眼色了,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那兩位姨娘自去吧,本宮與爹爹有話要說。」
「臣妾尊旨。」
再是屈身一禮,在宮中生活了幾十年,水薔、月卉可要比易嬴更懂得該怎麼做人、做事,立即就退出了屋去。甚至帶上了房門。因為不用多說,易嬴和褒擬要談的肯定是朝政大事,即便易嬴並不會因此懲罰不小心偷聽的人,但習慣成自然,水薔、月卉同樣不想在這事上犯錯誤。
然後看著水薔、月卉離開,易嬴才伸手握住褒擬雙臂道:「皇后娘娘,汝在宮中生活可還安好。」
「哼嗯!gan爹真大膽,本宮現在可已經是皇后了!」
被易嬴捏住雙臂。褒擬嘴中才交哼一聲,卻又是輕輕靠入了易嬴懷中。畢竟兩人雖然半月前才相好過,但褒擬現在畢竟已經是堂堂的皇后之尊。不說褒擬不知道易嬴還敢不敢碰自己,褒擬自己也不敢說心中對易嬴還有沒有期待。
可易嬴既然還敢主動捏弄褒擬雙臂,那就是意圖再續前緣,這固然有些色膽包天,但卻足以讓每個女人心中都有些歡喜。
特別一路前來帝師府,褒擬一直都在思考自己為什麼會在乾清宮覺得北越國皇上圖煬可憐的事。
因為不比較不知道,一比較嚇一跳。
除了比易嬴年輕、比易嬴好看外,北越國皇上圖煬可沒有一點比得上易嬴。又或者兩人身份上的差距是有些大,可看看北越國皇上圖煬被聖母皇太后用垂簾聽政壓得死死一事,乃至易嬴想不上朝就可以不上朝。誰又敢說北越國皇上圖煬現在真是個名副其實的皇上?
所以有易嬴這層關係在,褒擬才能做到冷眼觀看北越國皇上圖煬的發展。
因此北越國皇上圖煬將來若是有成,褒擬要斷掉與易嬴的關係並不難,可以北越國皇上圖煬現在的艱難狀況,褒擬卻實在沒理由為了圖煬自絕於人,這才會在易嬴流露出想要再續前緣的態度後。褒擬也跟著順水推舟起來。
當然,隨著褒擬暗示,易嬴立即將褒擬抱在懷中狠狠一親道:「娘娘說哪裡話,皇后再怎麼是皇后,那也是女人,何況娘娘也不是第一個與本官上chu-ng的皇后呢!」
「什麼?gan爹汝不開玩笑?」
「我們上chu-ng再說……」
雖說褒擬很驚訝易嬴話中透露的意思,但易嬴可耐不住在現在就去解釋。或者說真要解釋,那也得等到兩人做完再說。
只是一等雲歇雨散,想想兩人歡好中說過些什麼,褒擬還是躺在易嬴懷中驚訝道:「gan爹汝真不是說笑?不僅皇太后、太皇太后,甚至宛華宮中的先皇嬪妃都已經同gan爹上過chu-ng?乃至皇太后還是在先皇駕崩前就已經同gan爹上chu-ng了?」
「這有什麼,相信娘娘也知道本官有多能耐吧!所以這雖然有各種巧合、各種因由,但只要本官不僅能在床上滿zu她們,又能在chu-ng下幫助她們,她們又有什麼必要非得拒本官於千里之外。不說什麼男尊女卑,除了本官外,娘娘又認為還有哪個男人能滿zu她們,敢滿zu她們?」
「哼!……gan爹這是在得意嗎?」
被易嬴這樣一說,褒擬當即交哼一聲。
而撫摸著褒擬圓渾的腹部,易嬴就笑道:「呵呵,本官有沒有得意,娘娘自己心中知道,但皇上沒將在朝廷中的氣撒在娘娘身上吧!」
「哼!gan爹既然知道皇上現在生氣,那也該幫皇上設想一下吧!怎麼又能只是躲在家中,不去上朝……」
「……呵!這果然就是皇上讓娘娘回帝師府的原因嗎?難道皇上就沒想過這同樣是對皇上的一種磨礪?」
「磨礪?難道這是聖母皇太后對皇上的一種磨礪?」
聽到易嬴話語,褒擬就一臉震驚,卻又有些難以置信。因為這種可能不是沒有。但卻極難想像。
易嬴卻是漫不經心道:「這當然是一種磨礪,或者皇后娘娘不認為,假如皇上能在與聖母皇太后的爭奪中逐步成長起來,將來就真有可成為一個聖君嗎?」
聖君?皇上真能成為聖君嗎?
