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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千六百四十二章 、是不是太委屈賢弟了 文 / 凡十二

    從胡倥住處出來,潘鬏就直接回到了圖漾在盂州城的府中。不過回到府中後,潘鬏卻並沒有去找圖漾稟報,而是回到了自己房內。

    因為圖漾若是不能主動詢問,潘鬏又該稟告什麼?

    稟告由於圖漾沒有依照約定前去跪請大儒,潘鬏只能無功而返嗎?

    別說這根本不可能,即使圖漾真失去了這次機會,潘鬏也並不認為自己同樣失去了機會。畢竟有這次與胡倥的交流,多少也增加了一些潘鬏與其他官員的交流信心。不然一直面對喜怒無常的圖漾或許並沒讓潘鬏感到困頓,潘鬏卻也不可能將自己的一切都繫在圖漾一人身上。

    只是可惜,胡倥不愧為大儒。不僅拒絕了潘鬏的求學願望,也一眼看出了潘鬏的企圖乃至將來等等。

    因為潘鬏也知道,假如自己專心向學二十年,未必不可在民間為自己開闢出一條全新的學問道路。但不僅潘鬏,任何人求學都不可能僅僅只是為了做學問。

    故而為改變身份,乃至為使自己能夠學有所成,潘鬏都不可能將自己的全部心力放在治學上。

    何況胡倥雖為當朝大儒,他又有將全部精力放在治學上嗎?真是如此,胡倥也不會隨在箜郡王圖兕身邊努力了。

    但即使沒有將全部精力放在治學上,依靠時間的積累,胡倥照樣成為了當朝大儒。所以不說是不是早有蓄意。至少在見識過胡倥的學問和應對得當後∷鬏也決定將胡倥當成自己的一生目標了。

    不僅是學問上,更是治政上。

    只是回到自己院中,沒等進屋,潘鬏的臉色就微微異變了一下。

    因為作為圖漾的內臣,或者說作為圖漾不示於人的寵男,潘鬏雖然理應住在圖漾府中,但也沒想到圖漾的聲音會從自己屋中傳出來。

    至於屋內同樣傳出的晚娘呻吟、喘息聲,潘鬏到不是太在乎。畢竟晚娘會與潘鬏在一起,本身就已經有了這種覺悟,而在成為圖漾的男寵後∷鬏更不會在乎這小事。

    只是在自己為圖漾努力時,圖漾居然不依照自己建議去跪請大儒,卻跑來糾纏晚娘,這也實在太讓潘鬏失望了。

    可失望歸失望∷鬏的腳步不僅沒停,甚至都是一臉和煦的進到了屋中。

    跟著再看到圖漾竟就在桌前伏在晚娘背上耕耘的涅,潘鬏就一笑置之道:「小王早來了。」

    「哦!賢弟回來的正好,要不我們一起……」

    彷彿根本就沒什麼跪請大儒的事情一樣,看到潘鬏進入屋中,圖漾也都是一臉快意的招了招手。

    返身關上房門,潘鬏就一邊脫去衣服,一邊迎上兩人道:「晚娘,待為夫來代你……」

    「嚶!相公來得太好了王真是太厲害了……嚶……唔……」

    不管究竟是什麼心態,不管喜愛的是什麼。喜歡的是什麼,晚娘卻也是一副順來順受,逆來也是順受的涅。只是說面對晚娘的順從,潘鬏無需去歎息,接著同樣伏在桌前,開始迎合圖漾從後帶來的衝撞等等。

    跟著雲歇雨散,三人一起躺回床上,懷中抱著的不是潘鬏,而是身材更加豐腴及凹凸有致的晚娘,圖漾就一臉怪異道:「賢弟。怎麼某現在玩你越來越沒有玩晚娘的感覺好了。」

    「這本就是人之抽不是嗎?」

    對於圖漾的疑惑,潘鬏並不感到奇怪。

    畢竟即使沒帶著要扭轉圖漾性.取向的心態在服侍圖漾,但若能讓圖漾將心思從男人身上轉到女人身上,這同樣對潘鬏大有益處。

    因此同樣撫著圖漾懷中的晚娘胸脯,潘鬏就說道:「雖然小王當初確實是在玩女人玩膩後才想試一下玩男人。但不說女人身體原本就更適合男人狎玩王當初會想玩男人,本身就是在尋找一種刺激。」

    「只是比起玩男人的刺激王現在顯然更覺得與大公子爭鋒才是真正的刺激。因此沒有了往日的紈褲心態,隨著小王走入正途,自然就覺得玩男人沒有意義了。畢竟女人才是男人的正道及大道,小王又豈會捨大求小。」

    「哼!捨大求小嗎?但賢弟你還真敢說某是紈褲啊!」

    被潘鬏這樣一說,圖漾也開始有些得色起來,只是難免瞪了潘鬏一眼。

    畢竟圖漾雖然不想說自己是個紈褲,但什麼叫玩膩了女人就改為玩男人,這原本就是最為徹底的紈褲象徵!

