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胡老說圖漾那廝會夜襲我軍——%網」
「這不好說,畢竟這僅是潘中書個人之言,何況二公子即使原本打算夜襲我軍,但在白天與吳大人鏖戰許久後,卻也未必一定還會做出夜襲我軍之事,何況這話乃潘中書當著老夫面前說出,也未必能當真。」
一路回到圖晟軍中,雖然對於胡倥真能將圖漾與吳邛的戰鬥拖延到現在感到很興奮,特別看到圖漾身上的傷勢越來越多,圖晟就止不住竊喜,可真聽到什麼夜襲時,圖晟還是有些大驚失色。
畢竟與圖漾的武將出身不同,一直只接觸一些文官工作,別說對各種戰事不熟悉,僅是夜襲二字就足以讓圖晟有些肝膽欲裂。
只是不奇怪圖晟的的,胡倥卻有些懷疑圖漾的用意。
因為不管自己手中有沒有圖漾乃是出自娼伶之家的把柄,若是以文鬥來說,胡倥也沒把握圖漾軍是否真會跑來夜襲圖晟軍。
而看到胡倥陷入猶豫,燕南就在一旁沉凝道:「這個……,胡老是說潘中書打算讓我們自亂。」
「這不能說自亂,因為真要與二公子展開爭戰,不僅今晚,往後我們也應當小心提防夜襲才是。」
隨著幾人話語,燕齊就在一旁表示道:「大公子不必的,有關夜襲一事我們也自有準備。二公子不來便罷,若是二公子真敢來夜襲,某定當讓其有來無回。」
「哼!汝胡扯什麼有來無回,真是被夜襲一方,又有誰能做到讓敵人有來無回。」
不是說不滿燕齊的驕傲,身為父親,燕南還是瞪了燕齊一眼。
燕齊卻也不解釋,拱手說道:「大公子,那末將這就去做防禦夜襲的準備。」
「有勞少將軍了。」
點點頭,目送燕齊離開晟又有些的的望向燕南說道:「燕大人,如果圖漾那廝真跑來夜襲,我們又能擋得住嗎?」
「大公子不必的,若果我們對手是精於夜戰的余容。那或許還需要的一下,但僅是二公子的本事,本官可不認為他們又會有多少夜襲的經驗。說不得這真是那潘中書巧言令色,消我等自亂。」
「巧言令色嗎?但燕大人你說余容擅長夜戰,我們雖然不可能找余容回來相助,但又能不能在盂州城中找些熟悉夜戰的人出來幫忙?例如當初盂州軍中的老兵,也為將來奠定下一個良好基礎。」
「大公子大善!」
雖然以前確實忽略了這方面問題。(但沒想到燕南只是提了一句余容,圖晟就能想到去尋訪盂州城中的老兵,胡倥也感到有些欣喜。
因為上位者是否聰明不要緊,但卻一定要懂得學習,懂得掌握資源。
燕南也點點頭道:「大公子確實大善,那等到明日,某再去想辦法尋訪一下盂州老兵,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熟悉夜戰的人手。畢竟以我軍同二公子的爭戰來說。也不可能在一、兩日間決出勝負,更重要是飲將來。」
「燕大人教訓的是……」
被燕南這麼一說,圖晟也是果斷的躬身一禮。
畢竟他們現在雖然的確是在與圖漾爭奪箜郡王府繼承權。但將來要爭奪的卻也並非僅僅如此。所以為將來計,圖晟軍是一定要準備夜戰技巧的。
特別他們現在已在盂州城中,若是不知近水樓台先得月,卻又憑什麼在北越國中爭雄。
而不知圖晟等人的算計,從一開始的惱怒到如今的淡然,雖然不至於說再小看吳邛,圖漾在與吳邛的交手中也更加謹慎起來。
因為圖漾雖然勉強屑了自己的雙手使單槍準頭,但由於受左肩傷勢影響,圖漾的雙手使單槍攻擊範圍卻一下縮小了許多。特別因為力量不足,圖漾或許在沒受傷時足以用雙手使單槍技巧攻擊敵人的身體各處。但受力量影響,圖漾現在的雙手使單槍卻只能集中攻擊吳邛上身的不同位置。
而由於後面所受的其他傷勢影響,即使雙手使單槍的攻擊準頭不再有問題,攻擊威力卻讓圖漾自己都有些汗顏。
所以對於吳邛每次都能躲開自己攻擊這點,圖漾也漸漸開始無視了。
因為圖漾即使不想承認被吳邛的奸計所陷,但也知道自己除了雙手使單槍技巧外漾並沒有其他可以拿得出手的殺招。
故而今日既然已經無法解決吳邛,那自然就只能留到以後再說,自己又不是能伸不能屈。但即使如此,圖漾卻也知道他絕對得將這種不輸給吳邛的狀況維持下去才行,不然那才要讓他真正後悔莫及了。
特別從交手中,圖漾雖然沒看到吳邛施展什麼殺招,但也知道對方能與自己的單手使槍抗衡,必定也是與自己同一個等級,至少差不了多少的高手。
所以儘管不知道吳邛還有沒有別的絕招,乃至為什麼不使出自己的殺招,圖漾卻也不會再去故意刺激吳邛。
因為圖漾一開始挑戰吳邛為的可不僅僅是顏面,而是勝利。
但就是與潘鬏各自回到圖漾、吳邛於城下的營帳中後,站在營帳出口處望著正與圖漾交手的吳邛,趙冱卻大皺眉頭。
因為不管吳邛怎麼想,或者說不管趙僳怎麼想、不管育王圖濠又是怎麼想,趙冱非常不明白吳邛為什麼一直都沒拿出自己的殺招來結果圖漾。特別在趙冱看來,能殺死圖漾不僅對育王府有利、對蕁州軍有利,對吳邛自己更有利,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放棄這麼大利益。
還是說,謀定而後動?