雖然褒擬不是沒聽北越國皇上圖煬念叨過要成為聖君一事。可不說是否經過聖母皇太后磨礪,北越國皇上圖煬就有可能成為聖君,僅是想想北越國皇上圖煬登基前夕是如何待自己,包括近期表現,褒擬就大為遲疑道:「gan爹真認為皇上能成為聖君嗎?」
「這只是讓娘娘給皇上聽起來動聽的說辭罷,實際上……」
「……實際上什麼?」
「實際上娘娘現在也是天英門弟子,應該知道天英門的一貫宗旨乃是打破男尊女卑的桎梏吧!」
「這個本宮是略有所知。但這事與天英門又有什麼關係?」
聽到這裡,褒擬就有些震驚了。
因為在隱隱懷疑北越國皇上圖煬是否能成為一個聖君的狀況下,褒擬更不明白天英門在裡面究竟扮演什麼角色。只是說以天英門現在北越國的影響程度,易嬴再要說天英門有什麼企圖,褒擬並不會感到奇怪。
易嬴這才略帶凝重道:「這當然有關係,因為不管天英門,或者說任何人想在朝中推行一項政策,那都必須由上往下的開始推行。所以要想達成打破男尊女卑桎梏的要求。天英門同樣必須通過聖母皇太后來影響北越國的朝政等等。」
「這就好像當初的休夫一事一樣。所以……,所以很有可能,本官只是說可能……」
「可能什麼……」
沒想到易嬴也會如此遲疑。褒擬更有些緊張起來。畢竟這不僅關係到北越國皇上圖煬的皇位,甚至也包括自己的皇后之位。
易嬴頓了頓才說道:「雖然本官沒什麼把握,但很難說皇上假如表現不好,聖母皇太后自己會不會坐上皇位?」
「……什麼?聖母皇太后自己坐上皇位?不是聖母皇太后想讓其他人坐上皇位?而是自己坐上皇位?這怎麼可能?女人又怎能做皇上?」
「女人又怎麼不能做皇上了?」
「只有女人登上皇位,才有可能真正代表男女平等,代表直接打破男尊女卑的桎梏。甚至這都不需要有任何偏向女人的新律法、新制度頒布,只要女人坐上皇位,誰都不能再說男尊女卑就是天地使然的話。當然,這只是本官推測的狀況……」
與易嬴曾對皇太后圖婧明言聖母皇太后圖蓮和天英門的企圖不同,到了褒擬這裡。考慮到褒擬還是北越國皇上圖煬的皇后緣故,易嬴卻只敢將這事當成一種推測說出來。
可這即使只是一種推測,卻也足以讓褒擬滿臉動容。
因為不說誰能想到還有女人當皇上一說,褒擬更沒想到聖母皇太后真在打北越國皇上圖煬的皇位主意。
因此掙扎一下,褒擬就說道:「既如此,聖母皇太后又為什麼還要幫助皇上登基。」
「呵呵。都說這只是本官的一種推斷罷了。」
易嬴卻繼續含糊其詞:「或許等到娘娘將來被天英門真正接受,也可設法打聽一下天英門內是否有這種想法。畢竟真有這種事情,那也不會是聖母皇太后一人的想法。或許受門規限制,聖母皇太后也是不得不為之。」
門規限制?
聽到這話,褒擬雙臉頓時一陣蒼白。
因為隨著易嬴提醒,褒擬已經想起自己當初離宮前,聖母皇太后是怎樣用門規威脅自己一事。雖然這一切未必都是真的,可天英門假如真有這想法,身為一個還沒真正開始習武的准天英門弟子,褒擬卻不知道能不能從天英門手中掙tu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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