    潘鬏卻是側起身子,隨手幫圖漾梳理起微微有些散亂的頭髮道:「小王現在當然不是紈褲,而會因為玩膩女人改玩男人的男人,誰又能說這不是紈褲心態。只是現在王爺已經走了,往後小王什麼事都得靠自己↓氣上來了,自然就不屑再碰觸紈褲一道。」

    「當然,小王的將來必定不能是個紈褲,所以有了這種心態後,小王自然就不甘心再在男人身上找刺激。畢竟只有皇位才是真正能滿足現在小王的刺激。」

    「說的好,但賢弟認為某現在該怎麼做?還要去跪請大儒嗎?」

    終於等到圖漾說出跪請大儒的事,潘鬏也是毫無疑惑的搖搖頭笑道:「跪請大儒就不必要了,因為這不僅不符合小王性情,而且今日某見到胡大人才知道……」

    雖然不能說是在說胡倥的壞話,但潘鬏也將胡倥不滿圖漾竟然不是自己前去敦請他的事說了說。

    當然,潘鬏並沒隱瞞自己在胡家用請教學問的方法來拖延時間的事,只是這同樣等於胡倥寧可與潘鬏談論學問,卻也不願意聽他解釋投效圖漾的建議等等。

    而一等潘鬏話語音下漾的臉色就立即沉了下來道:「什麼?胡大人就因為某沒有親自去敦請他。他就不願聽賢弟說敦請的事嗎?還是賢弟沒有好好敦請胡大人……」

    「小王恕罪,或者以小王對某的瞭解,某又是那種有機會卻把握不住的人嗎?但胡大人如果根本就不給某機會,那某就一籌莫展了。不過某今日既然能在胡大人家中呆上大半天,再要去其他文官府中走走就絕對沒問題了。畢竟即使程大人,也不得不給胡大人一些面子吧!」

    「哦?賢弟打算替某去敦請其他官員嗎?」

    不管潘鬏是不是有意在這麼說,至少以圖漾對潘鬏在床上、床下的瞭解,圖漾相信絕對沒人比自己更清楚潘鬏是個怎樣的人,又有怎樣的能耐等等。所以胡倥既然只肯與潘鬏談論學問,潘鬏會想要趁機謀些好處也不奇怪。

    只是不知這與潘鬏打算去其他文官處拜訪又有什麼關聯漾依舊有些疑惑。

    潘鬏卻格外慎重的在床上跪立而起道:「小王恕罪,因為小王若想讓小人助小王去敦請其他文官,還望小王賜小人一個中書令官職。因為只要想想小王為什麼能小人封官,因為什麼就能給小人封官。那些文官必定也會有些自己的考量。」

    「封官?賢弟是說讓某私下封官?」

    聽到潘鬏話語,圖漾頓時滿臉大驚。

    因為在沒有繼承箜郡王王位,圖漾就不能私下封官的狀況下,潘鬏提議圖漾封官,卻不得不說是一種破釜沉舟之舉。

    沒想到自己不去跪請大儒就要走上私下封官的道路,這就讓圖漾有些難以取捨了。

    潘鬏卻彷彿沒看到圖漾表情,繼續說道:「不僅如此,小王還要去找那些原本屬於育王爺一脈的徒將領切磋才行。如果他們應下了小王的切磋要求,小王立即就要毫不猶豫的斬殺他們。而若他們不應,小王也應該以他們駁了自己面子為由當場將其斬殺之。如此一來。只要小王所到之處,相信那些將領也莫敢不從。」

    「這,這……,真要做到這一步嗎?賢弟究竟在胡大人處遇到了什麼?」

    沒想到潘鬏居然會建議自己採用如此激進的策略,圖漾也有些震驚了。畢竟潘鬏一開始為什麼會建議圖漾去跪請大儒,那可是某種以德服人的最高境界。沒想到去了一次胡家,潘鬏的策略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即使這樣的策略確實更對圖漾胃口,圖漾還是有些的起來。

    潘鬏卻一臉苦色道:「小王想想就知道了,就連胡大人這種早已知道王爺心意的大臣都不願主動輔佐小王,那與其採用以德服人的後發制人策略。採用以力服人的方式又有何不可。」

    「大公子不敢殺人,小王敢!大公子不敢給人封官,小王敢!那他們還有什麼好選擇的。不然他們再有什麼異議,那就不是異議,而是異心了。畢竟他們當初會追隨王爺為的又是什麼?還不是高官厚祿。」

    「如今小王就能給他們高官厚祿。他們卻還不滿足,這就絕對不是小王的錯。」

    「……這個。賢弟的話雖然在理,可是不是太過激進了些。」

    「是激進了些,但不說激進又如何,如果小王不放心,儘管先不給小人封官,只讓小人自詡中書令去盂州城中走走,看看那些官員的態度再說。畢竟小王走的是武將路子,對於那些文官,雖然是不得不信任,但也要先看看他們值不值得小王去信任才是正理。」

    「這樣即使將來出什麼問題,那也是小人的自作主張,小王隨手就可推卸掉。」

    「這個……,這是不是太過委屈賢弟了。」

    「小王何談什麼委屈,本身能為小王服務就是小人的榮幸。而且在育王爺趕到盂州城前,小王即使不能拿下王府繼承權,但也必須先看清那些官員的嘴臉才行。」

    「這到也是。」

    如果潘鬏光是說圖漾該怎麼做,圖漾或許很難真正放心。但隨著潘鬏提起育王圖濠,圖漾卻也知道自己耽誤不起了。

    畢竟圖漾雖然不的圖晟,但可沒把握自己也能鬥得過育王圖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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