想到這裡,趙冱就仔細看了看吳邛身上的傷勢,卻發現除了一開始的腰傷外,吳邛根本就沒受什麼重傷,全都是一些擦傷、小傷,絕對影響不了吳邛使用自己的殺招。
當然,圖漾也是如此,這也是兩人能夠勢均力敵的一種象徵。
只是說戰鬥到現在,雙方的動手都有些遲緩,乃至力道也在降低。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吳邛使用殺招的條件。
因此眉頭一動,也不管有沒有命令,趙冱就在後面喊道:「吳哥加油,育王爺說了。如果能戰勝二公子,王爺有重賞。」
重賞?
猛聽趙冱話語,吳邛面色不改,城樓上的眾人卻都驚訝了一下。因為除非育王圖濠對趙冱另有吩咐,他們可沒聽說過類似事情。
趙僳也是臉色一沉道:「這個畜生,怎麼能自作主張。」
「趙爵爺不必的,或許吳將軍能戰勝二公子。本王當然也會有重賞,少將軍不過就是想要激勵一下吳將軍罷了。」
「王爺恩典,等到那畜生回來,末將一定要讓他向王爺請罪。」
雖然趙僳滿口都是畜生、畜生,眾人卻並沒有表現太意外。畢竟這是古代社會,趙僳又是趙冱的父親,想要為趙冱碉,自然就得用上這種嚴苛的稱呼。
但不管趙冱有沒有知道自己所闖的禍事。雖然也聽到了趙冱鼓舞,吳邛還是一板一眼在與圖漾交手,絲毫沒有爭功的想法。
可即使知道自己已經很難戰勝吳邛。但既然自詡小王、自詡武藝高強,圖漾卻也不甘心被趙冱輕視。而且若是不能多瞭解一些吳邛的底細,圖漾卻也沒把握將來吳邛會不會繼續與自己為敵。
故而一邊擋開吳邛的長槍,圖漾就喝道:「吳將軍,汝沒聽到趙冱那廝喊話嗎?想要育王爺的獎勵,汝就儘管拿出真招來吧!」
「二公子見笑了,二公子才應該拿出真招來讓末將見識一下。」
不是說已變成驚弓之鳥,至少在與圖漾的交手過程中,吳邛已經足夠瞭解圖漾的本事,或者說足夠瞭解圖漾的雙手使單槍招法。可瞭解不等於完全明白。隨著圖漾反覆運用雙手使單槍技巧,吳邛卻又不得不提防對方是否還有其他暗藏殺招。
所以吳邛不是沒考慮過要使出自己的殺招,如果不能真正殺傷圖漾,吳邛卻也不想輕易浪費自己的底牌。
因為與趙冱這樣的小孩還會耽於眼前勝負不同,吳邛的志向可不僅僅只是做個武將就完了。知道不管殺死或真正擊敗圖漾都對育王府沒有大益處,反而還會導致圖晟勢力大漲。吳邛當然不會做這種蠢事。
特別不知圖漾底細,在足以擋下圖漾現在的雙手使單槍技巧後,吳邛更消看到的還是圖漾有沒有其他能耐。
所以別說趙冱為什麼刺激自己,即使育王圖濠真有什麼獎勵,吳邛也未必沒有其他想法。
因此無視趙冱鼓舞,吳邛更想看看圖漾還有沒有其他高招。
畢竟兩人又沒深仇大恨,僅是為利益而戰,誰又甘願去打生打死。
但不知吳邛真實想法,圖漾卻更加小心翼翼起來,直接後果就是吳邛再想施展殺招也難以找到更多機會了↓因為如此,吳邛也為自己藏下殺招找到了理由。
畢竟眾目睽睽下,圖漾或許不在乎展現自己的雙手使單槍技巧,吳邛可不會輕易將自己的殺招曝露出來。
而儘管潘鬏也很惱火趙冱的多事,但看到圖漾謹小慎微的樣子,潘鬏也終於放心下來。畢竟潘鬏知道,圖漾雖然狂妄,但也只會在自己佔有優勢的狀況下狂妄,而如今雙手使單槍已經發揮不了威力,圖漾也不可能拿自己性命來開玩笑。
只是圖漾的慎重僅在針對自己性命上,這卻讓潘鬏有些微微遺憾。
【以下非字數範圍:】
●長期推薦,協作中的長期推薦:《狼奔豕突》,書號******5,像狼那樣奔跑,像豬那樣衝撞∥容成群的壞人亂衝亂撞,到處搔擾。
●這是一本好書,一本歡樂的書,一本喜淚交加的書。
●作品首頁有直通車。
●book******5.aspx(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